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子看上去满满当当的,外面中了不少的花草,还养了不少鸡。我站在鸡圈外面,看到了里面的鸡,差点被他们吓一跳,这鸡……怎么会有四只眼睛!恰巧这时候胡老头出来,那了一盘子肉,咕咕咕直叫着就丢进了鸡圈里。“胡爷爷,这些鸡……”“这是四眼鬼鸡,和你平日里叫的那些自然不同,你住在这里,没事别靠近它们,他们凶猛得很,爱吃肉。”说着,他冲我一笑,又往里面丢了一块肉,“这实心肉最是对他们的胃口,喂饱了,就不吃人肉了。”
韩寒对老者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不,生意来了。”
我微微颔首,“我妈妈怪病缠身,如果您有办法医治,定当重金酬谢。”
那老头看了看对我摆了摆手,走近老妈看了看,突然一怔,看向我的时候眼神更加深邃,“孩子,你是不是姓沈?”
我莫名点头,现在一提到我的姓氏,我心里总是隐隐发怵。
见我点头,老者突然背过手去,“那你请回吧,这病我没法子。”
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韩寒已经上钱,“我说老头,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不管,这对母女你必须给我留下,不治也要想办法治。”
“滚滚滚,你小子还敢命令我,我说不治就不治,你师父那么……”
他的话没说完,被韩寒捂住了嘴巴,“你胡说什么,赶紧的,把人安排好,先住下来。”
说着韩寒已经自作主张的扶着老妈往里走,虽说这两个人很是奇怪,我纵然心有疑惑,可眼下也没什么办法,医院不肯接纳我们,这老头一看就是道中之人,有个懂门路的在,总比我胡乱求医的好。
当然,他们也可能是想害我们。
不过我看看自己,眼下除了还有一条命,几个钱,也没什么值得别人图谋的了。
权且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对着老者微微颔首,以表歉意,随后就溜进了里屋。
那老者在门外恨恨摇头,“造孽啊,真是造孽,我胡老头算是栽了。”
我不禁皱眉,沈家是什么魔咒吗?为什么一说沈家就要赶我们走,还说栽了?
我自觉家里没有什么仇人,何故如此?
在胡老头这里住下来,我帮老妈收拾好,这才打量起这小小的院落。
这院子看上去满满当当的,外面中了不少的花草,还养了不少鸡。
我站在鸡圈外面,看到了里面的鸡,差点被他们吓一跳,这鸡……怎么会有四只眼睛!
恰巧这时候胡老头出来,那了一盘子肉,咕咕咕直叫着就丢进了鸡圈里。
“胡爷爷,这些鸡……”
“这是四眼鬼鸡,和你平日里叫的那些自然不同,你住在这里,没事别靠近它们,他们凶猛得很,爱吃肉。”
说着,他冲我一笑,又往里面丢了一块肉,“这实心肉最是对他们的胃口,喂饱了,就不吃人肉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鸡皮疙瘩,这四眼鬼鸡够渗人的。
不过他既然出来了,我也该聊表谢意,“胡爷爷,谢谢您收留我们,打扰您了,这段时间就我来做饭吧,您想吃什么,尽快开口。”
“用不着,他嘴挑的很,你甭搭理他,我多送他几只鸡就好了。”
韩寒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端着一盘菜放在了堂屋的桌子上,“进来吃饭吧。”
胡老头瞪了他一眼,俨然是还为了之前的事不想搭理他。
他也不介意,出去了一趟,提着两瓶酒进来了,“你不就好这口吗,给你整来了,人收下,没意见吧?”
胡老头看上去蛮激动的,把酒瓶一打开猛吸了一口,“哦吼,就是这个味儿,行啊。”
他说着就倒了一杯酒,准备一口闷,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了,又是用那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来来来吃菜吧,丫头,你住着就是了。”
我木木的点了点头,两瓶酒让他心甘情愿了?
吃过饭,我进去照顾老妈,给她擦手擦脸,韩寒也要告辞。
我从窗子里看着胡老头把他送出去,往我这边瞟了一眼,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总之都是一脸严肃。
窗户关着我也挺不太清楚,只能隐隐听到什么“师父”“沈家”这些词。
实在是心累得很,沈家到底怎么了,我们不过是寻常人家,怎么一出事就好像和全世界都有渊源似的?
折腾了一天,我也累极了,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我闭着眼睛,浑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可夜风习习,吹的身上倍感凉意。
突然间,天旋地转,我落进了一个解释的怀抱里,什么都看不清楚,可我却觉得这感觉有些熟悉。
背部先着落,我这才睁开眼睛,可那个男人的脸映入眼帘的那一刻,我只想逃,只想大叫。
“本座长得吓人?”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让我心生凉意。
他长得是没毛病,可他做的事……
他定睛看着我,“上次没做完的事,今晚便补上。”
他话音一落,我整个身子都开始抖了。
“你……你敢!”
我这弱弱的威胁,说不定在他看来还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情趣。
除了身体不受控制之外,我只能察觉出无尽的凉意和身上越发的轻快。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准时让人无奈又气恼,我紧紧咬着牙关,强忍痛意。
我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冷汗淋漓,衣服都已经湿透了。
原来是个梦,我长舒了口气,真真是吓死我了,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我看天上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既然借宿在这里,还拖人家治病,总要有点眼力见。
所以我打算下去给胡老头准备早餐,我双脚刚刚占地,脚下一个趔趄,双腿一软在地上摔了个华丽丽。
身下的痛意带着些许熟悉的感觉,我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梦,难道是真的?
可那是梦啊!
我呆坐在床上,硬是坐到了天色大亮,一次一次又一次,难不成我以后的生活就摆脱不了他了吗?
可我只是一介凡人,他能从我身上捞到什么?
我实在不明白,更不知道如何摆脱。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我抹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的眼泪,换上衣服去开门了。
就见韩寒拎着豆浆油条进来了,“昨天睡得怎么样?”
这一句话,像是惊到了我一样,我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啃泥。
韩寒眼疾手快的把我扶住,胡老头也出来了,什么都没说,就招呼我们进去吃饭。
一顿早饭,我总觉得胡老头的眼神一直落在我身上,基本没移动过。
我如坐针毡,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