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姚燕玲紧紧挽着秦季兴胳膊,眼里是嚣张得意的笑。仿佛在说:“林禾瑾,你的男人用着真贴心。”我眼怔怔望着男人,指甲深陷掌心的手隐隐渗出血丝。他一边不愿意跟我离婚,一边又跑过来说是姚燕玲的老公?有这样欺负人的吗?!秦季兴眼中有犹豫,一边是姚燕玲来找事的前夫,一边是红着眼的林禾瑾。左右为难,最后却还是带着姚燕玲先上了车。从头到尾,都没有对我解释过一个字。雨越下越大,一下下仿佛砸进了我的心脏。又冷又疼。她失魂落魄走在路上,狼狈又绝望。
“轰”我只觉耳畔里有道响雷炸开,震得脑子一片空白。
又见姚燕玲紧紧挽着秦季兴胳膊,眼里是嚣张得意的笑。
仿佛在说:“林禾瑾,你的男人用着真贴心。”
我眼怔怔望着男人,指甲深陷掌心的手隐隐渗出血丝。
他一边不愿意跟我离婚,一边又跑过来说是姚燕玲的老公?
有这样欺负人的吗?!
秦季兴眼中有犹豫,一边是姚燕玲来找事的前夫,一边是红着眼的林禾瑾。
左右为难,最后却还是带着姚燕玲先上了车。
从头到尾,都没有对我解释过一个字。
雨越下越大,一下下仿佛砸进了我的心脏。
又冷又疼。
她失魂落魄走在路上,狼狈又绝望。
来来往往,万家灯火。
只有我孤身一人。
所有情绪顷刻间被肆意宣泄,视线也忽然一黑,我整个人不稳朝地上栽去……
再有意识时,我是被痛醒的。
我疲惫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在医院里。
姚燕玲正站在自己的病床前,面目狰狞:“林禾瑾,你怎么不去死!”
说着,就疯狂去调输液管装置。
冰凉的液体快速注射我的血管,我酸痛难忍快速拔掉针头,费力将姚燕玲推开。
“姚燕玲,你真的是个毒妇……”
还没说完,病房门猛然被人推开。
秦季兴一眼就看见被推到在地上的姚燕玲。7
他立即上前搀扶姚燕玲,目光如刀锋般锐利朝我刺来:“林禾瑾,你怎么这么歹毒!”
面对男人又一次不问青红皂白的责问,我积压了两辈子的委屈、不甘和愤怒彻底爆发。
“秦季兴,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歹毒的人吗?”
我双眼通红,沙哑的嗓音嘶吼着:“既然如此,你还拖着我干嘛?我们离婚,你和你怀里的姚燕玲双宿双飞不好吗?”
“我求你了,你放过我,不要再拿团长夫人的称呼绑架我了!我已经做不了领舞,也没能高考,更失去了去首都的机会,我一无所有了。”
“……我累了,也受够了,我们结束吧。”
我眼中流露出的绝望,像针一下刺在了秦季兴心头。
在他的记忆中,我向来都是温柔隐忍、懂分寸的女人,他总以为,我所有的小脾气都是在闹情绪。
可现在面对这像是要崩溃的我,他突然不知该怎么办了……
病房内寂静的可怕,林我浑身颤抖,眼中只剩心灰意冷。
秦季兴猛然握紧了拳头,望着我的黑眸一眨不眨。
很久,他才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行。”
姚燕玲躲在男人的怀里,默默的勾起了唇角,我将头偏过去,再也不想看。
“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见。”
……
次日,民政局。
“两位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例行询问。
“考虑好了。”我的眼中一片释怀。
沉默一瞬,秦季兴也跟着点了点头。
“砰!”
钢印落下,婚姻解除。
当拿到离婚证的那刻,强求了两辈子得不到的爱,在这一刻画下句号。
我心中百感交集,却也如获新生。
秦季兴看着我释怀的表情,只觉一股闷气哽在心头。
他问我:“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我看着这个自己爱了两世的人,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想法。
“祝你得偿所愿,过的幸福。”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望着那消瘦许多的背影,秦季兴攥着离婚证的手只觉发烫,眼中满是复杂。
一直到拿背影消失不见,他才收回目光……
另一边。
我将离婚证收好,走路的步伐都透着雀跃。
从此以后,她的人生只属于我自己!
可以去首都闯荡,也可以从去西北报效祖国。
我站在十字路口,满心都在憧憬新生活。
偏偏这时,急促刺耳的鸣笛声传来!
闻声望去,就见一个小女孩站在马路中间,清澈的双眼无辜地张望着。
“嘀……嘀嘀……嘀嘀嘀!”
眼看卡车就要撞上小女孩。
我来不及思考,连忙跑到马路中央,将小女孩紧紧护在怀里。
下一秒,嘭——
巨大的碰撞声响起!
我如断了线的人偶,被卡车撞得滚出去数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