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遇看向两家父母,只见他们已经在说什么“两个孩子真般配”,还有“彩礼你们家要多少,尽管开口”的话。两家本是世交,各家也只有一个孩子,定下娃娃亲也在情理之中。苏时遇把姜晚棠喊出来,问她:“你不是从国外回来的吗,还接受父母包办的婚姻?”“船长,你是不想和我结婚吗?”她笑着问。“你我从未见过,没有感情,如何结婚?”苏时遇反问。姜晚棠却满不在乎:“你没有见过我,可我见过你所有样子,你一岁时候尿床的照片我还留着呢。”
未婚夫。
苏时遇看向两家父母,只见他们已经在说什么“两个孩子真般配”,还有“彩礼你们家要多少,尽管开口”的话。
两家本是世交,各家也只有一个孩子,定下娃娃亲也在情理之中。
苏时遇把姜晚棠喊出来,问她:“你不是从国外回来的吗,还接受父母包办的婚姻?”
“船长,你是不想和我结婚吗?”她笑着问。
“你我从未见过,没有感情,如何结婚?”苏时遇反问。
姜晚棠却满不在乎:“你没有见过我,可我见过你所有样子,你一岁时候尿床的照片我还留着呢。”
闻言,苏时遇怔住,耳后爬上一抹诡异的红。
怎么这种照片也寄给她看啊!
“船长,难道你有喜欢的人了?”姜晚棠倏地贴过去。
两个人的脸颊靠得极近,近到只要有谁稍稍动一下,就会亲上去。
苏时遇呼吸一滞,连忙后退一步,拉开距离,那抹红晕紧跟着爬上他的双颊。
看见他红了脸,姜晚棠笑得更灿烂了一些:“船长,你害羞了。”
苏时遇偏过头去,有些气急:“我没有喜欢的人,但也不想跟你结婚。”
“那么,”姜晚棠扬起眉,“你去跟伯父伯母说吧,只要你能劝说成功,我没有意见。”
话已至此,苏时遇抬脚就要走。
他刚越过姜晚棠,就听到她缓缓开口:“不过船长,你刚刚的那番话,叫我好生伤心。”
她说着伤心,脸上是笑着的,语气是含着笑意的,哪里有半点伤心的意思?
……
不知道苏时遇是怎么跟两家父母说的,但在那晚之后,两家父母确实是没有再催过结婚这件事。
姜晚棠不太在意,去了医院报道工作。
再见到苏时遇就是在两个月后。
他的船在临近上海的时候被人袭击,一船的货物都沉了,连他都险些丧命。
姜晚棠在看到被抬到医院的苏时遇之后,脸色一瞬就变了。
她亲自给他做了手术,总算是救回一条命。
苏时遇醒来的时候,姜晚棠就坐在他的床边,笑眯眯地说:“船长,这次我救了你一命,你要不要以身相许啊?”
他刚刚醒来,身体还虚弱地不行,却还是强忍着痛问她:“你为什么想要嫁给我,只因为父母之命?”
谁知,姜晚棠却稍稍敛了笑意,她的唇边带着笑意,语气却认真:“因为,我喜欢你啊,船长。”
……
最后两个人的婚事还是提上了日程。
随着苏时遇的身体一天天痊愈,婚礼也逐渐近了。
他出院的那一天,就被姜晚棠拉去试婚纱了。
在婚纱店里,她乐此不疲地试着一件件洁白的婚纱,而他挑了一套西装之后就坐在沙发上不再动了。
瞧见苏时遇明显的敷衍,姜晚棠也不生气,始终自顾自地挑选礼服。
一周之后便是两个人的婚礼,是在教堂举办的,一切都按照姜晚棠的心意布置好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但是,苏时遇没有来。
他逃婚了。
……
苏时遇的逃婚,让姜晚棠成了全上海的笑柄。
可就连苏家都找不到他的人,他就像蒸发一样,从上海一夜消失。
尽管如此,姜晚棠还是按部就班地到医院上班,对身边的议论闻而不听。
人人都说,是她用救命之恩强迫苏时遇跟她结婚的,所以才逼得他逃婚。
可是只有姜晚棠自己知道,那天,是苏时遇答应了的。
下班之后,姜晚棠往姜家大宅走,路过一处小巷时,一只手臂忽地捂住她的口鼻,拉着她的胳膊就将她带进小巷。
姜晚棠拼命挣扎,甚至摸出口袋里的手术刀。
可等到那人将她松开,她才看清,是苏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