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的时候算得上是不学无术,连英语b级考试都没有通过。但对于丽姐这突然说出的英语,我还是知道意思的。所以在知道我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和丽姐睡在一块的男人,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井底之蛙,但我确实感觉到了那来自内心深处的喜悦。和滥情的女人睡觉没什么了不起的,但能和单身且没有和男人睡过觉的女人睡在一起的话,那才算得上是本事。忽而,丽姐问道:“你是一个人住吗?”“我这不是和曼丽你在一块的吗?”
“我是不是母老虎?”
我压根没想到丽姐会问这样的问题,所以我忙道:“哪会,丽姐温柔着呢!”
“是吗?”
“我骗你有什么意义?”
“有意义啊,这样可以让我高兴啊。”
“真没骗你。”
“但刚刚我对小娟还有张德浩说话那么凶,你真的不会认为我是母老虎?”
“没有的事,”我如实道,“曼丽,你是科长,在下属面前树立威信是必须的,所以对他们发发飚是很正常的。再说了,今晚他们做错了事,如果你还对他们温柔,那我都会觉得你是脑子有病。反正我很喜欢曼丽你的性格,就是对对你好的人更好,对你坏的人更坏。”
“我喜欢你这回答,”打了个呵欠后,丽姐喃喃道,“是该睡觉了,头还是很疼。”
说完以后,丽姐已经直接躺了下去。
见状,我问道:“不把裙子给脱了吗?”
“你想干嘛?”
“这裙子还没有洗过,穿着不好。”
“但布料很好,穿着很舒服,”背对着我,还自顾自地拉上被单后,丽姐喃喃道,“阿源,躺下来吧,想必你也累了。”
我还没躺下,丽姐又补充道:“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就是希望有个人陪着,这个人还必须是我所信任的人。”
“信任的男的都可以吗?”
“你想多了,”丽姐笑道,“假如我真的是这样的性格,那我早就嫁出去了。”
躺在丽姐身旁后,我问道:“以前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假如对方是女的,那就有很多次。”
“男的呢?”
“onlyone。”
我大学的时候算得上是不学无术,连英语b级考试都没有通过。但对于丽姐这突然说出的英语,我还是知道意思的。
所以在知道我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和丽姐睡在一块的男人,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井底之蛙,但我确实感觉到了那来自内心深处的喜悦。和滥情的女人睡觉没什么了不起的,但能和单身且没有和男人睡过觉的女人睡在一起的话,那才算得上是本事。
忽而,丽姐问道:“你是一个人住吗?”
“我这不是和曼丽你在一块的吗?”
“我不是指今晚,”停顿之后,和我隔着十厘米距离的丽姐道,“我是问你现在是一个人住,还是和其他人合租。”
被丽姐这么一问,我眉头皱了起来。
我没有和丽姐说过我和小亚同居,只说过我不久前刚和前女友分手。所以在丽姐眼里,我应该依旧是单身狗。可要是我这么回答的话,我又觉得有些对不住小亚。我和小亚其实不仅是搭伙过日子,彼此之间应该还是有一点点感情的,也就是所谓的日久生情吧。
所以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假如我是那种坏到极致的男人,我会直接说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可……
“怎么了?”
故意打了个呵欠后,我道:“抱歉,刚刚差点睡过去了。”
“那就睡觉吧,明天再聊,我其实也挺困的。”
“嗯。”
之后,我和丽姐都没有再说话。
我不知道丽姐是不是睡着了,反正我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一个原因是我思绪有些混乱,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我的生物钟已经因为上夜班而改变。现在只要没有到凌晨四点多,我一般都不会想睡觉。所以我就一直在思考着,要是明天丽姐又问相同的问题,我该如何回答?
就这样睁着眼睛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吧,熟睡中的丽姐突然转了过来,并像猫咪一样搂着我。
借着从窗户洒进的月光,我发觉熟睡中的丽姐就跟睡美人似的,所以我忍不住吻了下丽姐的额头。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又想去吻丽姐的唇瓣。反正喝多了酒的丽姐肯定是睡得很死,所以我这么做的话,她应该也不会察觉的吧?
看着丽姐那张开些许,就好像在索吻的唇瓣,理性已经崩溃了不少的我当即凑了过去。
结果,我没有吻到丽姐的唇瓣,却吻到了丽姐那突然挡在中间的掌心。
紧接着,丽姐像之前那样背对着我,身体还往里侧挪了些许。
完蛋了!
竟然是在装睡!
意识到丽姐之前是在装睡以后,我郁闷得不行。我刚刚真的应该充当一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这样至少能给丽姐留下很好的印象。我甚至觉得,丽姐的突然亲近是在试探我,结果我完败了。
我不知道丽姐现在在想什么,但我已经不敢再放肆,所以只得像木乃伊那般躺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意袭来的我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看到丽姐正依偎在我身上,而天已经亮了,这让我都有些搞不清状况。
我不敢吵醒丽姐,我就是盯着丽姐那绝美的面庞。因为距离近的缘故,我这才发觉丽姐的皮肤真的是白到连一点儿瑕疵都没有的地步,这让我都怀疑丽姐是不是半夜有起来化过妆。当然,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我只是在感叹丽姐皮肤的完美罢了。
差不多九点的时候,丽姐醒了过来。
打了个呵欠后,愣了下的丽姐急忙往里侧挪了挪。
见丽姐的脸蛋瞬间染上红霞,我笑道:“没想到曼丽你也有害羞的一面。”
“我们怎么会抱在一块?”
“我也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我调侃道,“曼丽,我这胳膊被你睡得都麻痹了,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你又没有什么损失,干嘛要向我索赔?”
“我有损失啊,我损失了健康。”
“我看你损失的是节操,”白了我一眼后,改为靠着床头的丽姐道,“竟然已经九点多了,看来我的零迟到记录被打破了。”
“今天是周六,也要上班吗?”
“这周是我值班。”
“那还要去吗?”
“不去了,头还有些疼,我打电话让人帮我顶班。”
打完电话后,丽姐又躺了下来。
看着侧躺着,面庞还被发丝遮住些许的丽姐,我问道:“我们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好奇罢了,”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给自已点上一根烟的我继续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达成了一个协议,类似于我在左岸会所给曼丽你做卧底吧。所以我很想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还是这样?”
“那你希望怎样?”
见丽姐是笑眯眯地问这个问题,知道丽姐没有生气的我道:“其实只要和曼丽你相处得愉快,是什么关系都不重要。但我有一件事想和曼丽你确定一下,你到底是在怀疑左岸会所涉黄涉毒,还是怀疑始作俑者就是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