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姐还有事就先走了。这话可千万别传到老大的耳朵里,他的眼睛可容不下沙子。”“知道了姐,这不是家里人手短缺吗。”“那肯定不能和大哥说。”“慢走啊姐。”在小弟们的恭维声里,我一扭一扭地离开。我没有回头,但也知道他们在我身后瞪直了眼睛。因为最近警察查的越来越严,他们的人手骤然减少。而在“老大”的约束下,他们也更加“低调”起来,已经许久不曾外出去采食荤腥。那被拐来的少女少妇,也是不能下手的,要拿去卖钱。他们只能望着女人,空流泪。
从我离家,到现在,已经一年零三个月了,我不知道陈曦能不能留出姜毅明。
大概率是留不住的。
脑海中的思绪疯长,我开始害怕那人真的是姜毅明。
直到我的烟短得烫到了我的手指头,我发出一声“嘶”。
“哎哟姐,没事吧,我给您重新点上。”
懂事的小弟连忙掏出烟盒,递给我一根,又给我点燃。
想不到我也混到了如今的“地位”,只是他们眼中那深深的色欲令人无法忽视。
都觉得我是靠身体上位的女人,都面儿上恭敬着我,私底下却不知道怎么编排我。
可我不在乎,因为过程确实如他们所想的一样别无二致。
不过我是为了亲手将他们送进那铁窗里,才这般自甘堕落。
“继续说说,怎么个厉害法?”我装作没有发现他们那似乎要把我穿透的目光,继续问着。
“那人哟,可是个狠角儿。听说他两年多前就来过组织一次,当时是为了找女人才加入的组织。组织让他做器官贩卖的事儿,也算接替老王的位置了,可他死活不愿意。”
“后来听说他找回了那个女人,也因为没有接触到太核心的东西,就挑断他一根手筋当做惩罚,放他走了。”
“要不说还得是三哥心善呢,这要是花姐,啧啧。”
“哎,你说什么呢!”有人拍了那侃侃而谈的小弟一巴掌。
“当着姐你说什么呢,嘴上也没个把门儿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无碍,不会说出去的。
撩了下头发,我妩媚一笑:“继续说,他现在怎么个狠厉法儿?”
“虽然他手废了,不过掏个心脏挖个肝儿的,想来还是能做到的,反正咱们又不需要保证猪崽的死活。而且啊,他还抓回来过几个想逃跑的人质。”
“他已经在做厨子了吗?”
我朝着说话的人脸上吐了个烟圈儿,看着他那副享受的样子,只觉得恶心。
“还没呢,如今只是看着老王操刀,从助手做起。”
“厨子”是行内话,也就是负责解刨那些被拐来的人口,摘除他们的器官再进行贩卖。
“猪崽”也是行内话,那些被拐来的人口在这些恶徒眼中就像待宰的猪羊一般。
色情交易、人口贩卖,器官贩卖,这一条产业链,有着生动形象的黑化,充斥着冷血无情。
“行了,姐还有事就先走了。这话可千万别传到老大的耳朵里,他的眼睛可容不下沙子。”
“知道了姐,这不是家里人手短缺吗。”
“那肯定不能和大哥说。”
“慢走啊姐。”
在小弟们的恭维声里,我一扭一扭地离开。
我没有回头,但也知道他们在我身后瞪直了眼睛。
因为最近警察查的越来越严,他们的人手骤然减少。
而在“老大”的约束下,他们也更加“低调”起来,已经许久不曾外出去采食荤腥。
那被拐来的少女少妇,也是不能下手的,要拿去卖钱。他们只能望着女人,空流泪。
呵,真是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