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带她来这里做什么?“薄总你来了。我们等你等得可辛苦了。”其中一个叫白皓的公子说。薄司寒坐在了主位上,宛如尊贵的帝王。他淡淡地说,“让大家久等了。”所有人都坐着,只有温言站立着像个透明人一样,没有人在乎她的存在。偌大的房间里,她感受到了尴尬和无地自容。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叫白皓的人忽然叫了她,终于有人发现她的存在。“喂,那个女的,过来陪爷喝两杯。”他指着温言喊道。
“废话这么多,去了不就明白了么?” 男人丢下一句话,径直上了车。
温言坐在她旁边,看着车往某个她不知道的方向开,又正值黑夜,她的心不由得揪了起来。
手心里都是汗水。
历经两个小时,迈巴赫在一家会所门口停下。
温言跟着薄司寒下了车。
“薄先生…这是?”温言怔怔地站在门口。
男人手插口袋,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进去。”
温言看着他黑暗如夜的瞳眸,心底颤了颤,跟在他身后走进了会所。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氛围,温言置身其中,无所适从。
她低头静静地跟在薄司寒面前,路过的一个服务生将酒洒在了温言身上。
“啊…”温言吓了一跳,衣服湿了一大片,薄司寒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一看,嗓音低沉,“怎么回事?”
那人戴着口罩,微微低头道着歉,“对不起小姐,是我不小心。”
这个声音…温言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劲,好像是墨北!
服务生戴着口罩只露出那双眼睛,他的目光紧紧锁在温言的脸上。仿佛在暗示什么。
他是特意乔装打扮过的,温言一时间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墨北。
薄司寒见两人对视了好久都没移开眼,他出声打断,“温言,你在干什么?”
他倒是没多想,也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服务生。
女人连忙收回目光,茫然地看着他,“没……没干什么。”
“那还愣着干什么,拖延我的时间?”
薄司寒拔腿往前走,温言边走边回头看了那个服务生一眼。
这一秒的情绪来不及解读。
电梯直达9楼,一个VIP套房的门被打开,偌大的房间里,坐着几位风流倜傥的豪门少爷。
除了陆聴和傅烨以外,其余的人都是温言不认识的。
薄司寒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薄总你来了。我们等你等得可辛苦了。”其中一个叫白皓的公子说。
薄司寒坐在了主位上,宛如尊贵的帝王。
他淡淡地说,“让大家久等了。”
所有人都坐着,只有温言站立着像个透明人一样,没有人在乎她的存在。
偌大的房间里,她感受到了尴尬和无地自容。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叫白皓的人忽然叫了她,终于有人发现她的存在。
“喂,那个女的,过来陪爷喝两杯。”
他指着温言喊道。
女人抬眸看去,房间里闪烁着忽明忽暗的灯光,男人猩红的眼角带着邪魅的笑容。
不怀好意。
温言当即想到了这个词。
白皓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犹豫什么,哥有的是钱,把这瓶酒喝了,我给你一万。”
温言不以为然,她要的不是钱,何况这种钱,她也无兴趣挣。
“薄总,你带的这个女人怎么那么高冷?我都说要给她钱了,还跟个怨妇一样杵在那儿,这不是让我在弟兄们面前丢脸吗?”
白皓一脸tຊ不悦,这个女人,虽然没化妆,但是底子好,五官很精致。
白皓什么女人没玩过,天天跟那些浓妆艳抹,香水味满天飞舞的女人腻在一起,他早都腻了,换个款式玩玩,倒也不错。
温言怎么也想不到,薄司寒所谓的见客户会是带她来会所这种地方,这不是明摆着羞辱她吗?她又不是出来卖的。
薄司寒盘着腿坐着,“是,白公子,你可是A市有名的公子哥,脸面尽失这种事怎么能发生在你身上。”说着,他把目光瞥向温言,“过来,别不识好歹。”
温言机械式地走到他们面前。
“薄先生。”
“把这瓶酒喝了。”
温言看着那瓶几百毫升的酒,浓度也不低,这么大一瓶,让她喝了,这不是要她的命么?
“我…不会喝酒,薄先生。”
薄司寒眯起眼眸,“不会喝酒 ?你在忽悠我?”
温言摇摇头,“没有,我怎么敢忽悠您。”
“那就喝了。”他冷冷道。
薄司寒忽然凑过脸去,薄唇靠在她耳边轻声道,温热的气息吹洒在她脸上,温言的脸开始泛红。
“温言,别在我面前搞什么小心机,我叫你做什么,你就给我做什么。你记住一句话,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温言颤了颤眼眸,说话声音都是抖的,“我……我记住了。”
“薄总,你跟这女人靠那么近说什么呢?”白皓好奇地问道。
“没,我这个当主人的,当然要把她训温顺了才能把你伺候好不是么?”
白皓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全场的人都笑开了。
薄司寒这句话意味深长,一方面像是在说温言只是他的一只宠物一样,另一方面又暗示她为白皓玩弄的对象。
温言的脸色从刚才羞涩的红变为惨白,薄司寒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羞辱她。
她咬着下唇,此刻她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快点,还磨蹭什么,赶紧喝酒啊。”
白皓指定要让温言喝了那瓶酒。
温言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她拿起酒,仰着头,将酒灌入喉中,现场是玩世不恭的公子哥的欢叫声,“喝啊喝啊别停。”
薄司寒看着女人脸色逐渐绯红,看着她手中那瓶酒越来越少,而她还在不停地喝,他蹙起了剑眉。
还真喝上了?
喝到最后,温言已经醉得不轻,整个人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她面色潮红,拿着酒瓶,瓶口朝下,晃了晃,眼神迷糊地看着薄司寒,“看,喝完了,满意了吧?”
温言将酒瓶扔在桌上,整个人摔坐在地上,她撑着太阳穴,头晕得很,整个世界都在不停地转圈圈,满是星星。
白皓感叹道,“这个女人说喝就喝了,一滴不剩啊。”
薄司寒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不悦地抿着薄唇。
陆聴撞上了撞他的肩膀,“喂,你不过去扶一下她? ”
薄司寒侧眸凉凉一瞥,“我不去,你也可以去。”
“你!简直!就是!后面省略优美中国话。” 陆聴白了他一眼。
“你傻逼啊,你干嘛劝他去扶,你不知道他和温言之间的情况啊。”傅烨拉了拉他。
“喂,小美人,起来再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