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忠告。”她嫣然一笑,施施然地打开密码锁,站在门口,她倒不害怕秦时闯入,站定了一小会儿道,“这么喜欢堵人,干脆住我家院子里得了,一天到晚鬼鬼祟祟的吓唬谁呢?”嘭的一声,关紧房门。随着她的进入,客厅里的感应灯悉数亮起,她纤瘦的身影,走起来摇摆着丰臀摆动双手,韵味十足。秦时怔怔的望着,只隔着一道玻璃墙,那个女人却遥不可及。使劲浑身解数,净是徒劳无功。余七月径直上了楼,脱掉了高跟鞋,披肩随意扔在沙发上,趁着给浴缸注满温水的空挡,她给物业打去了电话,让他们注意查验出入人员的身份信息。
任谁能抵抗得了一只狐狸摇尾求上?
起码霍琛不能。
“解开。”他沉声命令。
余七月故意放缓动作,鼻息间哼哼唧唧无疑是火上浇油。
猝然他紧扣着余七月的腰,调换了位置。
“这么笨,没死过?”男人大力掐着她的腰肢。
伴随着院子里的虫鸟低鸣。
银黑色的库里南有节奏的摇晃着。
约莫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心满意足的余七月瘫软在座椅中。
就她这副模样,霍琛恨不得再蹂躏她一遍。
不过今天已经交代了两次,什么事都有个度为好。
“啪嚓。”
黑暗中,他点着了一支烟,打开了车窗。
微凉的风透进车厢里,余七月拢了拢了披肩。
院子里有了长达两分钟的死寂,余七月就静静地注视着霍琛,他深刻的下颌线,挺拔的鼻梁,宛如神明鬼斧神工的杰作。
而就是这样处处透着贵气的男人,自顾自吞云吐雾,在事后一点余温也没给到她。
这一丝遗憾在她心里转瞬即逝……
很快,她坐起身,整理衣服,笑着问道,“琛哥,要上去坐坐么?”
霍琛不会留宿在这里,这个家,再晚也不会。
烟蒂从指缝间滑落,烟雾笼罩着他英俊的面容,薄唇启合只有淡淡几个字,“不去,你好好休息。”
余七月下了车,保持甜腻的笑容挥手,“路上小心。”
汽车扬长而去,望着尾灯,余七月的笑容荡然无存。
步入小洋楼的屋檐下,余七月迫不及待的想回房间,洗个澡,泡个药浴。
却在输入密码的间隙,从玻璃窗上倒影出另一个高挑的身影。
余七月下意识的心头一紧,但在下一秒分辨出了来人,当即拧紧了眉头,“你是跟踪狂吗?”
毫无例外,悄无声息站在她身后的是秦时。
她转过身,盯着秦时。
微光中,秦时的脸看不真切,只依稀一个轮廓,而这个轮廓给人的感觉死气沉沉的,仿佛是诞生于夜中的鬼魅。
“笑笑……”
他低着头,颓废的状态显得有气无力,“你能跟他分手吗?”
秦时微微上挑的尾音带着征询的味道,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受害者。
“不能。”余七月脱口而出,掏出了手机,“你再这样,我会报警。”
秦时探出手去抢夺她的手机,余七月侧了侧身躲过去。
他的手落了空,余七月对他只有烦躁,冷冰冰地回道,“凭他财大器粗,满意了吗?”
财大气粗?
因为钱?
秦时不敢相信,当初单纯的余七月,因为一个冰淇淋,一杯奶茶,都能欢天喜地,如今,却说着这么现实残忍的话。
“他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说着他便开始翻找口袋,拿出钱包,抽出银行卡。
霍琛家底雄厚,他又能差到哪里!
枫叶国留学两年后,他已经接手了家族事务,如今,他可以勇敢追求余七月,有能力保护他爱的女人!
他的动作那样仓促,好像晚一秒,就会错过展示自己的机会。
余七月眼皮耷拉下去,哭笑不得,她曾经什么也不图秦时的,如今已然如此。
然而,还不等秦时将银行卡送到她面前,她已用两根指尖夹住了薄刃般的卡片。
秦时动作一僵,银行卡便被余七月抽走。
她摆弄着银行卡,正反面翻看,饶有兴致地靠着门,冲秦时笑,“钱,我来者不拒,密码多少?”
秦时一时看不懂余七月的想法,生钝的回道,“你,生日。”
余七月心脏猛地抽缩了一下,却又很快平复。
银行卡拍在秦时胸口,“很可惜,我有我的原则,目前我是琛哥的。”
拍开即松手,余七月又补充道,“琛哥不会像你这样变态,做这么低级的事。”
银行卡落在了他脚边,秦时眼镜片下的瞳孔震了一下。
他痴心追爱,在她看来是低级行为?拿他跟霍琛比较?
“你到底知不知道霍琛是什么口碑?他玩得有多花?”秦时不敢相信,自己的情根深种,居然在她口中一文不值!
知道……
余七月怎么会不知道。
霍琛如果专一,她也没机会从别人手中抢过来。
“谢谢你的忠告。”她嫣然一笑,施施然地打开密码锁,站在门口,她倒不害怕秦时闯入,站定了一小会儿道,“这么喜欢堵人,干脆住我家院子里得了,一天到晚鬼鬼祟祟的吓唬谁呢?”
嘭的一声,关紧房门。
随着她的进入,客厅里的感应灯悉数亮起,她纤瘦的身影,走起来摇摆着丰臀摆动双手,韵味十足。
秦时怔怔的望着,只隔着一道玻璃墙,那个女人却遥不可及。
使劲浑身解数,净是徒劳无功。
余七月径直上了楼,脱掉了高跟鞋,披肩随意扔在沙发上,趁着给浴缸注满温水的空挡,她给物业打去了电话,让他们注意查验出入人员的身份信息。
秦时跟踪到这里,她是着实没想到的。
万幸的是霍琛先行离开,不然,撞见她和秦时纠缠,到手的香饽饽,估计就这么飞了。
按照惯例,她往注满水的浴缸里倒上了精油,撒上花瓣,放进一小袋药包。
浓烈的馥郁,香到上头。
剥个精光,正准备下水,却发现有什么顺着大腿淌下来。
低头一看,余七月愣住了。
鲜红的血汇杂着某人的子孙,污秽不堪。
这就来大姨妈了?
不应该啊!
余七月很注意保养,例假一般都很准时,这次居然提前了好几天。
“倒霉!”
她心生烦躁,清理干净。
见红了,自然是不能往霍琛身边凑,可霍琛刚回国,保不齐有多少野蹄子觊觎着。
都怪秦时,他出现,准没好事!
她心里骂着秦时千万遍,手机屏幕上就弹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霍琛坐在望江餐厅的椅子上,半阖着双眼,领带松散,他怀里窝着别的女人,异域风情的五官轮廓,噘着嘴凑到霍琛脸庞。
余七月的血液瞬间凝结。
紧接着照片下附带一行文字:别太得意,总有一天,我让你吃多少吐多少,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