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那女人给了一张符纸,男人拿走后,女人就晕倒了。不知不觉江之舟收回了手,他头痛欲裂,怎么也想不起梦中的人说的话。是很重要的话。可为什么想不起来?若不是旁边传来或轻或重的呼吸声,夏晚双差点以为江之舟走了。“晚双,我会很快回京。”“你等我回来。”语毕,夏晚双感觉嘴唇传来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就像蜻蜓点水。碍于她最近对自己冷淡的态度,江之舟不敢肆意妄为。他也不再停留,转身离开。等他回来,再问她到底是什么样的符纸可以一命换一命?
她躺在床上没动,就好像睡着了。
“晚双……”她的名字在他唇齿间辗转,他停顿了一下。
“等我回京,带你去看话剧好不好……”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我们就像从前那样……”
像从前那般喜欢他可好?
无人应答。
脸上传来温热的感觉,被人轻抚着。
一下又一下。
床上的人呼吸一紧,眨眼恢复如常。
江之舟的目光带着几分偏执的占有欲,视线像是黏在少女面容上。
软软嫩嫩的。
他的手指忍不住反复抚摸。
昨晚他又做了个奇怪的梦。
还是那对男女,可一觉醒来他就记不清了。
依稀记得,那女人给了一张符纸,男人拿走后,女人就晕倒了。
不知不觉江之舟收回了手,他头痛欲裂,怎么也想不起梦中的人说的话。
是很重要的话。
可为什么想不起来?
若不是旁边传来或轻或重的呼吸声,夏晚双差点以为江之舟走了。
“晚双,我会很快回京。”
“你等我回来。”
语毕,夏晚双感觉嘴唇传来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
就像蜻蜓点水。
碍于她最近对自己冷淡的态度,江之舟不敢肆意妄为。
他也不再停留,转身离开。
等他回来,再问她到底是什么样的符纸可以一命换一命?
……
阳光撒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可夏晚双格外清醒,没有一丝睡意。
她眉眼升起一丝燥意,猛地把书合上。
她在原地坐了一会,想了想,准备下山。
她要看话剧去。
至于昨晚江之舟临行前的嘱咐。
不好意思。
她忘了。
她为什么要听他的?
这一世他又不是她夫君。
北城距离京城有半月的路程,江之舟他们快马加鞭将路程缩短了一半。
等他们到时,已经是七日之后。
城门快速打开又极快关上。
城内的情况不容乐观,太子连日的舟车劳顿此刻也顾不上休息,连夜让人汇报北城最近的情况。
江之舟命人巡视城中,他则守在书房外保护太子。
十几名御医一到北城,就废寝忘食的研制配方。
半月后,终于研制出了配方。
北城的情况逐渐好转。
消息传至京城,大家都松了口气。
要是北城没有控制住瘟疫,那京城被感染是迟早的事。
此时,一间茶楼内。
“太子殿下真是爱国爱民,不顾自身安危竟然去了北城……”
来人提及太子满眼的崇拜和骄傲。
“就是就是,听说太子殿下一到北城顾不上休息,赶紧处理瘟疫一事……”
“能有这样一位爱重老百姓的太子殿下,真是我们的福气……”
北城瘟疫一事成了京城百姓议论的热点话题。
“还有江将军……”
“江将军?”
“就说让你别光顾着喝酒了,连江将军都不知道……”对面的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半年前的谷明之战……”
“谷明之战我知道……”
“你别打断我,半年前的谷明之战江之舟江将军一战成名,刚刚被封为将军……”
楼下的声音接二连三的传上来。
雅阁内的少女手臂支着头,看向窗外。
长安街的尽头是城门,是从北城回来的必经之路。
那场战事,夏晚双听江之舟给她讲过。
他身上最深的那道疤痕,就是在谷明之战被敌人伤的。
当时,他笑着说:“晚双,我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差点让你等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