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她还是决定要跟母亲讲清楚。林母见状却甩开了她的手:“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是不跟时年和好,以后也就不用和我说话。”说完,林母转身离开。林冉竹看着她的背影,心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过气。从小到大,认真听她说话的,也就只有外公了。她没了继续训练的心思,跟教练请了假一个人走回家。走到门口,正要推门时,就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时年哥,竹竹不在家,我待在这儿会不会不好呀?”林冉竹脸色一白,清晰的识出这个声音,是自己的闺蜜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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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周围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林母却丝毫不在意这些目光,指着林冉竹就骂:“谁准你去时年公司闹事得?还说自己手有病,我看你是脑子有病!”
林冉竹脸颊发烫,才知道时年又和自己妈告状了。
她见周围同事都看过来,不想在大庭广众下和母亲吵闹。
伸手拉林母的手:“妈,我们回去再说吧。”
有些事她还是决定要跟母亲讲清楚。
林母见状却甩开了她的手:“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是不跟时年和好,以后也就不用和我说话。”
说完,林母转身离开。
林冉竹看着她的背影,心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过气。
从小到大,认真听她说话的,也就只有外公了。
她没了继续训练的心思,跟教练请了假一个人走回家。
走到门口,正要推门时,就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时年哥,竹竹不在家,我待在这儿会不会不好呀?”
林冉竹脸色一白,清晰的识出这个声音,是自己的闺蜜林星。
她一直知道时年并不是外人眼中的专一形象,私底下,他也不是外人好丈夫的形象。
她僵在原地,就听时年说:“放心,竹竹很大方。”
话落,林冉竹就听到林星轻笑的声音。
听到这,她再也忍不住推门而入,一开门就见这刺眼的一幕。
林星听到开门声,转头见到林冉竹,急忙解释:“竹竹,你别误会,玛丽独家整理我和时年哥……”
林冉竹打断她的话:“出去!”
林星眼底顿红,看向时年。
时年却只是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领带,站起身,对林星说:“听她的话。”
林星见状,只能不情不愿离开。
等她走后,屋内只剩下时年和林冉竹两人。
林冉竹站在大厅内只觉窒息,她什么也没说,转头回自己房间。
时年本以为她又要兴师问罪,没想到她只看了自己一眼后上楼。
他跟着进去,就看到林冉竹在房间里收拾着行李。
时年眸色一冷:“你要做什么?”
“你不肯搬,我搬。”林冉竹手上不停,淡淡开口。
说完,她抬头看向时年又说:“时先生,感情婚姻不是拿来玩的,我希望你以后好好尊重你的另一半。”
时年闻言,冷笑:“怎么,你是觉得我不尊重你?”
林冉竹一僵,转头不再和他说话。
她知道,不管怎样,她都说不过这个巧舌如簧的男人。
林冉竹只收拾了几件衣服,就拖着箱子在时年玩味的视线中离开了。
她找了个离训练场很近的旅店居住。
房间不大,但胜在清静。
躺在床上,她好不容易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林冉竹早早就去了训练场。
然而,她发现今天训练场内气氛很奇怪,不少人围在屏幕前窃窃私语。
林冉竹走过去问:“怎么了吗?”
众人看到林冉竹,面色有些尴尬。
其中一人指着屏幕说:“你自己看吧。”
林冉竹抬头看向屏幕,就见电视里重播着一个新闻采访。
她眸色一紧,就看到电视里记者采访时年问:“您知道林冉竹女士搬到旅店,和朋友后入住吗?”
时年对着镜头神情憔悴:“竹竹平时工作忙,但我相信我老婆。”
说完,时年又对着镜头满眼深情的说:“老婆,回家吧,不管你做了什么错事,我都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