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玲一边哭一边骂,说大队长家的车子不好骑,害的她翻沟里,要大队长家给她营养费。差点没给大队长气个仰倒。借东西,把他家东西弄坏了,还借出来个错了?大队长家的婶子跑出来,对着她一通骂,骂完了让她滚。大队长也不是吃亏的性子,修车的钱直接从她的工分里扣,从那之后,就结仇了。然后大队长家的车子修好之后,再有知青院的人来借,不可能!做梦比较快。也正因为如此,听大队长说主动把车子借给了周婷婷,张玲玲直接炸了。
女知青不服气,梗着脖子道:“不犯法,但是你平时给她用,不给我们用,你这就不是一视同仁,我要去公社告你。”
她看着周婷婷的眸光也是恨意,“还有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身为知青却天天跟一群乡下泥腿子混在一块,他对你这么好,是不是你偷偷送礼了!”
周婷婷:“……”
哇哦,好刺激。
这是惊吓过度,直接化身成狗,见谁咬谁的节奏吗?
大队长要炸了,他还记着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不能跟女人冲突,“那是我自己家的东西,又不是公家的东西,我愿意给谁就给谁用,你管的着吗?”
“那你凭啥给她用不给我用?”
女知青叫张玲玲,刚下乡的时候哭惨了,想要上公社拿包裹的时候,嫌弃牛车脏乱,不愿意坐,跑到大队长家要车子骑。
大队长那时候看她一个小姑娘年纪小,就把车子给了,谁知道还回来的时候,车子爆胎也没给修,车身上还蹭掉漆了。
要是态度好点就算了。
张玲玲一边哭一边骂,说大队长家的车子不好骑,害的她翻沟里,要大队长家给她营养费。
差点没给大队长气个仰倒。
借东西,把他家东西弄坏了,还借出来个错了?
大队长家的婶子跑出来,对着她一通骂,骂完了让她滚。
大队长也不是吃亏的性子,修车的钱直接从她的工分里扣,从那之后,就结仇了。
然后大队长家的车子修好之后,再有知青院的人来借,不可能!
做梦比较快。
也正因为如此,听大队长说主动把车子借给了周婷婷,张玲玲直接炸了。
周婷婷不知道内情,但是换位思考一下,她自己的东西,想借就借,不想借拉倒,谁敢逼逼叨叨,她抽谁嘴巴子。
“凭啥借你?”大队长的攻击力显然不大行,周婷婷看不上,她亲自下场。
周婷婷满脸嘲讽,将张玲玲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最后用一声不屑的轻哼收尾,“凭你嘴巴大,凭你脸皮厚,凭你不要脸?”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啥骂我。”
周婷婷淡定,“我路见不平一声吼,怎么?不行啊。”
张玲玲知道自己招惹不起周婷婷,但是看着周婷婷,她忽然又想起来了另外一件事,“野猪呢?”
周婷婷:“?”
这话题跳跃的实在是太快了,饶是她,也愣了一下子。
“什么玩意?”
张玲玲冷哼一声,理所当然的,“当然是把知青院找到的野猪交出来啊!”
她没记错,当时下山的时候,桃源大队的大队长骂人的时候,反复提过,如果不是周婷婷把野猪宰了的话,那都危险了的话语。
张玲玲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周婷婷截胡了属于知青院的野猪。
大队长:“……”
周婷婷:“……”
可怜见的,她年纪轻轻十八岁,花一般的小姑娘,这就耳朵坏了。
瞧瞧啊,她到底听见了多么厚颜无耻的话。
周婷婷和大队长都沉默了,二人对视一眼,大队长眼中满是绝望,而周婷婷则是同情更多一些。
毕竟算下来,她才被摧残多长时间,大队长这……
啧啧啧,可怜啊!
“怎么?”张玲玲出离的愤怒了,“你们想赖账吗?那野猪是我们费了千辛万苦才找到的,为了这野猪,我们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你们现在想独吞,我告诉你们,做梦!”
周婷婷震惊的瞠目结舌,半晌没说出话来。
张玲玲得意一笑,“哼,告诉你们,我们知青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现在把野猪交出来,看在你们上山找我们的份上,这事儿我就不计较了,不然的话,咱们就公社见。”
大队的社员们面面相觑,谁都没料想到,上山辛苦一下午,最后没把人找回来,找回来了一窝白眼狼。
虽然就张玲玲一个人在战斗,但是谁能保证默不作声的知青们不是这个意思呢?
张玲玲只是他们推出来的出头鸟罢了。
一个蠢货。
大队长气的浑身发抖,满眼失望的看着知青们,沉声道:“你们也是这个意思?”
知青对视一眼,也沉默了。
虽然他们也觉着张玲玲的话不对,但是转念一想,他们可都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不管咋说,对于这些喜欢抱团欺负别人的,自己内部还得团结起来才行。
不然的话,乱成一盘散沙,谁都能来欺负一下了。
“大队长,要不然这样吧。”中间站出来一个男知青,故作大气的,“我们也知道大队不容易,一头野猪,你们给我们一半就行,剩下的,就当是我们上缴给大队了。”
想了想,男知青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野猪您得给我们拆好了送到知青院去,不然,我们也是不依的。”
周婷婷惊呆了。
我的天呐!
果然是活久见,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了。
这般不要脸皮的话,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呢?
周婷婷不理解,周婷婷很纳闷。
“用不着,”大队长冷声道:“我觉着张知青说的挺对的,咱们还是公社见吧。”
众人懵了,周婷婷看着大队长开大,高兴的眉开眼笑,靠在门框上看戏。
“你们不是觉着野猪被大队弄走了很亏吗?我们也不占这个便宜,有什么理由你到大队说去,我不想跟你掰扯这些。”
张玲玲看着大队长不耐烦的神色,有些慌了,但嘴上还是不肯认输,“你说这话啥意思,别想着吓唬我,我也不是被吓着长大的。”
“谁吓唬你了?”
大队长都不稀罕说这些了,“徐子清和何群在医院呢,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两说,这算是你们私自行动捅的篓子,肯定你们自己承担责任。”
说罢,大队长轻蔑不屑的,“再说了,谁允许你们上山打猎的?未经允许私自上山捕猎,你们这是挖墙脚啊!”
这句话一出来,罪名登时就被抬了一个等次。
张玲玲就算是再蠢也知道,跟这东西沾了边,不死也得脱层皮。
“那周婷婷呢?”
周婷婷:“?”
我只是吃瓜看戏,有我啥事儿啊?
“她也上山捕猎了,那她也是挖墙脚。”
周婷婷心累,她现在不想挖墙脚,她现在想抡锄头。
收起手里的瓜子壳,她笑盈盈的走到了张玲玲的面前,抬手就是一个清脆的巴掌。
和这样的人说话都是浪费时间和氧气,她不想瞎逼逼了,先给一巴掌解解气再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