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担心姜卓宁这个醋罐子跟了别人,今天包厢内其他人都有女人作陪,唯有沈听肆一人单着。“沈少,等很久了吗?”姜卓宁很上道,主动上前在沈听肆的腿上坐下,抱着他的脖子,声音带嗲。尺度拿捏得正好,让沈听肆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很有面子,亦让他心情大好。“没事,晚上你勤奋点。”沈听肆将手探入姜卓宁的裙子里……谢南州进包厢时,正好撞见这奢靡画面。姜卓宁不动声色,将脸埋在了沈听肆的颈窝处。“别这样,等回去再说。”姜卓宁小声低语,挺有味道的。
谢南州微愣,看着姜卓宁,薄唇张张合合,半响没有任何声音。
姜卓宁的笑意淡去。
“我开玩笑的。再说你的未婚妻要是知道你又包了我,谁知道又会耍什么花招。虽然我命贱,但也惜命,不想再得罪你家那位,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姜卓宁甩开谢南州的手,头也不回地进了包厢。
包厢里,沈听肆正和人聊天。
许是担心姜卓宁这个醋罐子跟了别人,今天包厢内其他人都有女人作陪,唯有沈听肆一人单着。
“沈少,等很久了吗?”
姜卓宁很上道,主动上前在沈听肆的腿上坐下,抱着他的脖子,声音带嗲。
尺度拿捏得正好,让沈听肆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很有面子,亦让他心情大好。
“没事,晚上你勤奋点。”
沈听肆将手探入姜卓宁的裙子里……
谢南州进包厢时,正好撞见这奢靡画面。
姜卓宁不动声色,将脸埋在了沈听肆的颈窝处。
“别这样,等回去再说。”
姜卓宁小声低语,挺有味道的。
沈听肆不依,手在裙摆下动了起来。
“崔媛应该告诉我,你这半年都是我的了吧。”
他喜欢各种新鲜刺激的招数。
尤其想要在姜卓宁这美好的身子上复刻。
姜卓宁连忙按住沈听肆的手,“我听说了。不过还是先回去吧。”
怕沈听肆不听,姜卓宁又在沈听肆的耳畔说了句:“崔姐刚教了我一点新东西。你要不要回去试试?”
沈听肆乐了,当即抽出手,拍了拍姜卓宁的后背:“赶紧起来,回去了。”
两人走的时候,沈听肆还吩咐服务员,今晚的开销记在他的账上。
沈听肆搂着姜卓宁与谢南州擦身而过之际,只听到谢南州凉凉声线传来。
“宁小姐,新学的招是什么?不妨说出来,让大家参考参考。”
姜卓宁猛地回头。
看着谢南州的眼眸里,满是震惊。
后者唇角的笑容三分讥笑,七分凉薄。
他们的对视,被沈听肆的一声轻笑打断。
“南州,什么事情都遵循先来后到。不是你多出钱,就是你的。”
谢南州的脸色也跟着冷了几分,目光随即对上沈听肆。
沈听肆那番带着戏谑语气的言语,不止让谢南州脸色变了,连他怀中的姜卓宁也僵住了。
原来,沈听肆不是传闻中的草包玩咖,他什么都看透了,只是想不想揭穿的问题。
但错愕在谢南州的眼里停留不过几秒,他目光掠过姜卓宁,邪佞一笑。
“如果万事都要遵循先来后到的规律,那也应该是我优先。”
姜卓宁赶在沈听肆开口之前,打断了两个男人的对话。
“欢场情爱,可从来不遵循先来后到,只讲究你情我愿。沈少对我宠爱颇多,这段时间我们也相处融洽,我自然不会弃了西瓜捡芝麻。”
她和谢南州的确先遇上,但也是谢南州先推开了她,所以也无所谓他先不先了。
姜卓宁一番话言明自己对谢南州的态度,也趁机对沈听肆表达了自己的忠心,恰到好处维护了沈听肆的颜面。
沈听肆捏了下姜卓宁的脸颊,笑了笑:“算你上道。”
然后又带着警告,看着谢南州:“你和娇娇婚礼在即,你想为了这点事情,毁了你的婚礼?”
“自然不会。”
谢南州寥寥几字,让姜卓宁自嘲一笑。
只是她什么都没有表露,反而笑着挽上沈听肆的臂弯。
“快走啦。”
她的声音嗲嗲的,刻意营造出迫不及待的感觉。
“行,这就走,回去立马喂饱你这张小嘴。”
沈听肆带着姜卓宁离开了。
谢南州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眸色冷沉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