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几张清晰度很高彩照,在他手上排成一个扇形。第一张,公司门口,一个身穿卫衣带着白口罩的男人,帽子底下的乱发微卷,将眉眼遮掩得很模糊。我的心慌了起来——这人的身形太像地铁上的跟踪狂了,郁珮泉这个时候拿出照片,是想证明什么?“别急,再仔细看看。”郁珮泉磁性的嗓音染上兴奋。接下来,一张张从各种角度拍摄的照片映入眼帘。卫衣男人出现在地铁站、街道小巷、馄饨店、原来住的小区门口。换了不同的衣着,但身形始终不变。
“怎么是你?”我惊恐地拉紧浴衣。
郁珮泉两指把玩着深褐色的房卡:“我不是说过?身边美丽的女人有很多,这位就是其中一个。”
同事早已不知去了哪里,我警惕地往门口退:“你还要做什么?楼道里到处都是监控,我只要大喊一定会有人注意。”
“不用这么戒备。我是个绅士,不会对女士用强。”郁珮泉悠闲地看着我动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哦,那时的亲吻也只是情趣而已。”
我讽刺地冷笑。
“不信也罢。”郁珮泉摊了摊手,放下酒杯站起身,“我来只是想向你问好,顺便提醒你,我还没有放手,千万不要忘了我。对了,忘了问,你现在与那位进展如何?”
我咬着牙打开房门:“出去!你已经不是我的上司,只是一个对我有威胁的不速之客!”
郁珮泉笑容灿烂地走近:“亲爱的,你真的变了。那个男人给了你自信与勇气,这真是件好事。但很可惜,他在展现善良的同时也暗藏了危险,不仅对你,还对觊觎你的其他人,使用了十分卑鄙的手段。”
“我身边没有这样的人!”
“当然有,否则我也不会对你抱有这么大的兴趣。”郁珮泉一手扶在门上,一手从怀中掏出面精致的圆镜子,“你看,他还给你留下了这么明显的印记。”
镜子映出我后颈上一圈刺眼的牙印。
“他这是在向所有窥视你的男人展示所有权呢。”
“……跟你无关!反正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我挥开他的手,脸色涨红地捂住脖子,心里把穆锋寒骂了千八百遍。
丢死人了啊啊可恶的狗崽子!
“我的话你可以不信,”郁珮泉识趣地退开一步,微笑着从口袋抽出一叠照片,“但是不能不信自己的眼睛。”
那是几张清晰度很高彩照,在他手上排成一个扇形。
第一张,公司门口,一个身穿卫衣带着白口罩的男人,帽子底下的乱发微卷,将眉眼遮掩得很模糊。
我的心慌了起来——这人的身形太像地铁上的跟踪狂了,郁珮泉这个时候拿出照片,是想证明什么?
“别急,再仔细看看。”郁珮泉磁性的嗓音染上兴奋。
接下来,一张张从各种角度拍摄的照片映入眼帘。
卫衣男人出现在地铁站、街道小巷、馄饨店、原来住的小区门口。
换了不同的衣着,但身形始终不变。
直到一个熟悉的公寓出现,他在走进公寓大门后摘下了帽子,露出一头蓬松卷曲的棕色头发,然后半褪下口罩,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是穆锋寒淡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