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毋宁看她半晌,猛地凑近她:“杨素素,这天下之大,你当真以为断情之毒无人可解吗?”杨素素听见这话,惊叫一声,再看向她的神色宛如见鬼一般。“你……你如何会知道?”江沨眠冷静听了半晌,终于抓住重点冷静地询问:“什么断情之毒?你们在说些什么?”沈毋宁没理会他,嘴角仍噙着笑,眼眸里却满是杀意:“素素姑娘,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真可惜,你若是不对我下毒,说不定江沨眠还真会如你所言给我一封休书,正大光明娶你为妻。”
他这话一出,不仅杨素素,就连沈毋宁亦是神色一变。
而江沨眠俊美的脸上带出奇异的光彩:“阿宁,虽是阴差阳错你我才成为夫妻,不过我倒也是感激她的。”
“你今日将她绑来,是还在生之前的气吗?”
沈毋宁早已将前尘尽数了断,只偶尔浮光掠影般遗落出一两个从前的片段。
她想起新婚夜,如雪的眉眼越发冷了。
“你当初不是说,坐在那新房中的,不该是我吗?”
江沨眠陡然一震,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那都是气话,我当时本不愿成亲,你是陛下的表姐,你若不想嫁,没人能逼你,我气恼你不拒绝,而我亦不愿……放下偏见。”
沈毋宁定定看她半晌,突然笑道:“好,你既对我如此情深义重,那便将她杀了。”
杨素素神色惊恐起来:“沨眠,你别相信她,她绝不是沈毋宁。”
沈毋宁笑着问她:“哦?你为何如此笃定我不是沈毋宁?”
杨素素一滞,眼神闪躲起来,嘴里却不停喃喃道:“沈毋宁早就死了,绝不可能还活着……”
沈毋宁看她半晌,猛地凑近她:“杨素素,这天下之大,你当真以为断情之毒无人可解吗?”
杨素素听见这话,惊叫一声,再看向她的神色宛如见鬼一般。
“你……你如何会知道?”
江沨眠冷静听了半晌,终于抓住重点冷静地询问:“什么断情之毒?你们在说些什么?”
沈毋宁没理会他,嘴角仍噙着笑,眼眸里却满是杀意:“素素姑娘,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真可惜,你若是不对我下毒,说不定江沨眠还真会如你所言给我一封休书,正大光明娶你为妻。”
江沨眠再次蹙着眉插话:“她对你下了毒?”
“那都不重要了。”
沈毋宁退开半步,拿过戏台旁唱戏的长剑扔给江沨眠:“动手吧!”
江沨眠接下那剑,看向沈毋宁:“我若杀了她,你便跟我回去?”
沈毋宁冷漠道:“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她又笑看向杨素素:“看在你对江沨眠如此执着的份上,让你死在最爱的人手里,是我送给你的回礼。”
江沨眠拔出长剑,沉默着,一步步走近。
直到那长剑指向杨素素咽喉。
杨素素疯狂摇头,眼泪如水大滴大滴落下:“沨眠,不要……”
沈毋宁抱臂,好整以暇看着。
可惜下一秒,她后颈传来一阵剧痛,眼泪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在她倒下去的瞬间,江沨眠已经眼疾手快将人接在怀里。
在沈毋宁身后,是江沨眠的堂弟,皇城司指挥使江厉。
劫后余生的杨素素涕泗横流:“沨眠,我就知道,你对我不会那么狠心。”
江沨眠却看也不看她一眼,一把将沈毋宁抱起,径直对江厉道:“将人抓到皇城司,好好审一审,她们说的那些话到底什么意思。”
江厉一颔首。
外面有动静传来:“包围景春楼。”
两人对视一眼,江厉道:“应该是伍洋的人到了,堂兄你先从后门走,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