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不是他蓄意隐瞒,他是真的不知道她们究竟在哪,都说是他沈相将沈安然从王府救走的,可他却从未干过此事,甚至连沈安然怀了不知是谁的野种,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一想着他那宝贝女儿不知在哪受苦,他心里也焦急!李玄渊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意的歪了歪头道:“行,一个时辰再会。”听得这恶鬼般的低语,沈相的脸比死了还难看:“别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王爷啊!!”“王——爷——啊!!!!”
此时,大兴城内的丞相府——
“嘭!”
沈相卧房的门第178次被李玄渊踹碎。
榻上,刚眯着的沈相欲哭无泪,这李玄渊,专挑晚上来找事,前些日子他因为在早朝上打了一个哈欠,被那姓谢的老登狠狠参了一本。
他望着那如凶神恶煞般阴魂不散的李玄渊,愁的一张老脸又老了十岁。
“沈安然何在?”
“沈清婉何在?”
沈相听着这被问了千百遍的两个问题一个脑袋两个大,这李玄渊也是会折磨人,只要来了,便每隔一个时辰把他抓起来问一遍,这简直就是非人的精神折磨!
沈相一轱辘滚倒在地上,抓着那如同厉鬼般的王爷的衣摆,痛苦哀求道:
“王爷,您就饶了老臣吧,老臣是真不知啊!”
沈相一手举过头顶,疯狂摇着头:
“老臣要知道她二人如今身在何处,老臣发誓,老臣一定会第一时间告知王爷啊!”
我要是知道这两个女儿会给我闯这么大祸,我就算阉了自己也绝不让这两祸害出生!他想。
更何况,不是他蓄意隐瞒,他是真的不知道她们究竟在哪,都说是他沈相将沈安然从王府救走的,可他却从未干过此事,甚至连沈安然怀了不知是谁的野种,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一想着他那宝贝女儿不知在哪受苦,他心里也焦急!
李玄渊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意的歪了歪头道:
“行,一个时辰再会。”
听得这恶鬼般的低语,沈相的脸比死了还难看:
“别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王爷啊!!”
“王——爷——啊!!!!”
沈相凄厉的哭喊响彻云霄。
……
清晨,林间的薄雾中弥漫着竹子香气。
小院的厨房缓缓升起一缕炊烟,灶台一旁,阿福哼着小曲儿揉着面团,想起昨日少爷的吩咐,心情好得不得了,哼曲的声音也大了些,随着手上的力道轻一声重一声。
这时刚喂完鸡的小翠进来拿桶瓢去给园子内草药浇水,斜了一眼阿福,冷不丁道:
“知道的以为你在做面,不知道的以为你在里边偷人呢!”
阿福脸蹭的一下通红,他气急:
“嘴可真毒!兰姨那么七窍玲珑的人,你跟在她身边,这么一点都没学会!也不知从哪学的这些污言秽语!”
小翠原本踏出们的脚又回退一步,朝他头一昂,冷切一声,怼道:
“你跟着公子这么久,怎么对医术还是一窍不通?”
“你!”阿福恨不得把手上的面团呼她脸上。
看阿福气急败坏的样子,小翠一乐,摇晃着脑袋转身把厨房门一关,轻快的走远了。
留得厨房一红脸小子对着那该死的面团撒气。
……
沈清婉在院子刚一洗漱完,
阿福端着三碗热腾腾的面从厨房走出,香气四溢。
沈清婉刚一走到桌前,便被这这香味勾的小馋虫都起来了。
“阿福的手艺长进不少,这汤竟然如此鲜!”沈清婉喝了一口,忍不住夸赞道。
阿福得意一笑,道:“这汤啊,我可是用了老母鸡的架骨炖了三个时辰呢。”
沈清婉纳闷:
“今个儿难不成是什么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