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意意显然也被温语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了,此时她的心里在想自己会不会被碰瓷,然后温语好光明正大的找封阈的麻烦。“小意!只要你答应我获得封阈的信任然后套出我的阿谨在哪里,你有什么报酬我都可以给你,就算你要整个封家,我也可以想办法给你的!”阿谨?封阈的哥哥不是早就去世了吗?这是太想念儿子了吧?唐意意看了眼越说越激动的温语,她甚至能感觉到脸上有唾沫飞溅的同时,手上的力越来越重。
但最后唐意意还是去了,谁让温语是长辈呢?
唐意意推门进去后就看见温语虚弱的靠在床上,即使是病态的模样也遮不住她与生带来的精致和优雅。
“坐,”
温语示意唐意意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说话的声音尽显虚弱,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唐意意能感觉到她对自己少了些第一次见面时的恨意了。
唐意意坐到椅子的同时也在猜测温语到底有何目的,
安静了片刻后,唐意意只听见温语用很肯定的语气带着点笑意说道:“你和封阈不是真的吧。”
“阿,”
唐意意本想叫阿姨的,但是又不妥,叫妈妈更是叫不出口,听到温语这话心里也直打鼓,但唐意意表面仍然很镇定的问道:“你这说的什么意思?”
哼,
只见温语勾了勾唇,半是嘲讽半是运筹帷幄的样子讥讽道:“我虽然讨厌封阈,但同时我也了解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这么一个自私的人怎么可能真心喜欢一个人。
况且这种事一查就很轻易查到漏洞,你之前明明和张家的小子在一起的,不管你和封阈是因为什么原因在一起的,总之你和封阈没有感情这点就够了。”
说完,温语还以为唐意意会出现慌乱的神情,没想到唐意意只是掏了陶耳朵,听她说了这么多,唐意意也不打算继续待下去了,她不知道封阈到底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竟让自己的亲生母亲这么讨厌他。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唐意意相信封阈,尽管不知道这股信任从何而来,至少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唐意意知道封阈不想表面给人的感觉一样冷漠。
起身,唐意意好像没听到过温语说话一般说道:
“那温夫人点名要见我就是为了说这些讽刺自己儿子的话,恕我不奉陪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封阈还在外面等着我一起吃饭呢”
“等等!唐意意,这次我知道是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
温语见唐意意真的要走,立马出声,急切的语气让唐意意停下脚步转身。
唐意意好整以暇的手抱在胸前等着她接下来的话,温语此时也顾不上她一直以来高贵的形象。
只见温语突然下床快步走到唐意意身前,并大力的握住唐意意的双手,脸上的表情有些偏执。
而唐意意显然也被温语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了,此时她的心里在想自己会不会被碰瓷,然后温语好光明正大的找封阈的麻烦。
“小意!只要你答应我获得封阈的信任然后套出我的阿谨在哪里,你有什么报酬我都可以给你,就算你要整个封家,我也可以想办法给你的!”
阿谨?
封阈的哥哥不是早就去世了吗?
这是太想念儿子了吧?
唐意意看了眼越说越激动的温语,她甚至能感觉到脸上有唾沫飞溅的同时,手上的力越来越重。
封阈果然是遗传了他妈妈了吧,都喜欢对她的手使这么大力。
如果无语可以具体化的话,此时唐意意的脸上肯定有三根线还有一只乌鸦在头顶飞过。
而且温语这有些疯狂的状态也有些不对劲,唐意意也怕刺激到她,怎么说也是封阈的妈妈。
“你别激动,我知道你是太思念封谨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只会折磨自己呀,你还有封阈呀,我相信封阈心底是真正把你当母亲的。”
唐意意轻声劝导,试着把手拿出来,也是希望她能清醒过来,谁知唐意意这话才说完,温语就狠狠把她的双手甩开。
“哼,我只有阿谨一个孩子。”温语又恢复成正常的样子,眼神清明。
“你确定不答应和我合作吗?你只需要做这么一件事就可以得到很多人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如果你觉得还不够,我可以把我在温家的股份转移一半给你。”
温语继续诱惑着,其实温语也把这看作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而她也确实有这个底气,她是温家大小姐,虽然年轻时为了嫁给封阈的爸爸,和家里闹了些不愉快。
但是温语的父母都很疼她,所以就算她和家里这些年来不怎么联系,但是温家的股份还是有她的份,重要的是,温语的弟弟也很心疼他的这个姐姐。
唐意意现在只想离开,于是便假装思考一下她的建议。
看到唐意意这样,温语得逞的笑了,她就知道没有人能经得住她提出的条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病房外的封阈无聊的把玩着珠子,邓很则有些担忧里面的情况。
“封总,太太不会有事吧,”刚才他可是隐约听到了温语激动大声的说话,而现在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了,这更让人担心了。
“没事,应该快出来了,”
说实话,之前封阈是有些担心以唐意意的性格估计会和他母亲打起来,但转念一想唐意意也是一个极为知道方寸的人,就算温语真动手了,唐意意估计顶多就是做一下防守罢了。
而且封阈也大概知道温语找唐意意的目的是什么。
邓很正想要询问‘要不要进去’时,门开了。
只见唐意意有些无精打采的低着头,越过她的身体能看到温语冷漠的身影。
“走吧。”
封阈也不问问发生了什么,只是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上车后,等司机把隔板升上去以后。
唐意意涩口问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妈妈和我说了什么吗?”
“你不用理她,也不用为难,以后她问起的话你随便扯个慌就行了。”
“你知道!”唐意意惊讶的抬头看着封阈。
只听封阈轻轻‘嗯’了声后便不再说话。
封阈身体向后倾,微微侧头看向窗外,车窗外的风景换了又换,一层昏黄的光打在他的侧脸上,高挺的鼻梁上洒下重重的阴影,整个人充满了落寞。
他知道这些并不奇怪,以前哪些为了能爬上他床的女人有三分之一是他的母亲找来的,只是他没想到温语还真是不打算放弃这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