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来祭拜一个女人的亲人,除非关系特殊。要不然是不会过来的。这么说,战稷和南韶美之间是男女之情?难怪南韶美跟战稷这么熟,战稷对南韶美态度也不一样。这时严白加快脚步过来了,随和自然的问南婉:“南婉,能给一点纸巾吗?刚才飞过去一只讨厌的鸟,在我头上拉了一坨粑粑。”“噗。”南韶美忍不住笑了。南婉说:“我拿个湿毛巾给你擦吧,用纸巾也擦不掉。”她返回屋内拿毛巾,递给严白,严白接过,小心的擦着。这时,南婉注意到战稷看她们家。
南音是在很小的时候,去池塘玩水淹死的。
按照道理,跟战稷应该没有交集才对。
小姨夫家也没有战稷这样的亲戚啊。
她在小姨夫家生活了二十几年,都没听说过,他家跟姓战的有什么关系。
战稷专心上香,没有分心回答她的话。
倒是南韶美,听到南婉的问题,她紧张得心脏跳动,担心她的谎言被拆穿,急忙说:“我告诉战总的,战总宅心仁厚,为人善良,怜惜我们家南音,来上上香怎么了?”
南婉秀眉微蹙,抿了抿唇,没说话。
原来是南韶美将南音的事告诉战稷的。
看来南韶美跟战稷的关系很好,要不然,南韶美为什么将自家的事情告诉战稷?
战稷又为什么这么在意南韶美的家人,还亲自过来给南音上香。
也是,要是南韶美跟战稷关系不好,南韶美又岂能随意进出战氏集团,还能随意出入战稷的办公室。
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到了什么地步。
战稷给南音上完香,将三炷香插在墓碑前的香炉里,他深深的看了墓碑一会儿。
这就是他五年前睡过的女人,那晚她如此鲜活,香软,给他的感觉,仿佛就在昨夜。
可是,她却永远的葬在这一培黄土之下了。
看来,他也应该放下了。
“战总,你大老远的来到南家村,一定还没吃饭吧。要不然,去我家,我给你做丰盛的饭菜。”南韶美围绕在战稷身边,脸上舔着笑,尽是讨好和恭敬。
战稷回眸,深邃的视线睇向南婉:“我去她家。”
他要看看南音从小到大生长的环境。
南婉惊愕,战稷要去她家吃饭?
南韶美一听,顿时就不淡定了,她忙说:“战总,南婉家寒酸的很,而且没有饭菜,怕是招待不了你的尊贵之躯。要不,你还是去我家吧,我们一定会好好招待你。”
南婉家确实是太破败了,跟战稷这种尊贵的气质不符,而且南婉刚回家,没赶上早上的集市,家里没菜,招待不好战稷。
她们家现在也不需要做饭,因为刚刚吃过了。
她担心招呼不周,到时候又要惹怒这个男人了,家里只有菜园子里种的白菜萝卜,太清淡寡素了。
战稷如此有钱,尊贵,平日里吃惯了山珍海味,怕是吃不惯青菜萝卜吧。
战稷好不容易来一趟南家村,他如此尊贵的地位,当然要享受最好的待遇。
可不能怠慢了他。
再说了,万一战稷去南婉家吃饭,南婉一家人聊起南音的死,聊起五年前战稷在柴房跟一个女人邂逅的事。
就全部穿帮了。
南韶美想想,就心里发慌。
“别废话,带路!”战稷脸色沉冷,话语不容分说。
他强势又霸气的态度和话语,说得南婉肩膀下意识抖了一下。
他气势太强大了,南婉心里发寒。
只能硬着头皮带他往家里走去。
南韶美在一边看似很淡定,可心里已经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办,战稷执意要去南婉家。
不行,她得一路跟随。
一定不能让南婉和战稷聊起五年前那件事。
南婉在前面带路,战稷走在她身后,南韶美走在战稷后面,一步一步跟随,生怕落下。
严白刚走到坟墓这边,看到南婉和战稷又原路返回,他也得打道回府,他内心要崩溃了,脚上全是泥土。
关键是他头上还顶着一坨鸟屎,身上也没带纸巾可以擦一擦,真是无语至极。
走完了乡间小路,便是村里的路,相对要好走一些。
严白仿佛隐约之间能闻到头上的鸟屎臭味,一瞬不瞬的撩拨在他鼻翼,让他本来感受还挺好的胃部,一阵一阵作呕。
看来习惯了城市生活的他,来到穷乡僻壤还是有些不适应。
不行,得找个地方把头上的鸟屎给弄掉,要不然太煎熬了。
还是去南婉家,让她给点餐巾纸,或者一盆水,把头上的臭味给洗掉。
严白想着,加快了脚步。
快步走到家里,南婉站在大厅,也没有说要去做饭。
战稷为什么会听南韶美的话,来祭拜她们家的南音?
一个男人来祭拜一个女人的亲人,除非关系特殊。要不然是不会过来的。
这么说,战稷和南韶美之间是男女之情?
难怪南韶美跟战稷这么熟,战稷对南韶美态度也不一样。
这时严白加快脚步过来了,随和自然的问南婉:“南婉,能给一点纸巾吗?刚才飞过去一只讨厌的鸟,在我头上拉了一坨粑粑。”
“噗。”南韶美忍不住笑了。
南婉说:“我拿个湿毛巾给你擦吧,用纸巾也擦不掉。”
她返回屋内拿毛巾,递给严白,严白接过,小心的擦着。
这时,南婉注意到战稷看她们家。
战稷视线打量着整个屋子的布局。
是砖瓦平房。
屋子刷白的外墙都破裂了,白墙一块一块的掉下来,快要脱落完了。
屋顶的瓦片也很旧,要是下雨,肯定会漏雨。
虽然破旧,屋内却打扫得干净整洁。
只是,整个屋子显得阴冷潮湿,常年居住,肯定会得风湿。
环境是真的很差。
战稷剑眉几不可闻的蹙起,低磁的嗓音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
“南婉常年在外面打工,她的小姨在家居住,她的母亲,这次跟她一起回来了。”南婉还没开口,南韶美就代为做了回答。
她是真怕南婉会说起她的四个孩子。
要是战稷知道南婉有四个孩子,肯定会刨根问底,到时候,想瞒都瞒不住了。
战稷冰冷的朝南韶美看了一眼:“没问你!”
南韶美被他那寒冽的眼神看得一愣,缩了缩脖子,不敢造次了。
南婉说:“她说得对,。”
“你小姨人呢?”战稷视线往屋内看了看。
既然是南音的母亲,他当然要亲自见一见,给她安顿更好的住处。
“她去外面了,这会儿应该在牌场。”南韶美紧张的接话。
特意说徐蔷红在牌场,想让战稷知道,徐蔷红也喜欢打牌,赌博。
“谁说她在牌场?”南婉反驳,不想南韶美贬低她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