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刘家夫人在此,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处理结果,刘夫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今日之事还请叶相做主!”刘夫人也不装了,即便今日是她冤枉了叶酥汐,但叶酥汐今日表现也早已惹怒于她。叶文山横眉微皱,朗声道:“来人,大小姐口无遮拦,有损叶府名声,将大小姐关进祠堂,面壁思过,下聘之前不准出来。”柳玉茹见状大喜,刘夫人也欲满意点头,只有叶酥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报!”就在此时,一声急促的传令声响起。
她真的为她的母亲嫁到这个叶家而感到悲哀!
“咳咳!”叶文山猛咳两下,却也不知如何反驳,只能大喊:“逆子,逆子啊!”
“大小姐!你是想气死老爷吗?”柳玉茹见状连忙上前递出手帕。
“既然不知,那这婚事便不作数!”叶酥汐气势丝毫不减。
“好一副伶牙俐齿啊,叶家怎么教出你这么个东西!”刘夫人紧随其后,“你一个未出阁女子,在外勾引男人,此做法与万花楼女子有何不同。”
“刘夫人,我想你还是先关心下自己吧。”叶酥汐冷冷的说道,她已经收到消息,这刘家之事,今日便会有结果,算来,时间也快到了。
“???”刘夫人不知道叶酥汐话中意思,只道是这叶酥汐在虚张声势。
“现在满城皆知,你在樊楼与男子比试书法,搔首弄姿,你敢说并无此事?”柳玉茹见时机已到,便亲自上场。
“那这样的话,二妹妹可比我风光多了,诗词比试上与众男子谈笑风生,可是引得台下一众人对二妹妹说,
仰慕她的才华,非她不娶呢。”叶酥汐淡淡一笑,目光看向柳玉茹。
上一世她把一切能力都用在对抗外人身上,没想到最后却是被枕边人毒害,这一世,她便不会如此!
“月儿,月儿自是才华横溢,在樊楼比试也是理所当然,最后不是还拿了那什么头筹吗?也算是为叶家长脸了。”柳玉茹理亏,随口糊弄道。
“呵呵。”叶酥汐冷笑道:“大夫人这偏袒的可真是明显啊。”
“够了!”叶文山一掌拍在了茶桌,茶具瞬间掉落一地,今日之事,他听到这里又岂会不明朗。
只是,刘家夫人在此,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处理结果,刘夫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今日之事还请叶相做主!”刘夫人也不装了,即便今日是她冤枉了叶酥汐,但叶酥汐今日表现也早已惹怒于她。
叶文山横眉微皱,朗声道:“来人,大小姐口无遮拦,有损叶府名声,将大小姐关进祠堂,面壁思过,下聘之前不准出来。”
柳玉茹见状大喜,刘夫人也欲满意点头,只有叶酥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报!”
就在此时,一声急促的传令声响起。
管家孙福步伐匆匆走到了叶文山的身边,附耳低言。
听罢,叶文山大惊失色,而叶酥汐脸上则出现一抹笑意。
柳玉茹看到叶文山如此恐慌便问道:“老爷,发生了何事?”
叶文山用力压制着心里的震惊,思索了一会转而看向刘夫人说道:“刘夫人,此事我已经调查清楚,
昨日小女正大光明参加比试,并无越轨之举,你在此诬陷小女,其心不纯,我看这婚事还是就此作罢吧!”
叶文山生怕刘家之事牵扯到自己,因此连忙想撇清关系。
柳玉茹和刘夫人却不知情,听到叶文山提出婚事作罢之事,异口同声喊道:“不行。”
二人相视一眼,接着刘夫人又拿出陈年恩情说事。
“此事是你与我家老爷商量好的,怎么你说不作数就不作数,还有,相爷莫非真的不念当年救命的恩情吗?”
刘夫人也顾不上这张老脸,拿起手帕竟抹起泪来,似乎仿佛在说,只要你敢作罢,我就对外宣传当朝丞相叶文山忘恩负义。
“对呀,老爷这婚事可是商量好的,怎能说不作数就不作数呢,这传出去谁还敢娶酥酥啊!”柳玉茹看着是为叶酥汐担心,可心里的算盘打得是叮当响。
叶酥汐心里轻哼一声,果然还是她那把名利看作第一位的父亲,这关系撇得还真快啊!
“住口!”叶文山一声吼叫,吓得柳玉茹赶紧闭嘴。
刘夫人也被吓了一跳,但立马正色道:“看来相爷是真要与我刘家翻脸了,今日之事我太尉府定不会善罢甘休!”
听罢,叶酥汐摇了摇头,这刘夫人还不知道,刘家已经没有以后了。
说罢,便一挥袖朝叶府大门方向离去。
看着刘夫人生气离去,还有反应有些奇怪的叶文山,柳玉茹想挽留刘夫人也不敢。
“老爷,此事不是商量好的吗?怎么......”柳玉茹声音中带着怨气,低声问道。
“夫人,你不懂,此时亦王殿下已经带人包围了刘府,我在朝堂上也有所耳闻,
说是亦王殿下提交了刘雍的罪证,恐怕此时罪令已经下来了。”叶文山一身冷汗袭来,这怕是抄家灭族的罪啊。
柳玉茹一个踉跄瘫坐在椅子上,她一个妇人自是不敢想这等诛九族的场景,声音颤抖说道:“那,那与刘家的婚事?”
“还未下聘,就不作数,也牵扯不到叶家。”叶文山长叹一声,心里庆幸还好没有订婚。
不然叶家恐怕也要被连累,却不知那柳玉茹担心的却是刘家覆灭后,便无法再将叶酥汐给嫁出门去。
叶酥汐看着二人各有所思的模样,心里不禁的冷笑一番,随后开口说道:“父亲,女儿先退下了。”
叶文山摆了摆手,似乎已经忘了,刚才下令将叶酥汐关进祠堂的事情了。
柳玉茹看着叶酥汐离去的背影,不禁恨骂:“还真是个灾星!”。
而刘夫人气冲冲地离开叶府后。
马车刚行驶,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女子便拦住了车,哭泣说道:“夫人,不好了,亦王殿下带人抄家去了。”
刘夫人心里一惊,双手不停地颤抖,连声音都是抖的,“此事开不得玩笑。”
“夫人,此事千真万确,亦王殿下已经押走了老爷和少爷,正派人找你呢,您快逃吧!”
刘夫人万念俱灰,心如一潭死水,似乎明白叶文山为何突然毁其婚约。
不等刘夫人反应,亦王人马便包围了马车。
“罪妇刘氏在此,还不速速拿下。”一声令下,刘夫人被官兵拿下押走。
风祁皇宫内。
永和宫。
“啪。”
高贵妃挥手将桌子上的茶盏打落在地上,碎片落在云翎雨的脚边。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怎么如今连家都被抄了?”高贵妃一脸愤怒,怒吼道。
高贵妃高雅秋是云翎雨的生母,一直不满太子坐镇东宫,一心想把云翎雨推上高位。
“母妃息怒,此事有蹊跷,之前刘雍训练私兵,消息并未走漏,儿臣在平阳镇附近安排有暗卫看守,
并无可疑之人靠近,谁曾想云翎亦竟像是提前知道位置一样,一举攻破。”云翎雨一头雾水,不知道云翎亦怎么知晓的此事。
高贵妃瞪着云翎雨一副失望神情,“连别人何时知晓,你都不曾察觉,真是废物。”
云翎雨急忙跪下,他已经习惯他的母妃对他严厉要求。
“儿臣知罪,望母妃息怒,此事我定不会就此作罢。”云翎雨冷冷说道。
“你说云翎亦中毒,命悬一线,今日瞧着可不像中毒模样,你可查了?”高贵妃闭上眼睛,不再看云翎雨。
“刘家之事我已处理好,不会牵连到你,你莫要再让我失望了。”然后摆摆手,示意云翎雨退下。
“是,儿臣告退。”
走出殿外,云翎雨吩咐身边的侍卫,貌似在密谋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