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呀?”我站在公司门口望向车里的季司寒。“上车。”一如既往地神秘。我上了车,一会车就停在了市中心的z厦前。他带我上了电梯,一直到二十号楼二十号房间。他给我一张房卡,示意我自己打开房门。我寻思着开房开到z厦来,苏柔若是抓住了那该是有多打脸,心中坏笑。可开门一瞬间,就呆住了,这里不是酒店,这是公寓式套房,迎面而来的巨大的客厅,另外有三间一百平以上的卧室,欧式装修,家具也是典雅至极。
我瞬间明白他想要做什么,我佯装单纯,大大的眼眸里透着无辜,“不是让我一个人洗,难道一起洗?”
我的声音娇软,微微低头的一瞬间,白皙的肌肤上全是被他吮吸出来的一片春意,在朦胧的浴室里显得勾人夺魄。
他举着花洒,我的身体被温热的水轻轻冲洗着,水珠划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我仰着脑袋发现他一直在凝望着我,渐渐被我的身体挑起欲火。
我们像是在雨中热吻,喘息,勾缠。
“你可真是个勾人魂的小妖精。”
他一边撩起我脸上的湿发,一边从我的脸一直顺着胸口吻到身下,大手褪去我的裙子,轻轻顶住我的大腿内侧。
烫得我浑身一颤,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掺杂着我的娇喘。
我的小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精致的腹肌,脱去他的衣服。
看清他身上的肌肉线条流淌的水滴,喘息声时刻散发着浓烈的雄浑气息,将我包裹得严严实实。
我双腿无力地挂在他身上,朦胧的听见他说,“浅浅,我们从后面好不好?”
我仿若喝醉了般,咽了咽口水,微微摇头。
似乎没有遂他的意,他狠狠顶进我的身体,我弓着身体死死的抱住他,扭了扭屁股求饶,“慢点……慢点……”
“浅浅,可以吗?”
他不依不饶得扣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呢喃。
我点头如蒜,他轻轻擦拭我眼角不知是泪还是水珠,此刻我粉红的脸颊荡漾着春意,浴室里一片春光旖旎。
我被他翻过身来,面朝着地面,双手扒住浴室的透明玻璃,鼻息喷洒在玻璃上,一瞬消失一瞬又起雾,身后的男人与我合欢之后,弓着身体抱住了我的后背。
伴随着他压抑的低吼声,我的身体颤了颤,瞬间瘫软在地上,随后又被他一把捞起,“浅浅,累了吗?”
我娇嗔一句,“是你太会了。”
男人吻了吻我的后背,帮我冲洗了身体,抹了沐浴露,将泡泡吹在我的头顶上然后又戳破,仿佛解锁了什么新游戏,兴趣盎然的说,“浅浅,这还是我第一次帮别人洗澡。”
我昂着脑袋,在他身上搓了搓泡泡,然后吹飞,半空被他扎破,我笑得开怀,“那你服务不错哦。”
“小妖精,我晚上的服务会更不错。”
他挠了挠我的痒痒,我嘻哈大叫一声,快速冲干净身体,裹了浴袍就往被窝里钻。
季司寒擦干净身体上的水渍,裹了根浴巾后又把自己的头发包起来,看上去像个印度卖炊饼的阿三,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走过来抱起我,柔声说,“头发吹干才能睡。”
这时我才想起情绪激动之下,忘记了头发还是湿的。
眨巴着圆圆的杏眼,看着他撩起我的头发动作轻柔的吹干。
他神情认真,俊逸倜傥的脸透着矜贵,举手投足之间届时温柔。
那张俊脸在我眼前放大,最后吻了吻我的额头,“又发呆?”
耳边的吹风声响着,我勾了勾唇,摸着他的腰说,“有没有人说过季总很会撩啊?”
“哦?”
季司寒抓了抓我干得差不多的头发,“小妖精,还没吃够?”
我眼含妩媚,歪着头看他,“究竟是谁没吃够?”
刚洗完澡,我们身上都散发着相同的味道,他抱起我,坏笑,“今晚满足你。”
我们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滚,他压着我的身体,含情脉脉的睨着我,随手将灯一关,我们堕入了无尽的温柔乡中交互缠绵。
隔了一个多礼拜,我照常上班,在办公室与季司寒暗送秋波。
那是个晴空万里的日子,季司寒在我刚进公司门口的前一秒就叫我上他的车。
“去哪呀?”
我站在公司门口望向车里的季司寒。
“上车。”
一如既往地神秘。
我上了车,一会车就停在了市中心的z厦前。
他带我上了电梯,一直到二十号楼二十号房间。
他给我一张房卡,示意我自己打开房门。
我寻思着开房开到z厦来,苏柔若是抓住了那该是有多打脸,心中坏笑。
可开门一瞬间,就呆住了,这里不是酒店,这是公寓式套房,迎面而来的巨大的客厅,另外有三间一百平以上的卧室,欧式装修,家具也是典雅至极。
“姐夫,这……”我捂着张大的嘴。
这风格完全不像酒店,这分明是个精装修的家。
“喜欢吗?”
我愣愣的点头,受宠若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以后这就是你的房子,你的避风港。”
他满意的看着我惊喜的表情,伸手揉揉我的脑袋,宠溺一笑,“我的乖浅浅,你再也不用住那间小房子了。”
“转让手续我已经办好了。”
我惊叫地环住了他的腰,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脸,一副高兴坏了的样子。
他顺势抱住我旋转了几圈才放我下来,“浅浅开心,我便开心。”
我躺在沙发上,昂着脖子凝望他许久,等他慢慢凑近我的脸,吻着我的唇瓣,细细研磨,撬开我的贝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