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你所犯谋逆之罪,临死可还有什么话要说?”镇国公一袭囚服,双眼空洞的看向天空。忽而笑道:“我恨只恨当时护国公出事,我未能施以援手。如今,这便是我的报应。陛下昏庸,屠杀忠臣。今日死的是我,明日就会是数以万计的忠臣。”刑场外陆长安忽而冷声道:“上!”他们已经做好了与之博生死的准备。谁知满场的兵士只是任由他们劫人。兵部尚书满意的笑了笑,他身边的小厮还在拉扯他:“大人,你这样陛下会责罚你的。”兵部尚书笑了笑,看着阴沉沉的天空:“护国公满门被屠时,我便一直在想哪一日会轮到我。我苟且活了这么多年,我一直为他不值
三日后,城外刑场。
他们三人面面相觑,陆长安率先道:“双双,这里已经安排妥当了。你先回去吧,我怕到时候有危险,像上次那样。我来不及保护你……”
话音未落,便被伊双双径直打断:“那你会让我有危险吗?”
陆长安笑了一瞬,将温润的大手覆盖在她冰凉的小手上:“自然不会。”
沈尽玺见到这一幕,心似抽痛。
……
子时。
刑场外围满了喊冤的百姓。
“镇国公不会是叛贼!”
“就是啊,我们不能让他平白无故被杀掉。”
坐在主斩官位置上的兵部尚书满眼的无奈和怜惜。
他作为镇国公的好友,又怎会不知道他的为人呢。
可他无能为力。
生逢乱世,无能为力的事情太多了。
兵部尚书愣了一瞬,沉声道:“安静。”
“镇国公你所犯谋逆之罪,临死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镇国公一袭囚服,双眼空洞的看向天空。
忽而笑道:“我恨只恨当时护国公出事,我未能施以援手。如今,这便是我的报应。陛下昏庸,屠杀忠臣。今日死的是我,明日就会是数以万计的忠臣。”
刑场外陆长安忽而冷声道:“上!”
他们已经做好了与之博生死的准备。
谁知满场的兵士只是任由他们劫人。
兵部尚书满意的笑了笑,他身边的小厮还在拉扯他:“大人,你这样陛下会责罚你的。”
兵部尚书笑了笑,看着阴沉沉的天空:“护国公满门被屠时,我便一直在想哪一日会轮到我。我苟且活了这么多年,我一直为他不值。可如今终于到了我发挥的时候了,哪怕是坠入阿鼻地狱,我这一次也断然不能袖手旁观。”
他忽而对着镇国公道:“老大哥,逃吧,逃出这片炼狱吧。”
身边的百姓看着这一切,连连称好。
其中有百姓放声大喊:“敌寇来劫镇国公满门,兵部尚书带兵反抗。殊不知敌军兵力强悍,兵部尚书左臂中刀,却仍不敌敌军。”
兵部尚书闻言,抽出剑在左臂划了一刀。
其中将士见状纷纷在身上弄了些刀伤:“是吾等无能,才致使镇国公被劫走。”
镇国公凝着满场的百姓,凝着满场的将士,流下热泪。
“我盛国从上到下,都是一等一的忠臣,一等一的好汉。无一人反叛,无一人是怂包。”
“恨只恨生不逢时,恨只恨君主昏庸,恨只恨储君暴戾。”
“今日我沈含幸得各位相救,若有一日我卷土重来之时,一定会将各位救出水火。”
话落,暗卫顺利的将沈家满门带走。
到了小路上,镇国公才瘫软在地。
这些日子的刑罚已经将他折磨得奄奄一息了。
他长叹一声,问:“是我的儿子来救我了吗?”
沈尽玺见到他爹,泣不成声道:“爹,是我连累了你。你早跟我说过了,让我浪荡一生便好。可我没听你的,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镇国公心疼摸了摸他儿子的头:“我怎么会怪你呢,你愿意上战场,愿意为国效力,你是爹的骄傲呀。”
镇国公夫人见到沈尽玺更是哽了声:“儿子,你怎么瘦了……”
“儿子,你怎么会那么想呢。你一直都是爹娘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