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对于许晴安的温柔与关怀,也只是一个下意识的本能,毕竟长得好看工作能力优秀的女人,谁不会想要对她好一点呢?“顾戚,我应该说过让你下车吧?”裴青言同样也深谙顾戚的性格,他低声说着,声音冰冷。车辆已经开在了路上,裴青言这句话没有实际性意义,更像是在算账。“她是我的员工,我有义务照看她。”顾戚语气之中有些不耐,他本来也担忧许晴安,可是不过是一个发烧而已,裴青言这么多年来和自己真正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因为一件小事和自己闹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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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安!晴安!”
裴青言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怀中的人体温过高,灼热的温度甚至有些烫手。
他抱着人偏头望向一旁同样慌张的顾戚,怒气冲冲:“人都烧成这样了,你他妈还带过来参加交流会?!”
顾戚张了张嘴,他实属无辜,在国内的时候还只是在咳嗽,谁知道一趟飞机坐下来就发高烧了。
裴青言也没指望他能说出些什么话,当务之急是要将许晴安送去医院。
他横抱起了怀中的许晴安,径直上了车,顾戚紧跟其后。
“我现在没空和你吵架,下去。”
裴青言的声音很轻,但却十分有力。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见到许晴安紧闭双眼的模样,裴青言心中的不安缓慢放大,那天许晴安跳桥时所经历的恐慌,再次在心底升起。
“裴青言,至于吗?不就是发烧了吗?”
顾戚叹了口气,上车坐下。
裴青言闻言怒火更盛,他关上了车门,嘱咐让司机开到最近的诊所或者是医院,随后缓缓的偏头看向了顾戚,一字一顿道:“我的人,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裴青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
顾戚眼眸之中藏着些许不可置信。
平日里,二人虽然小打小闹,但是也没有真的到伤感情的地步。
可是了解裴青言莫过于顾戚,他分辨的出来,裴青言此刻是真的生气了。
顾戚是一个绝对理性的人,他会对许晴安产生好感也不过是在许晴安优秀的工作能力的前提之下,说到底,越是冷静的人,相反越冷漠。
二人大学时期,所有人都认为裴青言是天之骄子,桀骜不驯,可是导师曾经在私下对二人说过,顾戚更适合做一个资本家。
他的温柔与关怀,都将点到为止。
正如许晴安只需要拒绝他一回,他就可以将自己内心的情绪强压下去。
不做无意义的事情,这仿佛是顾戚的人生信条。
而那些对于许晴安的温柔与关怀,也只是一个下意识的本能,毕竟长得好看工作能力优秀的女人,谁不会想要对她好一点呢?
“顾戚,我应该说过让你下车吧?”裴青言同样也深谙顾戚的性格,他低声说着,声音冰冷。
车辆已经开在了路上,裴青言这句话没有实际性意义,更像是在算账。
“她是我的员工,我有义务照看她。”
顾戚语气之中有些不耐,他本来也担忧许晴安,可是不过是一个发烧而已,裴青言这么多年来和自己真正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因为一件小事和自己闹成这样。
裴青言也不说话,车内空气安静。
良久,车辆终于抵达目的地,顾戚率先下车,裴青言抱着许晴安下了车,走进了医院。
他将许晴安小心翼翼的放下,望着病床上脸颊烧的通红的许晴安,裴青言心脏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般。
护士将人带去打退烧针,一时间走廊上就只剩下顾戚和裴青言。
二人之间的氛围有些紧张,裴青言沉默了片刻,声线冷淡道:“回国之后就让许晴安跟我回去。”
“我和她是法律上的雇佣关系,你说把她带走就带走?”
抛开别的不说,即使顾戚对许晴安没有任何想法,那他也舍不得将这样优秀的工作伙伴让出去。
闻言,裴青言眸色渐冷,医院里空旷的走廊上回荡着他低沉的声音。
“我是她法律上的丈夫,我有权利把她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