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仍旧苍劲有力,手背上青筋爆出,只是上面零星多了一两块指甲盖大小的斑,暗示着男主人的年龄早已不复当年。吴梦顿时明白他的意思,略显窘迫地抽回手道:“保姆晚饭做好了。”“一会再吃。”吴梦突然被他拽离地面,巨大的力道让她身子猛地往前一栽,落入一个坚硬的怀抱吴梦看着眼前人,觉得赵金山今天似乎有点怪。*怀桑的酒吧停业一周,重新开业的时做了些酬宾,没想到人气倒不小。才刚过下午就陆续有客人进来,到了晚上更是直接爆店,周丽只好把在家轮休的店员喊来,又赶紧把招聘公告贴出去,打算多招点人进来。
“那就等他回来再说吧。”
赵金山放下茶杯,跟着点了根烟。
“晚上就在家里吃饭吧?你难得回来一趟。”
“不了,我回那边。”
赵商年简短地说了声,转身就往外走。
赵金山没拦他,低下头嗤笑出声。
这些年他为了他那个妈跟他闹别扭,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到头来如何?还不是乖乖帮他做事。
他想要他手里的钱,也只能等他死了。
赵金山深吸了口雪茄,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道清秀的影子。
赵商年身子高大,走路几乎带风。
女人从走廊端着水果过来,差点被他带倒,连忙扶住一旁的扶手。
吴梦惊魂未定,一抬头,落入一双幽深的漆眸,赵商年也认出她来,手臂往上一收,扶了她一把,说了声小心,便快步下楼。
等吴梦反应过来时,赵商年已经大步走出房门。
随着一声砰,大门紧紧关上。
吴梦看着那道背影,觉得赵商年似乎长得像他母亲,只是眉眼间阴冷的气质随了赵金山。
她端着水果走进书房,“吃点水果吧。”
“恩。”
赵金山吃了口水果,眼睛却突然看向他,“换了香水?”
吴梦红着脸恩了声,“换了个牌子,喜欢吗?”
赵金山无所谓地一笑,染了风霜的脸笼罩在一片烟雾中。
吴梦低头拿了一块雪梨,这回赵金山没有吃,他低头握她的手,手指在手背上来回摩挲。
那双手仍旧苍劲有力,手背上青筋爆出,只是上面零星多了一两块指甲盖大小的斑,暗示着男主人的年龄早已不复当年。
吴梦顿时明白他的意思,略显窘迫地抽回手道:“保姆晚饭做好了。”
“一会再吃。”
吴梦突然被他拽离地面,巨大的力道让她身子猛地往前一栽,落入一个坚硬的怀抱
吴梦看着眼前人,觉得赵金山今天似乎有点怪。
*
怀桑的酒吧停业一周,重新开业的时做了些酬宾,没想到人气倒不小。
才刚过下午就陆续有客人进来,到了晚上更是直接爆店,周丽只好把在家轮休的店员喊来,又赶紧把招聘公告贴出去,打算多招点人进来。
前面人手不够,怀桑从办公室出来帮忙。
阿耀也换上服务员的制服,在客人中间穿梭着帮忙送酒。
怀桑从柜台拿了一瓶酒,打开,放到那边托盘上,“七号桌客人。”
“好的怀桑姐。”
看着服务员走开,怀桑又马不停蹄开始准备另一桌客人点的特调酒。
怀桑调酒一般,只是开店之前学了几样,手艺马马虎虎,好在客人并不计较,加上周丽是调酒的好手,平时有她帮忙足够了,现在点调酒的人并不多,怀桑就没有特别聘请调酒师。
可能今天客人多,还有几拨外国客人,调酒点得有点多,怀桑一个人忙不过来,叫人去楼上把周丽叫下来。
过了一会,周丽下来,“快给我杯水,渴死了。”
“你喝那么多酒,还渴啊?”
怀桑说归说,还是走到那边给她倒了杯水端过来。
周丽喝了一口,皱眉说:“这是什么呀?”
怀桑淡淡说:“陈阿姨给我泡的枸杞参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