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晚了,我都睡觉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夏景辰听着她这样说,脸色差到了极致,眼角的余光忽然看见了出来的邻居,“老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出去喝酒了,你给我开门好不好呀?求求你了。”江稚鱼:“……”这男人到底在胡乱说些什么啊!她下意识抬眸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钟了。外面的吵闹声只增不减,很快就引来邻居的强烈不满。“你赶紧给他开门啊!要吵架关起门吵,都几点了?还要不要人睡觉了,明天还得上班呢!再吵下去我就报警了!”
韩特助过去调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警察将那地给查封了,他调查到的就是有人听信他们忽悠,说吃了偏方就能怀孕,而且还一定是男孩,结果吃了后,子宫感染,这辈子都怀不上孩子了,就把调查的结果通知了沈临渊。
沈临渊并没有起疑心,因为他知道,江稚鱼这个月的生理期来了,所以肯定不是去打胎的。
江稚鱼顺势扯谎:“我是帮一个朋友去看的。”
“下次不许去,女人去那样的地方容易被人误会,幸亏这次是被韩特助看见了,要是被别人,不知道要怎么编排你。”沈临渊从背后轻轻揽着江稚鱼的腰身,语气温柔,就像是对待恋人一般。
江稚鱼微微一愣,沈临渊很少对她会露出温柔的一面,面对这样的他,她根本把持不住内心的悸动
爱意疯涨,她放在身侧的手陡然收紧,压着内心的情绪。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没出息,前些天发生的事情,他的嘲讽,行动,以及还有一个板上钉钉的未婚妻,就仅仅是因为他对她态度好点,就全部烟消云散了。
“嗯,好,以后不去了。”
因为江稚鱼背对着他,沈临渊看不到她的情绪,微微有些不满,直接将人转了过去,修长的手抚摸着女人额前的碎发,“算算时间,生理期过了?”
一句话瞬间将江稚鱼打回原形,她如同置身冰窖,呆滞地看着他。
沈临渊并未在意她僵硬的身子,自顾自道:“晚上京城酒店等你。”
京城酒店是沈氏集团的产业,他们两个欢好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酒店里,他根本不会把她带到自己的住所里。
“我……”江稚鱼张了张嘴,很想拒绝。
“别拒绝,我不会亏待你的。”沈临渊从口袋里面拿出了烟,叼了一根没有抽,“别忘了,我们两个的合约。”
……
江稚鱼晚上回家的时候,路过菜市场买了一些排骨,准备回家煲汤喝。
至于沈临渊说的事情,她完全不放在心上。
抠门就不说了,还说话不算数,这合约谁爱遵守谁遵守。
晚上江稚鱼吃完饭,从厨房里面端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准备靠在床上看会儿书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是,是沈先生打来的电话。
江稚鱼心中一紧,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忤逆沈临渊。
不知过了多久多久,电话自动挂断后,就没再打来。
女人不禁松了一口气,正当她要休息的时候,剧烈的敲门声响起。
她盖被子的动作一顿,眼底闪过迷茫,同时心中又有些害怕。
毕竟大半夜的,独居女性的房门被敲响,怎么想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她从床上下来,走到客厅里,敲门声仍在继续,江稚鱼硬着头皮喊了一句:“谁啊?”
外面没有答应,敲门声比之前还要大。
“你不说你是谁,我不开门。”
“是我。”男人戏谑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些玩世不恭的意味。
是夏景辰。
江稚鱼脸色煞白,这个疯狗怎么来了?
夏景辰在等女人给她开门,但是等了两三分钟,江稚鱼都没有任何给他开门的意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拍门的力气十分大。
吵闹声让邻居都闻声出来了。
“江稚鱼,开门!”
“那么晚了,我都睡觉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夏景辰听着她这样说,脸色差到了极致,眼角的余光忽然看见了出来的邻居,“老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出去喝酒了,你给我开门好不好呀?求求你了。”
江稚鱼:“……”这男人到底在胡乱说些什么啊!
她下意识抬眸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钟了。
外面的吵闹声只增不减,很快就引来邻居的强烈不满。
“你赶紧给他开门啊!要吵架关起门吵,都几点了?还要不要人睡觉了,明天还得上班呢!再吵下去我就报警了!”
江稚鱼:“……”
最后她无奈,硬着头皮把门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就是夏景辰那张似笑非笑的妖孽脸蛋,男人一身白色T恤,下面是黑色牛仔裤,穿得十分休闲。
夏景辰得意道:“老婆,你终于愿意给我开门了?老公真的很高兴!”
他把‘老婆’和‘老公’这两个称呼咬得十分清楚,江稚鱼真恨不得拿根针直接就将他的嘴给缝上。
看着街坊邻居那看好戏的眸子,江稚鱼皮薄,让夏景辰进去后,直接把门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她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咬牙切齿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来?”夏景辰故作委屈,直接站在了江稚鱼的面前,桃花眼上下打量着她。
女人身穿红色吊带睡衣,衬得皮肤更加肤白似雪,未施粉黛的脸上因为生气,脸颊上浮现淡淡的樱粉色,贝齿轻咬嘴唇。
夏景辰喉结微微滚动了几下,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摸索着。
江稚鱼还真是个尤物。
许是男人的视线太过火热赤裸,仿佛马上就要将江稚鱼给拆入腹中,弄得她十分不适应,下意识退后了两步,和男人保持了距离。
女人很识趣,并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脑子里面一直都在想办法,怎么才能把他给赶出去。
“你有事吗?
“没事。”
“没事来干什么?”
“想干你。”夏景辰毫不避讳地看着女人。
下一秒,男人粗粝的大掌直接就握住了她白皙的手腕,朝着沙发的方向走去。
江稚鱼下意识要甩开,但是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根本甩不开。
“夏景辰,你不能这样!我们两个是有约定的!你不能这样!不能!”
男人附身压在女人身上,昏暗的灯光下,两人的身影纠缠在一起,挣扎过程中,江稚鱼的头发凌tຊ乱,眼底猩红,异常狼狈。
“反正你和沈临渊已经分手了,不如跟我,保证让你爽!”
“你滚开!”江稚鱼躲着男人俯身的吻,逐渐绝望。
下一秒,门被踹开。
两人下意识朝着门外看去,只见沈临渊一身黑色西装,精致面容上满是阴冷,看着两人在沙发上纠缠,心中没由来一阵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