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油条豆浆,一份包子豆腐脑。她认出是她楼下的那家。她最近经常会在这家吃早餐,油条倒是炸得可圈可点,酥酥脆脆,没有一点死面,但包子不行,皮厚馅少,面跟不要钱似的,味道介于好吃和难吃之间,好难吃。靳淮看着两份早餐纠结,正思忖是该以自我为中心还是该道德高尚一点,许沫迈步走过来从早餐袋里拎走了那份包子豆腐脑。靳淮见状,脱口而出,“我想吃豆腐脑。”这家的豆浆也很难喝,豆渣太多。许沫抬眼看她,把套餐里的豆腐脑拿出来放在她跟前,没说话,坐在餐桌前,伸手拆开那份油条豆浆,把豆浆取出来拿到自己面前,顺手把油条推给她。
许沫如果不说,靳淮就把这茬忘了。
听到他的话,再对上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靳淮朝他摊手,“药呢?给我。”
许沫,“你自己看不到。”
看不到哪儿?
靳淮脸色骤然一红,“我自己的身体构造,我看不到也清楚。”
许沫身上休闲裤被打湿,他错开靳淮的身子走到餐桌前,背对着她把半袖穿上,仿佛没听到她的话,淡漠说,“现在水管只是暂时不漏水,楼下附近有五金店吗?”
靳淮抿唇,“你会修?”
比起什么‘药’不‘药’的,自然是先解决此刻快要成水灾重地的厨房比较重要。
许沫嗓音低沉,“会。”
靳淮说,“出小区左拐就有一家五金店。”
说着,靳淮往沙发前走,弯腰拿起手机说,“我给你转钱。”
她身上的睡裙湿得厉害,本就贴在身上,随着她弯腰,更是给人一种别样的欲感,丰姿冶丽。
许沫视线落在她背影,一秒错开,迈步走向门口,“不用,我有钱。”
许沫说他有钱,但靳淮还是给他微信转了二百红包。
一码归一码,她不想两人之前的关系变得复杂。
转完钱,靳淮受不了身上湿哒哒,踩着拖鞋进了浴室洗澡。
待她从浴室出来,许沫已经去而复返,不仅修好了喷水的水管,顺便还给她收拾了厨房。
靳淮头发被毛巾裹着,人靠在浴室门框上,水潋潋的眸子眯了眯。
她发现了,这个男人在不动声色地渗入她的生活。
手腕挺高。
这就跟温水煮青蛙一个道理。
起初以为没什么,后来醒悟却发现自己已经‘熟’了。
许沫刚收拾完厨房放下拖布,转身就对上了靳淮揶揄似的眸子。
靳淮人娇媚,哪怕是讥讽,瞧着也跟挑逗一个调调。
但许沫懂她,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知道,她这会儿必然不是在撩他。
许沫冷声问,“有事?”
靳淮轻笑,“许沫,不累吗?”
许沫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靳淮,“行,我就当你不知道,那我就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如果是想单纯的找个女人结婚生子,我劝你别把心思放我心上。”
许沫淡薄,“我知道。”
靳淮笑笑,“你知道就行。”
该说的都说清了,靳淮走到餐桌前用纤细的手指去扒拉许沫拎过来的早餐袋。
一份油条豆浆,一份包子豆腐脑。
她认出是她楼下的那家。
她最近经常会在这家吃早餐,油条倒是炸得可圈可点,酥酥脆脆,没有一点死面,但包子不行,皮厚馅少,面跟不要钱似的,味道介于好吃和难吃之间,好难吃。
靳淮看着两份早餐纠结,正思忖是该以自我为中心还是该道德高尚一点,许沫迈步走过来从早餐袋里拎走了那份包子豆腐脑。
靳淮见状,脱口而出,“我想吃豆腐脑。”
这家的豆浆也很难喝,豆渣太多。
许沫抬眼看她,把套餐里的豆腐脑拿出来放在她跟前,没说话,坐在餐桌前,伸手拆开那份油条豆浆,把豆浆取出来拿到自己面前,顺手把油条推给她。
靳淮这顿早餐吃得还算舒坦,中途掀眼皮看了许沫几次,发现他吃得面不改色,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口味独特。
饭后,许沫收拾餐桌,靳淮窝在沙发里打游戏。
她正打的投入,头顶忽然投下一片阴影,不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打横抱起放到了沙发扶手上。
下一秒,裙摆被掀起,小腿上传来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
许沫方才是用凉水洗的手,靳淮被激得一个机灵,下意识就往后退。
许沫抬眼看她,大手扣住她的脚踝将人往前扯,等到她整个人被他拽到跟前,低头吻住她的唇,吮着她的唇说,“处处提防我,又处处勾引我,怕跟我纠缠,又想在我这儿占尽便利,靳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