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鹤抿着嘴,很不开心,也不说话。焦爻见状赶紧捧着脸‘啵啵啵啵’亲了好几下,又蹭了蹭脖颈,才让酆鹤表情转好。酆鹤嫌恶的看了眼坐在他们前面的两人,恨不得现在就给他们挫骨扬灰然后关到无间地狱里面去,特别是那个男的,拔舌地狱至少待个一万年。焦爻摩挲着酆鹤的手背,转移他的注意力“老公,这个拍的是始皇哎,你见过他吗?”“你喊我什么?”“老公啊,我看网上说这个对配偶的爱称。”酆鹤听到这称呼还管得着什么钱勤钱没的,前面那个傻逼就当他死了就行,注意力转移的飞快,脸上都有些发烫,要不是电影院是黑的,都能看见酆鹤身边的鬼气变得
酆鹤揽过焦爻搂在怀里,刚准备呵斥那个男子停下,焦爻气势冲冲的拉着酆鹤跑到男子身后,一个猛子撞向他肩膀。
男子还在得意的笑呢,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荤话,一下子被人一撞,直接带着女子撞到了过道的墙上。男子一下子就火了,骂骂咧咧的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两人,发现两人并没有什么愧疚之色,只是居高临上的看着他,特别是边上的高个子男人,看他的眼神就好像看着一个死人。
“你们是谁?!撞了我还不道歉?我告诉你们,我马上就找人弄死你们!”
男子被震慑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嚣张的态度,爬起身指着焦爻鼻子就开始骂。酆鹤闻言,捏住这根手指一揉,随后甩开,男子连惨叫都发不出来,无声的低着狰狞的脸,那根手指里的骨头已经碎成了渣渣。
酆鹤早在动手前就对他禁了言,还能轮得到他在这叭叭?刚想拉着焦爻就这样直接去看电影,这一耗都已经放广告了。焦爻拦住了酆鹤的动作,皱着眉头打量这个鼻涕眼泪一起流的男子。
“钱……钱什么来着……钱勤?”
男子闻声抬起头颅,嘴里无声的快速说着什么,焦爻仔细看了眼唇语,大概是
“你是谁?你知道我?你踏马知道我爸是谁吗?你敢这么对我,你们给我等着!敢弄断我的手指,等我直接带二十几个人轮了你们,狗男男,恶心死了还往外面跑,撞你们一下是给你们教训,居然敢这么对我,找死!到时候拍了你们的视频给你们放网上,让你们去当鸭子……”
后面的话焦爻已经看不见了,酆鹤捂住了他的眼睛,只听一阵破空声,什么东西落在了不远处,边上的女伴已经吓傻了,呆呆的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焦爻拍了拍酆鹤的手,拉着下来,看着躺在地上抽搐的钱勤,抽出酆鹤的一丝鬼气将人控制住,顺便也控制住了边上的女子。两人就像失了魂一样眼神空洞,钱勤爬了起来,呆呆的站立在原地。焦爻用灵力将人围绕一圈,治好了致命伤,牵动两人去找位置,带着酆鹤坐下后才在他耳边说明原因。
“这个人就是撞死老大爷的那个肇事司机,他按道理应该在医院躺着,应该有什么猫腻在里面,我要靠他去查清楚这件事情。”
酆鹤抿着嘴,很不开心,也不说话。焦爻见状赶紧捧着脸‘啵啵啵啵’亲了好几下,又蹭了蹭脖颈,才让酆鹤表情转好。
酆鹤嫌恶的看了眼坐在他们前面的两人,恨不得现在就给他们挫骨扬灰然后关到无间地狱里面去,特别是那个男的,拔舌地狱至少待个一万年。
焦爻摩挲着酆鹤的手背,转移他的注意力
“老公,这个拍的是始皇哎,你见过他吗?”
“你喊我什么?”
“老公啊,我看网上说这个对配偶的爱称。”
酆鹤听到这称呼还管得着什么钱勤钱没的,前面那个傻逼就当他死了就行,注意力转移的飞快,脸上都有些发烫,要不是电影院是黑的,都能看见酆鹤身边的鬼气变得具象化,正在悄无声息的包裹住焦爻。
“咳……老……老婆。”
“嗯呢,老公!”
刺激太大了,酆鹤都感觉眼前发黑,眼冒金星,脑袋顶都在冒着热气,整个人都像是快熟了一样。
焦爻又将刚刚的问题问了一遍,并表示学历史的时候就觉得这位始皇很了不起,想问问酆鹤见过没有。
酆鹤费劲的将自己的思绪从婚礼现场拔出来,听到焦爻的这个问题,稍微回忆了一下
“嗯,见过,他算是天启的玩伴吧。”
“嗯?展开说说。”
“我第一世入世巡查的时候,就是在他手下打仗,一开始人没怎么见过,天天这就这边跑完去那边,那边跑完去这边,不知过了多久,就统一了。他继位时就祭天见过天启,我刚好入世,天启在上面待不住趁我不在就偷偷跑跑下凡玩耍,他们两个不知道怎么的就玩一块去了。后来统一我看没什么事情了,刚好领养着一个从坑里刨出来的弃婴,便教他习武。等这个孩子学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就将府邸和将军职位过继给他,去跟嬴寒打了个招呼,说我要走了。”
“他怎么都不答应,用各种借口推拖着,偶尔有一次我又过去说的时候看见了天启,他们正在放风筝,这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不让我走,估计这个赢寒也是知道我的。怪不得之前天天让我出去打仗,脚不沾地的忙。”
“我知道了后就要让天启滚上去,刚准备走的时候赢寒就喊住我问,怎么才能长生不老羽化登仙,要付出什么,一整个国家够吗?本来以他统一加上各种改革的功德,我可以让他做个鬼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看他不太顺眼,于是便说,轮回九世介有功德加身,那便在第十世的时候给他职位,他也没说话,我便走了。”
“天启总是偷偷跑下去见他,找各种理由就要下凡,不让就闹,我没办法就只能找人拘着他,不让他到处乱跑。后来听说赢寒在各种找成仙的办法,作各种妖,我便放天启去跟他谈一下,没想到他直接就传位给了自己领养的义子扶苏,然后再次见面就已经在鬼门关里面了。”
焦爻轻声震惊的发出‘啊?’,然后杵了杵酆鹤的胳膊让他继续说。
“他正在秦广王殿中接受审判,我过去的时候,他又问我,如何才能羽化登仙。我看了看他的功德,换了个说法,让他看管无间炼狱九百年,我便让他即仙,他同意了。”
“然后他即仙成哪一位神灵啊?”
“没有即仙……啊……对,他还在无间炼狱呢,我给忘了。”
“……你多关了他几千年??!”
“在无间炼狱历练的魂魄都是越来越壮大的,怎么叫关呢,这是历练。”
焦爻无语,焦爻凝涩
焦爻:……虽然你是我配偶,但你是真的狗。
心中默默吐槽了一下酆鹤的难得的不靠谱行为,赶紧甩着胳膊让酆鹤找个时间给人放出来,作鬼不能背信弃义的。
“我给他打了那么多年仗,他住在里面消除一下业障也是好的。”
说完狠狠吻了一下喋喋不休的焦爻,将扶手推上去,搂着焦爻看电影。
片尾的最后,始皇独自一人站在高楼上,眺望着脚下的江山,伴随着一片抽泣声,头顶的灯光亮起。
“呜呜呜……这个狗东西真感人,哭死我了。”
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牵着酆鹤往外走,哦,手上的灵气还拽着两个傀儡。
酆鹤心疼的看着焦爻,到了停车场,控制两个傀儡自己找车跟着,站在车边,夹着焦爻的胳膊,轻轻举高。
“我们乖乖飞喽”
“啊?!”
焦爻被架着举了起来,挂着眼泪看着突然拔高的视线,又看了看酆鹤认真的脸
“噗嗤……赫赫赫赫赫赫,好幼稚啊,好好玩啊!”
酆鹤看着焦爻笑了起来才松开眉头,把人放下来又抛了上去,来回抛了几次,焦爻笑的脸红扑扑的。
“好了好了,不玩了,放我下来吧,我想回家躺着了。”
天色已晚,两人驱车回家,后面两个傀儡紧紧跟着。到了家,焦爻有点困了,不想跟那两人墨迹tຊ,便把两人放在花园养花的玻璃房里,然后回屋抱着配偶睡大觉。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焦爻早早的爬起身穿衣准备运动,这番操作看呆了迷糊着醒来的酆鹤。
“爻爻,怎么了?”
“皇帝都每天早上天不亮就爬起来早朝,我要爬起来运动!我要向始皇学习!”
说完拉上运动装拉链,一溜风的跑出门。就在焦爻跑完一圈时,家门口出现了同款运动装的酆鹤,看见他过来了,也跟着他跑了起来。
两人没有交流,只是并排跑着,偶遇几个同小区的老总遛狗,酆鹤只是点头示意。
一个半小时后,两人停下脚步,开始慢悠悠的散步。
“今年比以往冷的晚,到现在都没有很冷哎!”
“灵气带着温度上来了,等变成平静气就正常了。”
焦爻点点头,抹了一把脑门的汗,抬头看着升起的太阳,透过枯黄的叶片散落在地上。早晨还有一些雾气,现在已经散的干净了。
回到家,两人先是去看了看玻璃房的两个躺在地上的人,确定没死之后,满意的点点头回屋洗澡,丝毫不管两人冻的铁青的脸。
洗完澡悠闲的吃着早饭,焦爻表示豆浆yyds!
“今天又不去公司?”
“嘿嘿嘿~我去特殊部门调查一下那个案子,估计会牵出来很多灰色产业,可能这几天都会很忙。”
“注意安全,你把阴木令带过去,你自己单打独斗我不放心,有事就叫人,最好是叫我,我马上就回到。”
“嗯呢,么么哒~”
吃完饭,焦爻拎着两人开车去了特殊部门。一进门,前台警员大吃一惊
“焦爻同志,你怎么领着两个僵尸进来了?!这这这……看穿搭还是现代僵尸?”
“啊?不是僵尸,活人来着,哪像僵尸了?”
“这僵硬的四肢,还有铁青的脸,身上还都是泥巴树枝,真不是刚从地里刨出来的死尸吗?”
“不是,但在他手底下变成死尸的可多了去了,要开始忙起来喽!”
“是!”
听到这两人手上沾了人命,而且不止一条后,脸上的惊讶好奇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厌恶,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的厌恶。
焦爻带着两人进了审讯室,抽离他们身上的鬼气,而后静静的看着他们。
两人的眼神先是恢复了清明,而后变成疑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怎么来的,来做什么。先是打量环境,又打量了下对方,都看见了满满的疑问。
焦爻看两人跟个大傻子一样的呆滞在座位上,也不想看他们的反应了,敲了敲桌子
“晃悠什么呢,往这边看。”
两人闻声望去,钱勤顿时怒火中烧,拍着桌子站起来,而后才察觉到手上的巨疼,抖着手摸上去,昨天被酆鹤捏的手指软软的垂向反面,显然里面的骨头已经碎的不能再碎了。
“你……你……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不过是撞了你一下,你也撞回来了,你要多少钱放我走!”
“呵……那你骂我和我配偶怎么算呢?”
“我赔钱给你,我有好多好多钱,一百万行不行。”
“哦?你觉得我会没有钱花?这样,你说要找二十个人轮了我们,我就找一百个人轮了你怎么样,既然这么喜欢乱交,那成全你。哦,对了,还要给你拍视频发给所有人。”
焦爻阴沉着脸,轻轻歪着脑袋,欣赏着对面钱勤的惊慌。
“不不要!一千万!我给你一千万,你放我出去,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转账。”
“噗嗤,放你出去找你有权有势的老爹来对付我吗?回去趴在地上一哭不就有人给你处理烂摊子了吗?说说吧,之前那么多人名,你们都是怎么处理的。”
钱勤额头流下的汗水打湿了睫毛,已经反应过来这不是一次单纯的绑架,看这房间的样式,以及对面录像的摄像机,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说。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绑架了我,我给你钱你让我出去,我没有什么有权有势的老爹,我没有爹。你这么乱说已经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带我到这个地方就是非法拘禁,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绑架我,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钱勤慌张的语无伦次,一个劲的摇头。边上的女伴紧紧抓住自己的挎包,思索了一下
“那个,你是找他是吗?那你放我走啊,你带我进来没有用啊,我跟他不熟的。”
焦爻挑了挑眉,略微放松的倚在凳子的靠背上,手指轻敲桌面。
‘咔哒’‘咔哒’
像是敲响在对面两人心中一样,两人随着声音颤抖,就像两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受害者。
“你跟他不熟?你们两个一起玩死了三个人,你跟我说跟他不熟!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别人撒谎了,让你们体验一下撒谎的快乐吧。”
说罢,对着两人一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