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的。怀思礼没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话,居然又惹得小姑娘失落了起来,忙出声哄劝,“乖乖,咱家逗你玩呢。”“你才没有。”刚刚那句假的,分明就是真的。“乖乖就对自己这点信心都没有?你可曾见过咱家对哪个女子,又是哄睡又是伺候沐浴更衣,还喂饭的?”叶青梧仰起脸,清楚的眼睛带着些不解,过了许久,才犹豫道:“对贵妃没有过吗?”他以前可是贵妃宫里的。“没有。”怀思礼回答的干脆。
“她不是。”怀思礼看着叶青梧,目光真诚,一双桃花眼总含情脉脉,吊人口味。
叶青梧心中错愕,看着怀思礼的目光有些愣神。
怎么会?难道贵妃不是他的青梅竹马?
“与贵妃并非青梅竹马,早些时候她对咱家有恩,又见她瞎了眼,可怜些,所以才护她周全,并无任何男女之情。”怀思礼耐心解释。
当年他很小的时候,差点儿饿死在路上,那个时候的贵妃,还是个小姑娘,穿着一身红衣,耳朵上带着红玛瑙,递给他几块块热乎乎的饼,才让他活下来。
要不是那几块饼,他说不定早就饿死了,哪里能活到今日。
他这一路走来,害他的人,全都被他除了个干净,救过他的人,唯有一个贵妃,现在被他供起来护着,无人能欺。
纵然贵妃性格不好,朝三暮四,对他也只是利用,但怀思礼一直记得这份恩情,所以会对她搭救。
叶青梧听得愣愣的,那这么说,青梅竹马什么的,全都是谣言了?
“乖乖,现在原谅咱家了吗?”
怀思礼凑下头去,在她的嫩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叶青梧想要躲闪,却扯到了大腿,疼的叫了一声。
“乖乖上药了吗?”
他端起桌上的小药瓶,伸手就要掀起她的衣服。
“不用你来!”叶青梧小脸红扑扑的,作势要躲。
“躲得了初一,还能躲咱家一辈子不成?这一纸婚书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着,怀思礼又把怀中的婚书掏出来。
那婚书叠成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小方块,被他用帕子包裹着,小心翼翼珍藏。
叶青梧瞪了他一眼,“你怎么时时刻刻都戴在身上。”
“如此贵重之物,自然是要贴身保管。”怀思礼看着她,宠溺笑了笑。
“万一丢了被人捡到看了去,可怎么办……”叶青梧羞地偏过头,小声嘟囔。
“要是被人看了去,就昭告天下……”
“你莫要胡说!这可是杀头的罪过!”叶青梧忙出言阻止。
昭告天下怎么能行,皇后与掌印太监私通,这还不得抓去浸猪笼。
“好,不胡说,乖乖躺着上药。”
怀思礼手上动作继续。
谁敢杀他的头?就算是昭告天下,他也能让全天下的人,屁都不敢放一个。
叶青梧则是羞的紧绷着身子,不敢乱动。
“乖乖都嫁给咱家这么久了,还这么害羞可不成,日后同房之时,还不得羞的找个地缝钻起来。”
说完,还轻轻在她臀部拍了拍。
“你胡说什么!”叶青梧脸涨的通红。
“乖乖不愿意吗?”
“不愿意!”
“唉,那咱家一个大男人,还不得憋死……瞅着心上人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怀思礼故作可怜。
叶青梧本羞的头脑发昏,可隐隐约约听到“心上人”三个字,心里面划过一丝异样的情感。
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心上人了?
“掌印方才说……心上人?”叶青梧有些不敢相信,声音小小地问道。
“可不是,咱家日日都在琢磨,如何才能让乖乖更主动一些,都快装满咱家的心了。”
叶青梧听到这些,脸上不由得勾起一个甜甜的微笑。
她本以为,怀思礼对她是无感的,只是她一直把他视作救命恩人,视为倚靠,一直想着讨他欢心,想不到,他居然也对她有几分真情。
叶青梧有些窃喜,还是再一次确认道:“当真?”
怀思礼看着叶青梧,想着小姑娘真好哄,心中升起些坏心思,“假的。”
顿时,叶青梧脸上的笑容就收敛住了。
他又在骗她……
就知道,他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的。
怀思礼没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话,居然又惹得小姑娘失落了起来,忙出声哄劝,“乖乖,咱家逗你玩呢。”
“你才没有。”刚刚那句假的,分明就是真的。
“乖乖就对自己这点信心都没有?你可曾见过咱家对哪个女子,又是哄睡又是伺候沐浴更衣,还喂饭的?”
叶青梧仰起脸,清楚的眼睛带着些不解,过了许久,才犹豫道:“对贵妃没有过吗?”
他以前可是贵妃宫里的。
“没有。”
怀思礼回答的干脆。
?
叶青梧依旧不敢相信。
怀思礼虽然名义上在贵妃宫里当差,实际上只不过是个打杂的,他在贵妃宫里,半句话都没有和她说过,更别说是伺候人。
“乖乖要是不信,咱家现在就把她抓来,给你问,可好?”
“不用了!”
叶青梧可问不出口。
这要是把贵妃叫来,两人不就是暴露了吗?到时候可怎么说得清。
“乖乖安心养病,等过些日子,病养好了,咱家带你出宫玩。”他一下又一下,轻柔拍着叶青梧的头。
“当真?”叶青梧眼中闪过亮光。
自她被接到徐阁老府上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出去逛一逛,不过都是跟着一大家子人,不能乱走,想去的地方也去不了。
其他时候,都是安安分分待在闺阁之中。
她进宫后,本以为自己再也没办法出宫,要做一辈子的金丝雀,没想到,怀思礼居然说要带她出宫。
“咱家何时骗过乖乖,等你腿好了,我们就出去。”怀思礼脸上带着柔情的浅笑。
叶青梧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抹绯色。
——
沈行舟气的要死,将轩辕殿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阉贼!阉贼!朕要将他扒皮抽筋!”
小太监忙在一旁劝着,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皇上,息怒啊,切不敢大声,不然一会儿掌印又来了。”
“朕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是不是阉贼和皇后搅和在一起了?”
沈行舟觉得,阉贼处处维护皇后,很不合理。
以前,怀思礼从来不会过问他的私事,更不会像这样三番两次的阻拦。他们之前,可最好有点什么,他就有足够的把柄,让阉贼身败名裂了。
小太监磕磕巴巴,“皇上,奴才并未见掌印与皇后有交集,平日里也素少来往,倒是徐阁老,去司礼监去得多。”
他一个小太监,哪里敢去掌印的司礼监查东西,现在只能是说些半真半假的话,把沈帝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