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贱妾跳河,你就变成了这幅颓废样子。蕙儿有孕你不照顾,早朝也不上了,你看看你这是在做什么?!”“今天更是做出了强抢人妻的事情,我房家富贵显荣,簪缨世家,你是要把房家的脸给丢光吗?你的规矩教养都去哪儿了?!”房颢醉醺醺不说话,任由房老夫人骂。最后是宋蕙儿开口道:“娘,相公累了,先让他休息吧。”房老夫人便又指了指房颢:“蕙儿对你一心一意,你可莫要辜负她才好。”等人齐齐离去,房颢上了床闭上眼休息,wαƞwαƞ宋蕙儿才面露出阴狠之色。
房颢脸色惊变:“令狐大人,还望慎言!”
即便他心里如此想,可却不能堂而皇之说出来。
令狐禧冷喝:“那么房大人这是在做什么?!”
遥仟适时主动依偎着令狐禧,眼眶微红,一副吓坏了的姿态,柔柔弱弱,欲语还休:“相公。”
房颢猛然感觉心中酸楚涩然,脸色几乎都扭曲了起来,然而面对令狐禧冷然的目光,还是艰难抬手:“是我唐突。”
说完,再也留不住,转身离去。
蕙院。
宋蕙儿回府,听到房颢当街强抢人妻的消息,气的一把掀了面前的茶几。
一阵噼里啪啦声响,地面顿时一片狼藉,布满碎渣。
丫鬟们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
宋蕙儿满眼阴沉,却突然脸色一变,扶着肚子。
身下一滴一滴落下鲜血,侍女脸色大变,忙喊道:“快来人,大娘子落红了!”
这一下连房老夫人都惊动了。
听了丫鬟侍女的话,老夫人恨铁不成钢,怒道:“颢儿真是糊涂了!”
宋蕙儿喝了安胎药,躺在一旁哭哭啼啼。
房老夫人安慰道:“这件事为娘给你出气,你好生安胎。”
夜间。
房颢买醉归来,对上的便是眼眶通红的娘子和满脸怒火的母亲。
人一踏进来,房老夫人就指着他鼻子骂道:“房颢,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
“自打那贱妾跳河,你就变成了这幅颓废样子。蕙儿有孕你不照顾,早朝也不上了,你看看你这是在做什么?!”
“今天更是做出了强抢人妻的事情,我房家富贵显荣,簪缨世家,你是要把房家的脸给丢光吗?你的规矩教养都去哪儿了?!”
房颢醉醺醺不说话,任由房老夫人骂。
最后是宋蕙儿开口道:“娘,相公累了,先让他休息吧。”
房老夫人便又指了指房颢:“蕙儿对你一心一意,你可莫要辜负她才好。”
等人齐齐离去,房颢上了床闭上眼休息,wαƞwαƞ宋蕙儿才面露出阴狠之色。
“可恨,可恨至极!”
她目光狠毒的看向床上的房颢。
高墙之上。
触碰到宋蕙儿的目光,遥仟有些心惊:“她这是想对房颢出手?”
令狐禧看的津津有味,闻言一挑眉:“怎么?你舍不得?”
“当然不是。”遥仟立马反驳:“我只是好奇,毕竟宋蕙儿看着挺喜欢房颢的。”
“哈。”令狐禧嘲讽一笑:“宋蕙儿对房颢一看只是利用,你从哪儿看出来她真心喜欢房颢?”
他抬手揉了几下遥仟的头:“宋蕙儿歹毒至极,你之前输给她,也不冤。”
这话遥仟就不爱听了,眉心都皱了起来。
令狐禧赶忙抚平,哄道:“不过现在有我帮你,宋蕙儿不是你的对手。”
遥仟斜了他一眼。
令狐禧当即正色,回答着先前的问题:“现在应该不会动手,但要是房颢再这样下去,就难保宋蕙儿不会做什么了。”
遥仟顿时心生期待。
她还真想看到宋蕙儿要怎么对房颢动手。
最好狗咬狗一嘴毛。
令狐禧小声道:“我们可以帮忙加快宋蕙儿的计划。”
遥仟一挑眉,若有所思:“你是说——”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令狐禧却肯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