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宋家别墅的书房仍是灯火通明。舒念染端着银耳羹走了进去,她穿着一身森绿色丝绒吊带睡衣,墨发如瀑,是结婚三年来少有的打扮。“砚南,休息一会儿吧。”男人从一堆卷宗资料里抬眸,看见她身上穿的衣服,眸光一暗,语气却不快:“谁让你进来的,出去。”舒念染原本还有些羞怯的心一滞,她向来知道霍钧醉心工作,从来不敢打搅他。只是今天婆婆过来,又提起了孩子的事,她实在是没办法……舒念染抿唇:“我给你炖了银耳羹……”这时,电话铃声响起,霍钧不再看她,直接接过。
深夜,宋家别墅的书房仍是灯火通明。
舒念染端着银耳羹走了进去,她穿着一身森绿色丝绒吊带睡衣,墨发如瀑,是结婚三年来少有的打扮。
“砚南,休息一会儿吧。”
男人从一堆卷宗资料里抬眸,看见她身上穿的衣服,眸光一暗,语气却不快:“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舒念染原本还有些羞怯的心一滞,她向来知道霍钧醉心工作,从来不敢打搅他。
只是今天婆婆过来,又提起了孩子的事,她实在是没办法……
舒念染抿唇:“我给你炖了银耳羹……”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霍钧不再看她,直接接过。
几秒后,他表情严肃的说:“告诉他,这个案子星海接了,想跟我们打,问问他能不能请到三年前隐退的薇薇安。”
听到这个名字,舒念染眼神变了变。
霍钧挂了电话也没空再理她,她只能放下银耳羹,默默的回到卧室去。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舒念染分外黯然神伤,回想起白天时,婆婆那些刻薄的话语。
“一个孤儿,设计嫁进宋家就算了,还连个蛋都下不出!”
“乡下来的穷鬼,你看看你哪里配得上砚南?”
“有你这样的老婆,怪不得砚南忘不了沈清然。”
舒念染越回忆,心中便越绞痛,她从一开始结婚的时候就知道,霍钧并不爱自己,他曾有个深爱的初恋,叫沈清然,只是后来出国定居,两人才忍痛分手。
若不是三年前,他和她因为一场意外上了床,霍钧向来又是谨慎负责的性子,觉得真爱离开了娶谁都一样,所以干脆娶了她。
但是,舒念染却是爱惨了霍钧的,这三年来她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一日三餐、衣食住行都尽力为他安排,总以为有一天霍钧能爱上自己。
可是……三年过去,他似乎还是不爱她。
想着想着,舒念染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身侧无人,霍钧早已去上班,他今天似乎有重要的客户要见,因此走的格外早。
整个京北城谁不知,名门宋家的大少爷不肯继承家业,自己开了星海律师事务所做的风生水起,是律法界无人不知的程律。
舒念染起床后,随便吃了点早点,便开始打扫家里的卫生,这些家务她从不假手于人。
在给霍钧打扫书房的时候去,无意间看到书桌上遗留了一份文件。
她拿起来一看,正是案子的卷宗。
她昨天晚饭时听到霍钧打电话,知道他今天好像要去乔顿酒店见客户。
唯恐这份文件是今天要用的,舒念染赶紧擦了擦手,带着文件出了门。
“喂,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她刚到乔顿酒店,便被保镖呵斥着拦在门口。
这种高级场所一向是需要穿正装才能进入的,舒念染来之前正在打扫卫生,穿着普通的家居服,头发也随意挽起,一看就是家庭妇女的形象,难免被看不起。
舒念染急忙道:“我只是给我老公送份文件。”
“这里是五星级酒店,你也不看看你穿的什么破烂就敢进,万一是进来偷东西的怎么办!”
保安声音粗亮,旁边光鲜亮丽的客人们嘲讽的目光瞬间投在舒念染身上,让她简直无地自容。
舒念染捏紧了衣服:“我真的只是来送东西。”
保安还是不信,“不能进,你打个电话让你老公出来。”
僵持了许久,舒念染只能低着头拿出手机给霍钧打电话,可霍钧并没有接。
直到拨打到第七个的时候,舒念染的手忽然有些抖,结婚三年了,她给他打电话,他从来就没接过。
保镖冷笑:“演不下去了吧,乡巴佬一个,一身穷酸味还想进酒店?快滚!”
舒念染咬着唇,从没有这么狼狈过,但看着手中的文件,她还是担心霍钧今天要用,仍坚持不走,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叫住了她。
“薇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