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凤躺在地上,不停的满地打滚,张牙舞爪的惨叫。“啊……啊……”紧接着,吴金凤体内的女鬼,便不受控制的,自己钻出了她的身体。那女鬼化成一股黑烟,还想要逃跑。可房间的门口有三叔把守。三叔一脚踹上房门,他凶神恶煞的站在门口。如同黑脸守门神。我又从怀中摸出符纸,右手引玄火,将符纸点燃,然后朝那黑烟击飞过去。就在一瞬之间。黑暗之中隐藏的女鬼,瞬间现形。但看那女鬼,不过二十八九岁多岁的模样。却是满脸惨白,无比憔悴。
怎么会有人,莫名其妙给我发这种短信?
我顿时黑了一张脸。
三叔看到我神情有些不大对劲,他立刻凑到我的身边。
“文昌,咋的了?”三叔问我。
我把手机交给三叔。
三叔接过去一看。
“操他娘的狗揍的!这事铁定有蹊跷哟!”
他口中骂骂咧咧。表现的比我还要气愤。
“到底是谁这么缺大德,搞这种短信过来!”
我看了一眼发件人的信息。对方的号码明显就是外挂的号。根本查不到原始发信息的人。
看来,最近我还要小心一些喽!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多钟。
我和三叔来到吴金凤给我们发过来的地址。
那里是一处比较偏僻的小别墅。附近也没有什么花园,我和三叔就蹲在别墅的门口。
我手握手机,只等着吴金凤给我发信号。
我早已提前跟吴金凤说好,让她把我设成紧急联系人,可以一键拨号的那种。别墅的大门也不要关闭,留上一条小缝。
如果吴金凤发觉那个鬼魂的出现,只有按下一个按钮,我和三叔就立刻冲进别墅。
结果,我和三叔蹲在别墅门口,冻得跟耗子一样。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别墅内半点情况也没有。
我的手机也一直没有发出响声。
此时,正是北方的九月末。一早一晚,空气转凉。
三叔穿了一件迷彩服外套,我就套了一件破旧的黄色布衫子。
夜半子时,空气之中只有十二三度。
我和三叔两个人抱着膀子,冻成老狗。
“妈的,屋里头咋还没有信儿呢?”三叔哼着鼻子,抱膀委屈的模样,像极了街边的叫花子。
我也摸了摸自己拔凉的鼻头。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妈呀,这都后半夜1点多了。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呢?”
就在此时。我转过身,看着吴金凤家里的别墅。
一股淡淡的黑气笼罩在别墅的正上方。
与此同时,我隐约瞧见好像有一抹身影,从屋子里走到了别墅门口。
紧接着,就是“哐当”一阵响声。
别墅的大门竟然被人关上了。
“不好!那女鬼来了!”
我一声大呼,立刻站起身。跑到别墅的门前。
我疯狂敲打着房门,可屋子里根本没人回应。
与此同时,三叔也跟在我的身后。走到别墅门口。
“咋了?吴金凤把咱俩锁门外了?”三叔问。
我立刻反应过来。
“是鬼上身!那女鬼上了吴金凤的身。不好,里头要出事!”
我一边说着,正在想怎么破门。
三叔直接飞起一脚,上百斤重的不锈钢大防盗门。直接被三叔一脚踹开。
与此同时,我也管不得那么多,立刻急匆匆跑进别墅。
别墅里乌漆抹黑,也没有开灯。整个一楼大厅空荡荡的,连半点人影都瞧不见。
“应该在楼上!”
我一边喊着,因为刚才跟三叔一直待在门外的夜晚之中,所以眼睛对于黑暗已经十分适应。
我和三叔摸着黑,顺着楼梯爬上二楼。
果不其然,刚刚来到楼上。我便看到其中一个房间,传出隐隐的灯光。并且里面有熙熙簇簇,人类的脚步声。
我们走到这个房间门口,房门并没有关严。
我一眼就从缝隙之中看到。吴金凤满脸发黑,她的双手紧紧握着一把匕首。眼瞅着就要将匕首刺进自己的心脏。
“不要!”我顿时一声大叫。立刻飞奔进房间。大脑也不做思考,飞起一脚,就把吴金凤踹飞。
与此同时,她手中的那枚钢刀也掉落在地里面。
这是,我看着吴金凤的脸。
她的面孔是浅绿色的,浑身萦绕着浓重的黑气,眼珠子发红。
呵!果然是鬼上身。
怪不得我白天给吴金凤看面相,她有自杀的面容。
原来吴金凤会想要自杀,竟然是被女鬼控制住。
“可恶恶鬼,竟然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害人。”
我一声大吼,咬破自己的右手中指。两个翻身,便把中指的鲜血点在了吴金凤的脑门上。
因为我的性格有些特殊,并且自幼学习玄法。
所以我的鲜血,原本就有驱鬼除邪的功效。
就在我的鲜血点在吴金凤脑门上的瞬间,只看到她通身发出一股浓烈的白。
吴金凤躺在地上,不停的满地打滚,张牙舞爪的惨叫。
“啊……啊……”
紧接着,吴金凤体内的女鬼,便不受控制的,自己钻出了她的身体。
那女鬼化成一股黑烟,还想要逃跑。
可房间的门口有三叔把守。
三叔一脚踹上房门,他凶神恶煞的站在门口。如同黑脸守门神。
我又从怀中摸出符纸,右手引玄火,将符纸点燃,然后朝那黑烟击飞过去。
就在一瞬之间。黑暗之中隐藏的女鬼,瞬间现形。
但看那女鬼,不过二十八九岁多岁的模样。却是满脸惨白,无比憔悴。
女鬼浑身都是殷红的鲜血。她的嘴角迸裂。左眼也是又青又紫。脸庞更是浮肿不堪。
“你就是程小芳?”我站在原地,淡定的问大女鬼。
而原本被我踹飞在地上的吴金凤,因为没有鬼魂的控制,也缓缓恢复了神智。
吴金凤缓缓从地面爬起来,她错愕的看着浮现在自己面前的女鬼。神情恍然。
“小芳,为什么,为什么真的会是你?
你为什么要害我呀!”
吴金凤的嘴唇微微嗫嚅,她满脸皆是痛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