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伟业有些好奇问:“大院老兵身体顽疾多了去了,清澜怎么突然想起这个?”裴清澜把事情经过解释了一下,接着道:“所以我很想付出一份力。”彭伟业看到她眼里的决心,知道是真的,也很快应道:“你既然叫我一声叔,我就帮你。明天我去联系老伙计。”易秀丽在旁边听了一耳的过程,她经过上次的以貌取人事件后,如今很是相信裴清澜,也拍板道:“这是好事啊,明天就让大伙都到我们大院里看诊。”裴清澜很感激两位长辈对她的好与信任,其实她也紧张,她并不是个爱出社交的人,但既然决定了那就要做到最好:“那明天我们就以义诊的方式开展吧。”
赶到现场时,警卫员已经跳下去救人了。
围观群众也在旁帮忙,扔绳子的扔绳子,但由于桥架的很高,也起不到多少作用。
于是人群中又有人想到办法,招呼着一些年轻男人的衣服绑在一起扔了下去给警卫员。
由于水势比较湍急,裴清澜明显看到警卫员抱着孩子有些体力不支。
两人随着河流流到了桥下,在周围人惊叫的危险时刻,警卫员用身体硬生生地卡住了一个地点,可是却怎么也够不着绳子。
稍后又有一位见义勇为的勇士跳了下去,两人合伙把已经昏迷的儿童举起来,自己的口鼻却淹没在水中。
裴清澜看得心急如簧,好在附近的警察也及时赶到立刻跳下去救人。
几人合伙将小孩救了上来。
警卫员已经脱力在地上,其中一位警察上岸后立即蹲下身为溺水儿童做心肺复苏,与此同时见义勇为的人士上岸后也悄悄离开现场。
即使在前世,裴清澜也看到过许多军人的奉献视频,在每条视频下都热泪盈眶,但如今亲身体验过,这种感觉更为强烈。
说跳下去就跳下去,一点犹豫都没有。
回到大院的时候,裴清澜心情久久不能释怀。
她联想到她自己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又有系统空间助力,除了生存之外,以她的能力或许可以为这群默默守护他们的人做些什么。
因为没有谁比他们更值得!
在下午裴清澜为彭伟业施针后,犹豫了一下,主动开口道:“彭叔,你看大院里有多少老兵身体有顽固疾病的,我想为他们治疗试试看。”
彭伟业有些好奇问:“大院老兵身体顽疾多了去了,清澜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裴清澜把事情经过解释了一下,接着道:“所以我很想付出一份力。”
彭伟业看到她眼里的决心,知道是真的,也很快应道:“你既然叫我一声叔,我就帮你。明天我去联系老伙计。”
易秀丽在旁边听了一耳的过程,她经过上次的以貌取人事件后,如今很是相信裴清澜,也拍板道:“这是好事啊,明天就让大伙都到我们大院里看诊。”
裴清澜很感激两位长辈对她的好与信任,其实她也紧张,她并不是个爱出社交的人,但既然决定了那就要做到最好:“那明天我们就以义诊的方式开展吧。”
“义诊?不行,这样清澜你也太亏了。”彭伟业是真心为她考虑:“实在不行你可以适当收点小钱,你现在是年龄小,不知道钱的好处,大院里的人大部分都有钱。”
“好!那就麻烦彭叔和奶奶帮我张罗了。”裴清澜感谢道。
两人却都觉得没多大点事,小姑娘心是好的,也有能力,对大家都好,他们也就顺水推舟罢了。
在经过一天的忙碌后,裴清澜决定还是看看系统买的中医针灸书,想再精进些。
她虽然内心会紧张但外表却不会表现出来,她只会让实际行动来默默充实自己,大不了下次做得更好,这也是她的人生准则。
到了第二天,
易秀丽早就布置了院子,她借了几十张椅子,又请警卫员搬了几张桌子过来。
义诊的地方是一个单独的小桌子,面前有两把椅子用来坐看病的老兵,她还特意挂了一个帐篷用来区分周围的桌子。
裴清澜也早早起了床,吃了早饭,这个时候大院内也陆陆续续来了老兵。
“这是怎么看啊?”有个比较和蔼的老兵问道。
裴清澜微笑解释道么:“各位爷爷奶奶,叔叔伯伯好,今天我们以义诊的形式来进行,各位可以在大院里先坐着聊聊天,有问题需求的可以来找我治疗。”
易秀丽也帮忙招呼着他们按座位坐好,大伙又是开心又是新奇的。
开心的是老伙计们都在这里,可以聚着聊天,新奇的是霍家臭小子的对象竟然帮他们义诊。
连军区医院都不能根治他们身上的顽疾,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她真的有这个能力吗?他们不太信。
不过基于彭伟业和霍霆的面子,他们还是赶了过来。
一位年约六旬的老兵扶着拐杖走了过来,老兵们都对他很尊敬,也都让开了道路。
老兵身体有些干瘦,面孔上虽然布满了历经岁月风霜的皱纹,但目光锐利,眼底透着威严的光芒。
他坐在小椅子上,说话声音犹如洪钟,浑重而深沉,语气却透着无尽的慈祥,让人感到一股温暖的力量:“叫我毛爷爷就好,你叫清澜对吧。”
裴清澜看到周围人的反应后,仍不骄不躁点头回应道:“毛爷爷好,您是有什么状况呢?”
“关节炎很久了,你看看有什么解决办法嘞。”
毛国泰与周围老兵不同,从裴清澜刚才的表现来看,他对裴清澜的第一印象很好。
裴清澜看了一下情况,初步判定道:“是类风湿性关节炎,我用针灸试试看反应。”
她在银针里面同样偷偷加了灵泉水。
“行,你尽管试!”毛国泰笑道。
周围的老兵都在低声切语地讨论着第一个“小白鼠”的反应。
“毛首长,感觉怎么样啊。”彭伟业也赶了过来坐到旁边。
“还行,现在也不疼。”毛国泰如实回答道。
“忍着点,等一下就会很疼的。”彭伟业卖了个关子。
毛国泰还挺讨厌卖关子的人,不过是彭伟业的话,心里就不免有些打鼓,他问道:“怎么,你有经验?”
“瞧我刚刚走过来有什么不同没?”彭伟业抛出一个疑问,让他自己猜。
众人回想了一下,其中有一个记得很清楚,他大声喊道:“老彭,你不是走路不便吗?平日里看你走路像是要了你命一样,刚刚怎么走得这么顺?”
彭伟业微笑不语,让他们自己去猜。
老兵们又把目光看向正在施针的裴清澜,此时毛国泰突然痛苦闷哼一声。
裴清澜先前交代好的警卫顺手将他摁住在椅子上,裴清澜面不改色继续施针。
众人吓了一跳,好虎的女子!
刚才那声惊痛声,连他们都有些没反应过来被吓到,这可是首长!她手下动作却连抖都没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