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向跟沈妤欢不对付的景跷都破天荒地替她说了话,这让沈青青心头越发不爽利。“哼,我就看你这次怎么给自己洗脱罪名!”她就不信摊上了这么大的事,沈妤欢还能全身而退。另一头。沈妤欢天不亮就偷偷摸摸地来到牛头村昨日蹲守的地方。她从怀里掏出做好的龙须草药丸,含在舌尖底下,被瘴气熏得头昏脑涨的不舒适感顿时消散许多。沈妤欢不知道的是,不远处一抹修长的身影正静静地伫立在树影下,蒙着黑布的眼睛精准无误地对着沈妤欢的方向。
沈青青懵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景跷推出了门。
“砰”地一声,院中的大门就被用力关上,空留沈青青脸色难看地站在门口。
她气得牙根痒痒,本以为沈妤欢肯定会跟景栩的关系弄僵,没想到经此一事,倒让沈妤欢变得同往日不一样了。
就连一向跟沈妤欢不对付的景跷都破天荒地替她说了话,这让沈青青心头越发不爽利。
“哼,我就看你这次怎么给自己洗脱罪名!”她就不信摊上了这么大的事,沈妤欢还能全身而退。
另一头。
沈妤欢天不亮就偷偷摸摸地来到牛头村昨日蹲守的地方。
她从怀里掏出做好的龙须草药丸,含在舌尖底下,被瘴气熏得头昏脑涨的不舒适感顿时消散许多。
沈妤欢不知道的是,不远处一抹修长的身影正静静地伫立在树影下,蒙着黑布的眼睛精准无误地对着沈妤欢的方向。
很快,昨日那两个男子的粗狂声音又再次出现。
沈妤欢眼前一亮,等两人经过草丛远去后才轻手轻脚地跟在身后。
她跟的极为小心翼翼,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不过男子的脚力总是胜过女子,加上沈妤欢这身子的原主本就是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娇姑娘。
半炷香的功夫,沈妤欢便走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七绕八拐地走了许久,两人才停下来,其中一人在石壁上摸索一番,紧接着严丝合缝的石壁上便出现一道暗门。
两人眨眼便消失在眼前,那道暗门又再次合上,从外面看就跟普通的大山石壁一样,没有任何不妥。
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沈妤欢才缓缓上前。
“难怪……”她小声嘀咕道,“有这么个‘好’地方,黄婆他们才敢有恃无恐地拐卖小孩。”
这么隐秘的地方,怕是没几个人能找到。
她一边回忆方才那人的动作,一边在石壁上缓缓摩挲。
终于被她摸出了一丝不对劲儿来——在高出她约半尺的地方有个凸起的小石块。
沈妤欢眸子微闪,却没有按下去,心中有了计较。
等再回到家时,天色都快黑了。
沈妤欢拖着酸软无力的双脚,一步一挪地朝门口走去。
“欢妹妹。”
沈妤欢眉头微蹙,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你怎么在这儿?”她冷淡地瞥了眼站在门口的沈青青。
“我来看看你啊。”沈青青露出一抹小白花的微笑,装模作样地关切道,“你上哪儿去了?怎么一天都不见人影儿呀?”
她探究地扫了眼灰尘扑扑的沈妤欢,眼底带着一丝隐忍的嘲讽和鄙夷,佯装惊讶道,“该不会又为了赚些银钱跑去采菌子了吧?”
不等沈妤欢回答,沈青青又假惺惺地感叹道,“唉,要我说啊欢妹妹,当初都怪大伯父他们太过心狠,竟然将你嫁给一个……”
她故意将话说一半留一半,平日的沈妤欢是最听不得这些话。
每到此时,沈妤欢便会恼羞成怒,要么对着景家兄弟阴阳怪气,要么冲回娘家乱发一通脾气。
无论哪样,到最后受伤难堪的人就只有沈妤欢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