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现在,孟沫跟靳森虽然只短短几语就挂了电话,但是给她做按摩的技师还是听出了猫腻,笑眯眯地问,“孟小姐,男朋友呀。”孟沫把手机放下,眼里蕴着风情,弯着眉眼说,“普通朋友。”对方笑意更深,“哦。”孟沫从美容店打车回到家时,普通朋友靳森正拎着两个便利袋的菜站在她家门口。她下电梯瞧见他,顿了顿,随即轻挑眼尾款款走近。她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前脚进门弯腰换鞋,后脚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就从后贴了过来……
大师兄?
听到师母的话,孟沫唇角扯了扯。
她这位大师兄,她入行十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除了知道行内的人喊他五哥,其他一无所知。
让一个跟自己虽师出同门,却毫无交情的人站出来为自己平反昭雪,老实说,她并不抱什么希望。
倒不是她没有‘同门’之间的团结精神。
主要是她比较务实。
不过,她虽然有这种想法,但面对师母纪玲时却又是另一番话术,“那到时候就麻烦大师兄了。”
纪玲,“都是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
孟沫乖巧地笑,“嗯。”
跟纪玲挂断电话,孟沫靠在沙发里捏了捏眉心。
接下来的几天,孟沫都在忙工作。
店门还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新营业。
期间双琪给她打过一通电话,这丫头是个好姑娘,也挺单纯美好,虽说把她当情敌,却还是热心肠地帮她问了有关环保证的事。
“孟沫姐,你在长乐县有没有比较有人脉的熟人,听说有熟人就能办得快点。”
孟沫,“还有这个说法?”
孟沫已经十多年没回来了,更别提跟这些部门单位打交道,对于其中的门道丝毫不了解。
双琪说,“你不懂,小地方就是这样的,讲究人情世故。”
孟沫承应,“懂了。”
双琪,“那你有认识的人吗?”
孟沫轻笑说,“没有。”
双琪脱口而出,“靳森呢?他不是认识那个工作人员吗?你说……”
说着说着,双琪没了声,过了一阵子,才又扭扭捏捏地说,“你要是想找他帮忙,我可以代你问问他。”
这丫头哪里是想代她问问他。
明明就是想找个由头跟靳森联系。
孟沫含笑,想逗逗她,可转念想到她跟靳森这不清不楚的关系,这点逗弄的心思瞬间就没了。
见她不说话,双琪急匆匆地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说完,也不管孟沫到底答应不答应,直接挂了电话。
听见手机里没了动静,孟沫把手机从耳边挪到眼前,瞧见黑掉的手机屏,她忽地一笑。
算了,让这丫头自己去碰壁。
感情这种东西,劝是劝不回头的。
双琪具体是跟靳森怎么说的,孟沫不知道。
反正一周之后靳森联系她,事情已经办妥了。
彼时孟沫正在美容店做身体,人趴在按摩床上,凹凸有致的身子涂满了精油,伴随着按摩师熟练的手法,她娇气地闷哼了一声。
“疼。”
靳森闻声蹙眉,“你在做什么?”
孟沫知道他在想什么,声音娇滴滴,嗤笑,“做按摩。”
说罢,又补了一句,“正经按摩。”
靳森沉默,过了约莫七八秒,开口问,“晚上想吃什么?”
孟沫戏谑,一语双关,“不饿。”
靳森,“……”
男人跟女人之间要是有了某种关系,相处模式就会无端变得黏腻。
哪怕当事人都不承认,这种氛围也还是会弥漫开来。
就好比现在,孟沫跟靳森虽然只短短几语就挂了电话,但是给她做按摩的技师还是听出了猫腻,笑眯眯地问,“孟小姐,男朋友呀。”
孟沫把手机放下,眼里蕴着风情,弯着眉眼说,“普通朋友。”
对方笑意更深,“哦。”
孟沫从美容店打车回到家时,普通朋友靳森正拎着两个便利袋的菜站在她家门口。
她下电梯瞧见他,顿了顿,随即轻挑眼尾款款走近。
她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前脚进门弯腰换鞋,后脚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就从后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