“你不怕吗?”我勾唇一笑,“我要怕什么了?比起公子,论在器物上享受欢愉,说句自得的话,只怕我比公子要精通的多。”孟乾愣住了,“精通的多?”“不然呢?莫非孟公子以为我这教引娘子是浪得虚名?”趁着他愣神间,我伸手将他手中的木器取了过来,柔软灵活鲜嫩至极的舌头,让木器不再那样干涩。孟乾玩过那么多的女人,却从来没有我这样美丽而妖娆的女人,一时之间有些呆呆的看着我。我轻而易举的将他推倒在床榻间,笑盈盈的对他说,“还请公子放轻松,奴家肯定能让公子享受前所未有的欢愉。”
一日后,前来接我的马车并没有往孟府的家宅去,而是在两三个时辰之后,停在了城外的一处别院外。这里依山傍水,环境清幽,近遭并无农户人家,若是闲时游乐,倒是个难得的清静好去处。
马车停在别院门口,我从马车下来,四个穿着灰麻粗服膀大腰圆的粗使女仆便定定的盯着我。
在看到我是何等颜色的时候,粗使婆子们一个个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满是嫉恨的瞪着我。
“那我们来吧!公子等着你呢!”
一个粗使婆子说着,没好气的转身带路。
我也并不生气,跟着他们前去。这一处别院风景倒是极致,园中种满了茶花,茶花一朵一朵开得格外艳丽,红的仿佛浸透了血一样。
她们我带到一处房间,让我进去之后便把门从外反锁。
四人的脚步声离开,闲言碎语却传入我的耳朵。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妖孽?跟狐媚子一样,瞧瞧她那张脸,瞧瞧她那身段,哪个男人娶了她能活过三年啊?”
“就是。不过她现在可惨喽,遇上了咱们家公子。哼哼,等会儿有她好受的。”
“没错没错。有她好受的。但凡她能活着走出这别院,就算她厉害。”
“她长得这么好看,说不定公子会疼惜她一点,叫她多活一些时日。”
她们恶毒的笑出声来,心里面巴不得我明天一早就是一具尸体,随便在院里挖个坑就能埋了。
我直接冷笑一声,这个院子一进来我就能感受到血气冲天,那些红的格外不正常的茶花,树根下面都不知道埋葬了多少冤魂。
想我死?
只怕是我要先替天行道惩奸除恶,送你们去西天一趟,在佛祖面前好好忏悔认错。
我闭目休憩,直到晚间。中间有一名十一二岁的少女为我端来饭菜,菜色清淡,没一样是我爱吃的。很好,这里的人又多加了一条死罪,我决定再早点送他们去死。
伺候我吃饭的时候,我不经意间注意到这名少女,颜色上算清秀,将来若是出落出来,也算是小家碧玉。可是我看她眉目舒张,阴元早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顿时怔住。
这才多大年纪?
这里的人莫非都是畜生不成?
我招手询问她:“你们家公子经常来这儿?”
对方胆怯的摇摇头,声音很小,“他经常住在这儿,很少回大宅那边。”
“那每日会有多少女子送到这儿来?”
对方又说:“不是每日。是每过半月都有一批女子被送过来。我、我是在前院伺候的,经常守夜。只是、只是,只见她们进来,从不见她们出去。”她犹犹豫豫的看着我,“漂亮姐姐,你一定要小心啊。”
我明白了。这个别院就是供孟家公子取乐的地方,将一个个妙龄女子用残忍的手段玩死之后,就埋葬在这园子里头,尸骨腐烂成泥,永远不见天日。
我冲她安抚的笑了笑,“好,我会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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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房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门锁也被卸下,我躺在床上装着安然睡下的样子,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
屋子里面点燃了蜡烛,男人的气息涌入鼻翼,一双视线紧紧的盯着我,在我的脸上停留许久许久,才一寸一寸一点一点的往下挪。
“真是个美人。不愧是当教引娘子的人,就凭这样的姿容,哪家的新婿不愿意尝一尝乐一乐?”
我缓缓睁开眼眸,眸子里哪有一丝睡意,巧笑倩兮,“那孟公子,你这位新婿可愿意尝一尝乐一乐?”我目光隐晦的瞥了瞥他那个地方,带着十足的暗示意味。
这人跟我一照面我就已经看出来了,难怪会那样残暴不堪,满院子的花树之下全是尸体。心理不正常的人,身体也正常不到哪里去,他那里毫无阳猛之气。这就意味着对方要么天缺,要么就是小到可怜。
果然见我这个眼神,孟乾面色不对劲了。原本还算温和的神色,这会儿青筋爆起,透露着狠厉,他一把掐住我的下巴,面目狰狞,恶狠狠的冲我道:“好啊,既然你想让我尝,那我就成全你!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他直接将床板掀开,下面竟是一个暗格,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器具,每一物都格外的大,而且狰狞。
他伸手就拿出一根手臂粗的木器,恶笑连连,“你放心,本公子一定让你欲生欲死。”
我的衣裳被他扯烂,我却依旧镇定自若。这时候孟公子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了,皱着眉头,仿佛想不明白。
“你不怕吗?”
我勾唇一笑,“我要怕什么了?比起公子,论在器物上享受欢愉,说句自得的话,只怕我比公子要精通的多。”
孟乾愣住了,“精通的多?”
“不然呢?莫非孟公子以为我这教引娘子是浪得虚名?”趁着他愣神间,我伸手将他手中的木器取了过来,柔软灵活鲜嫩至极的舌头,让木器不再那样干涩。
孟乾玩过那么多的女人,却从来没有我这样美丽而妖娆的女人,一时之间有些呆呆的看着我。我轻而易举的将他推倒在床榻间,笑盈盈的对他说,“还请公子放轻松,奴家肯定能让公子享受前所未有的欢愉。”
能够从后面获得快感的女人是极少数,可是大多数男人却能轻而易举,从后面获得快感。
床榻之间起起伏伏,一声胜过一声的叫声,似痛苦似欢愉,每一次结束之后,他都全身颤抖着久久喘息,无法从余韵中苏醒过来。
半个晚上,孟乾已经被我玩做一滩烂泥,哪还有之前那气势汹汹的样子。
他双目迷离,眼角糜红,水光潋滟的看着我,“原来还能这样结合,还能这样快乐。”
我笑,不然呢?
像他这样的,我轻轻的瞥过去那个地方一眼,他已经完全没有精神注意我这一道眼神,他不是天缺,有还是有的。可惜只有一个指节长,两个铃铛加起来不到十克。
可怜见的,流浪狸花都比他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