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程是准备做什么?随着那个护士离我越来越近,我不由得感觉我头皮一阵发麻。霍靳程将我从那把破旧的椅子上拖到了一旁的病床上,然后任由护士用冰冷的仪器叉开了我的双腿。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四肢都被结实的铁环铐住了,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护士在我面前将药瓶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倒进了针管里面。我感觉自己似乎也死到临头了,霍靳程确实能做出直接杀了我的事情,或许在杀我之前,他还会折磨我一番。想到这里,我拼命的挣扎了起来,一只脚甚至直接挣脱了床尾的铁环,下意识朝护士手里的那支针管踢了过去。
我几乎喊破了嗓子和霍靳程求着情,但他的眼里冷冰冰的,几乎没有一点温度,看我就像是看一个玩具一样。
我深知这样的霍靳程肯定不会对姜意手下留情的,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替对方祈祷着。
霍靳程却被我刚才的话激怒了一样,那只大手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几乎是想要将我脆弱的脖颈掐断一样。
我感觉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已经几乎喘不上气来了。
我下意识的挣扎着,想要脱离对方的桎梏,但力量的悬殊让我的挣扎显得如此渺小,根本就无济于事。
霍靳程的目光十分的狠力死死的盯着我,就像是一头鹰盯着猎物一般。
“留着你还有别的用处呢,给我好好养身体。”
别的用处?
现在我在裴骁那里已经被扔回了双喜门,霍靳程交代的双面间谍的事情我是没办法完成了,他却把我抓到他这里……
霍靳程留着我还有什么其他的用处?
我总感觉对方的这句话里面弥漫着对我的阴谋,不由得感觉后背突然一凉。
紧接tຊ着霍靳程就松开了握着我脖子的那只手,我这才好不容易能够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尽管现在我刚刚才缓过神来,但依旧不服气地向霍靳程叫嚣着。
“如果姜意出了什么事情,她死我也跟着一起死!这样你在我的身上捞不到一点好处了!”
看着我像是一条如获新生的鱼一样不知死活的挣扎着,霍靳程只是冷笑了一声,然后便神色淡然的招呼外面的人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身穿白色护士服的女人,那女人手里还托着一个不锈钢的盘子,上面摆放着许许多多我认不得药品和一些手术中的工具。
我看着那个女人又转眼看了一旁的霍靳程,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凉。
霍靳程是准备做什么?
随着那个护士离我越来越近,我不由得感觉我头皮一阵发麻。
霍靳程将我从那把破旧的椅子上拖到了一旁的病床上,然后任由护士用冰冷的仪器叉开了我的双腿。
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四肢都被结实的铁环铐住了,完全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护士在我面前将药瓶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倒进了针管里面。
我感觉自己似乎也死到临头了,霍靳程确实能做出直接杀了我的事情,或许在杀我之前,他还会折磨我一番。
想到这里,我拼命的挣扎了起来,一只脚甚至直接挣脱了床尾的铁环,下意识朝护士手里的那支针管踢了过去。
不过那只针管最后还是牢牢的被对方攥在手里,而我也被霍靳程狠狠地扇下来了一巴掌。
“好好躺着别动。”霍靳程用冰冷的声音警告着我。
挣扎无果之后,我只能任命般的躺在床上,看着护士将针管里面的液体推进我的身下。
很疼,我感觉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粗大的针管,狠狠的刺进了我的体内,将冰凉的液体注射了进来。
在注射完成之后,护士将托盘里的工具收拾好,便准备离开这里,在临走的时候,他还不忘和霍靳程交代注意事项。
在两个人的交谈声里,我才明白,刚才他们所对我做的那一切,原来是人工受精。
不过至于是谁的精液,我不得而知。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这里在未来将会孕育出来一个生命。
我突然冷声询问着霍靳程,更像是一种威胁。
“你就不怕我对裴骁心软,跟他合起伙来做背叛你的事情吗?”
霍靳程听到我的话,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可笑的笑话一样,十分不屑的笑了笑,随后一只手狠狠的掐住了我的下巴。
“你现在竟然还妄想见到裴骁,就这么跟你说吧,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裴骁了。”
听着对方的话,我感觉心里一惊,难道说霍靳程已经对裴骁做了些什么吗?
既然霍靳程在我身上已经做完了他想做的事情,那么现在应该就可以放了姜意吧。
我正想着于是用手死死的拽住了霍靳程的衣摆,目光诚恳的恳求着他。
“你放了姜意吧,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霍靳程轻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