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大声说道:“对!就是寺庙!我家老太君曾在寺庙祈神,这沈苏荷的八字与我儿萧倾衍相合,就是寺庙!”沈苏荷闻言,挑了挑眉头:“哦?那你说说,我的八字是什么?”话至此,侯夫人彻底瘫坐在地。沈苏荷嫁入她家本就没人待见,除了老太君,谁又在乎她的八字是什么。沈苏荷见侯夫人那副打了败仗的模样,勾唇笑了起来,又对皇上说道。“早前曾在赏花宴上,萧候夫人便满口胡言,在太后面前说我乃她萧府逃妾,又言是萧倾衍仰慕我已久。”
侯夫人大喝一声,随后从腰间拿出一张纸张展开来。
“这上面户籍所写清清楚楚,当日她沈苏荷嫁入我萧府用的就是这户籍!圣上明察!”
出门前,侯夫人特意将这户籍带上。
若非斗不过那沈家,她也要争个鱼死网破,再圣上面前,安她沈苏荷一个逃妇之罪名。
岂料沈家却丝毫不在意,面上毫无反应。
内侍公公上前,从侯夫人手中接过了那户籍和婚书呈给了皇上。
皇上看了看,上面的确写了沈苏荷的名字。
“圣上可看清楚,这上面所写,正是沈苏荷,白纸黑字,加上与我儿的婚书!她乃是我萧家过门的媳妇!”
侯夫人语气似是扳回一城,高昂起了头颅。
皇上看了看那户籍与婚书,皱着眉头,将那户籍和婚书给了沈苏荷。
“这上面的确有你的名字,这婚书上,也确写了你与萧倾衍成婚之事,你作何解释?”
沈苏荷不慌不忙从内侍公公手上接过了婚书,翻来看了看,却笑出了声。
侯夫人看着沈苏荷说道:“莫不是想在殿前装疯卖傻,能混过关!”
沈苏荷却笑着摇了摇头,对侯夫人说道:“原来,这就是萧倾衍说要交于我的东西啊?”
沈苏荷对上侯夫人的眼睛:“若是早知是如此荒唐之物,我定然不会夜访你萧府。”
侯夫人看着沈苏荷反问:“荒唐?”
沈苏荷点着头,笑说道:“当然荒唐。”
说完,沈苏荷将户籍展开,对皇上说道:“圣上明鉴,这上面户籍所写,是临安脚下奉安县屠户之女沈苏荷。”
沈苏荷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又说道。
“可我的父亲明明是汝南王,臣女的户籍是京城,天子脚下,不过上面沈苏荷三个字,便一口咬定是我。”
“还不够荒唐吗?”沈苏荷的眼睛定定看着侯夫人问道。
“你胡说!当日你隐姓埋名嫁入我萧家,用的正是此户籍!”
一旁的沈父出声说道:“小女身子一向羸弱,早年被臣送去了寺庙静养,何时成了她家的媳妇?”
侯夫人一下慌了神,呢喃道:“寺庙……寺庙……”
随后大声说道:“对!就是寺庙!我家老太君曾在寺庙祈神,这沈苏荷的八字与我儿萧倾衍相合,就是寺庙!”
沈苏荷闻言,挑了挑眉头:“哦?那你说说,我的八字是什么?”
话至此,侯夫人彻底瘫坐在地。
沈苏荷嫁入她家本就没人待见,除了老太君,谁又在乎她的八字是什么。
沈苏荷见侯夫人那副打了败仗的模样,勾唇笑了起来,又对皇上说道。
“早前曾在赏花宴上,萧候夫人便满口胡言,在太后面前说我乃她萧府逃妾,又言是萧倾衍仰慕我已久。”
这事皇上是听说过的,满朝上下都传了个遍,皇上示意沈苏荷继续说。
“当时萧倾衍说萧候夫人是因为与宋家联姻之事忙得昏了头,胡言乱语罢了,随后萧候夫人又当众与宋家悔婚。”
“依臣女之见,若非萧候夫人年纪大了,得了糊涂病,就是想以此玷污我来攀附沈家,其心可鉴!”
沈苏荷句句诛心,侯夫人已经没了狡辩之词。
“我没有……我没有!”
“是你!沈苏荷!是你报复我!你害了我儿,又要害我,我……我杀了你!”
“来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