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川站起来接住姜筱手里的花,“振同呢?”“谢谢沈老师,他换衣服去了。”姜筱从花后头探出头来,“慈山...寺?你怎么穿着这个衣服。”宋清没给沈辞川开口的机会,“我们一大早去做义工了,没想到吧。”“我还说我七点多起来上厕所,发现你已经走了。多久走的啊,我一点没感觉。”“五点过六点的样子。”“佩服佩服。”姜筱一边左右手抱拳,一边走过来前后左右晃着脑袋端详着宋清,“哇,真的好好看
沈辞川站起来接住姜筱手里的花,“振同呢?”
“谢谢沈老师,他换衣服去了。”姜筱从花后头探出头来,“慈山...寺?你怎么穿着这个衣服。”
宋清没给沈辞川开口的机会,“我们一大早去做义工了,没想到吧。”
“我还说我七点多起来上厕所,发现你已经走了。多久走的啊,我一点没感觉。”
“五点过六点的样子。”
“佩服佩服。”姜筱一边左右手抱拳,一边走过来前后左右晃着脑袋端详着宋清,“哇,真的好好看。”
“这个花是什么,你们送真真姐的礼物吗?”宋清右手指着沈辞川刚搁在桌上那捧花。
“是的,我们也插了一下午,别说了,下午快要气死我,他一直在那里捣乱.....”
姜筱拉着宋清的手抱怨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你们准备送真真姐什么?”
“这个。”宋清指指头上的花。
“头饰?”
“不是,我们学了怎么盘这个头...”
沈辞川轻咳一声,漏出一种不是说好了保密吗,你自己就说出来了的难耐表情。
原本就逼仄的小院子,因为姜筱和郭振同的到来,涌进了更多工作人员,打光板、收音器堆叠在一起,照的院子白晃晃、亮堂堂的。
几人打趣着给郭振同头上也簪了花,让他脱下刚换的衣服也换上花底衬衫。
郭振同高大的身形和深邃的眉眼本不该适合这样的装扮,但偏偏别有风味,姜筱望着站在更衣帘子前的郭振同,笑着蹲了下去。
“我不行了宋清姐,他好像那个大世界里照哈哈镜,哈哈哈哈哈哈,奇出怪样。”姜筱突然冒出两句沪语,宋清一下子没听懂。
郭振同装模作样地撩拨了下额前不存在的头发,故作妖娆的微笑着,“她是在笑话我呢。”
12 惊吓零点时分
“不玩了,咱们最后拍一张照片,该回去了,不是说导演还有任务交给我们吗。”宋清冲着姜筱和郭振同比着暂停的手势。
郭振同捂着嘴疾步躲过举着口红的姜筱跑走,“行,那我先去换衣服。”
姜筱累得坐下来,将口红拧进去盖好,“宋清姐你这个头怎么拆。”
“去找刚刚那个....”
“我来吧。”沈辞川抬眼看过来,“刚刚我看了下阿姨给别人拆头发。”
“嗯,好。”
沈辞川拍拍他面前的椅子,“坐吧。”
时间静下来,姜筱和郭振同坐在一侧讨论着那束花还有哪些美中不足的地方,墙外偶有游客的声音传进来。
宋清衣服下盖着的皮肤却一阵阵的起鸡皮。
沈辞川的手有时碰到她的耳朵,或是有时垂下来的发丝扫过后颈或眼皮,都让宋清头皮发麻,僵僵地坐着,木头人似地接着沈辞川递过来的木棍、假发和簪花。
这种感觉好像一直持续到几人坐在车上。
宋清仍没心思的回应着姜筱的问题,“到零点还有两个多小时,放心吧,能赶上。”
“但是你们来不及给真真姐盘头发了吧。”
“盘头就等到明天吧。”
沈辞川的车开得很稳,夜晚的凉风从只开了一点点车窗的缝隙里溜进来,呼一阵,呼又一阵。宋清睡过去,意识分不清什么时候是现实,什么时候在做梦。
一晃眼,她和沈辞川坐在森林里的小火车上飞驰着;一晃眼沈辞川又坐在他对面说今天的汤有点咸,让宋清别喝了;再一晃眼,头顶落下许多花来,两个人又回到小火车上,沈辞川问要不要下车,宋清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