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疯妇是如何中的毒,又是中了什么毒,沈妤欢目前还一筹莫展,只能暂时用银针压制住脑中的毒素,让她感到舒服些。沈妤欢又找到躲在柴房里的几个孩子,浩浩荡荡地朝县衙门走去。她故意弄出这些动静,目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看到她带了一群孩子去找县令,如果县令想要从中做什么手脚,那也得掂量下能否堵住悠悠众口。此时,衙门内的吴有才正一脸洋洋得意地喝着茶,身旁的师爷谄媚奉承道,“大人,我瞧那沈家小娘子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大人真是好艳福啊!”
“嗯嗯!”聂小南吃着嘴里的糕饼,含糊不清地跟着点头,“对呀,是她把我们捡回来的,她还给我们吃糖了,就是,就是她老拿脑袋撞墙。”
说到这儿似乎有些害怕,聂小南往自家大哥身后缩了缩脖子。
沈妤欢揉着脖颈的手顿了顿,闻言一边上前翻开疯妇的眼皮,一边头也不抬地问道,“她每日什么时辰会发作?”
见兄弟俩一脸懵懂无知,沈妤欢耐着性子解释道,“就是她每日什么时候会撞墙?”
聂小光歪着头想了一下才道,“似乎是每隔两三个时辰吧。”
沈妤欢略微沉吟,随即用银针朝她头顶扎去。
昏睡中的疯妇似乎感到一丝不适,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嘤咛声。
沈妤欢又用银针扎向她的心脏和四肢,疯妇却没有一丝反应,顿时心里便有了底。
她应该是吃了让神经紊乱的东西,中毒不深但是一直查不出病因,所以神志才会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看起来就跟发疯一样。
实际她还是个正常人,不过是中了神经类的毒,毒发时根本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而已。
“漂亮姐姐,她是不是死了?”
聂小南稚嫩的声音带着一丝害怕,怯怯地拉着聂小光的袖子问道。
沈妤欢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宽慰道,“她没事,只是姐姐让她好好睡一觉而已。”
“那她为什么那样?”聂小南指了指她的脑袋。
沈妤欢目光复杂地看了妇人一眼,走上前将她扶上床,替她盖好被子后才轻声道,“她啊,应该是个可怜人。”
说着牵过两人的手,“咱们走吧。”
沈妤欢低头走着,心里却在想另外一件事。
这疯妇一直叫嚷着孩子,又提到了人牙子,难道她不见了的孩子也跟黄婆有关?
而且这疯妇是如何中的毒,又是中了什么毒,沈妤欢目前还一筹莫展,只能暂时用银针压制住脑中的毒素,让她感到舒服些。
沈妤欢又找到躲在柴房里的几个孩子,浩浩荡荡地朝县衙门走去。
她故意弄出这些动静,目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看到她带了一群孩子去找县令,如果县令想要从中做什么手脚,那也得掂量下能否堵住悠悠众口。
此时,衙门内的吴有才正一脸洋洋得意地喝着茶,身旁的师爷谄媚奉承道,“大人,我瞧那沈家小娘子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大人真是好艳福啊!”
吴有才哈哈大笑起来,一双绿豆大的眼睛都快被脸上的肉挤得看不见了。
提起沈妤欢,他眼底闪过一抹贪婪的精光。
那张美艳的脸可真是让人见者难忘,配上那副清冷的气质,糅杂成一股让人欲罢不能又移不开视线的美,让他这几日做梦都在幻想这绝色美人在床上到底是何风情。
“呵呵,她要是个识趣的,我大不了麻烦一些替她改了名,让她在府里有个栖身之地,要是她不识好歹的话……”
吴有才脸上的笑容闪过一丝冷漠,阴狠地笑道,“等我玩腻了就让她去翠红楼待着,她那副相貌还能替我赚不少银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