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你爸没了,妈妈只有你了!”一句话,堵住了洛佩妮所有劝说的话。她沉默了很久,才哑声说:“给我点时间,我好好想想。”洛母知道不能把她逼的太紧,便没再提起这件事。转眼,一周过去。这期间,被洛佩妮救下的那对母子经常来探望。而身为她丈夫的霍司函却始终不见踪影。洛佩妮躺在病床上,想起上次两人的不欢而散,终于忍不住给霍司函发去信息:“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下午,霍司函就出现在了病房里。洛佩妮看见他,眼中一亮:“司函……”
病房内静默一瞬。
随即响起霍司函冷厉的语气:“你以为婚姻是什么?儿戏吗?”
洛佩妮心狠狠一揪。
把婚姻当儿戏的人难道不是他吗?和自己结婚,却又不公开。
她忍住心头涩意,一字字提醒:“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洛佩妮眼中的委屈和难受那么深重,像一潭深水,将人溺毙。
霍司函头一次无话可说,只扔下一句:“我不想和你吵。”
便摔门而出。
巨大的响声恍若砸在洛佩妮心上,震得她久久不能回神。
自从蓝染出现后,他们就争吵不断。
往日相敬如宾的生活,就像梦一般散去。
伤口又传来针扎般的痛楚,洛佩妮疼得发抖。
但想到昏迷前发生的那些事,她强忍着疼,下床走出病房。
护士站。
洛佩妮手扶着台面才撑住颤抖的身体:“请问你们这里也没有收到一位叫做林清梅的女士?她的伤势怎么样?”
“那个病房就是。”护士轻声给她指路:“患者受了些轻微擦伤,不过因为受到惊吓导致心脏病复发,还要留院静养。”
听着这些话,洛佩妮一颗心松了又紧。
她轻手轻脚的走进病房坐下,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还在睡着的母亲,有些失神。
自从进了搜救队后,她们母女两人就没有再这样安静的相处在同一空间下。
印象里那个含辛茹苦将她拉扯大的女强人,不知何时耳边颅顶已经爬满了银丝。
洛佩妮心口泛酸,这么多年,是她亏欠了妈妈。
她握住洛母正在打针的手,轻声道歉:“对不起……”
突然,握着的手有了些动静。
洛佩妮抬头,就对上洛母温柔的眼。
洛佩妮连忙开口问:“妈,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洛母摇了摇头,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心疼不已:“妈妈没事,你疼不疼?”
来自母亲久违的关切让洛佩妮忍不住红了眼,她扬起抹笑:“不疼的。”
闻言,洛母脑海中涌上她受伤的那一幕,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可能不疼呢?!
她闭了闭眼,回握住洛佩妮的手:“我都看见了,你还想瞒着我?”
话落,她轻叹了声:“妮妮,听妈妈的话,辞了这份工作吧。”
洛佩妮眼里闪过抹错愕:“妈,我……”
洛母直接打断了她:“你觉得我自私也好,我只是想让自己的女儿平安无恙。”
“妮妮,你爸没了,妈妈只有你了!”
一句话,堵住了洛佩妮所有劝说的话。
她沉默了很久,才哑声说:“给我点时间,我好好想想。”
洛母知道不能把她逼的太紧,便没再提起这件事。
转眼,一周过去。
这期间,被洛佩妮救下的那对母子经常来探望。
而身为她丈夫的霍司函却始终不见踪影。
洛佩妮躺在病床上,想起上次两人的不欢而散,终于忍不住给霍司函发去信息:“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下午,霍司函就出现在了病房里。
洛佩妮看见他,眼中一亮:“司函……”
却被男人沉声打断:“不是有事要说?”
男人的冷淡让洛佩妮快要愈合的伤口传来痒痛,一阵接一阵的痛进心里,仿佛有蚂蚁在心上啃噬。
她强忍着疼,望着霍司函,说出自己的打算:“我其实是想和你商量离职的事。”
霍司函脸色不悦:“上次是离婚,这次是离职,洛佩妮,你有完没完?”
扔下这话,他起身就走,拉开门的那刻却又倏然停住。
洛佩妮察觉到异样,跟着抬头朝男人身前看去,就见搜救队的队员们,此时都拿着礼品站在门口。
人群中,沈漾笑容尴尬:“霍队,洛医生,原来你们……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