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很久都没有遇见像你这么敢的女人了。”萧染脸色涨红却依旧不认输,甚至还笑了笑:“世界这么大,六叔就算再见多识广也总有你没见过的人,我只是其中一个,这不算什么。”“真当我不敢动你?”萧染因为说话脸色更加涨红,呼吸也越加困难,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有把刀划在喉咙处,可她没辜负商酌言送给她的‘敢’的称号,没有丝毫的妥协:“六叔可以再用力一些,掐死我,我就省得找机会去医院了。”
商酌言其实一直都知道,知道萧染的口才很好,半点不吃亏,但他却也没想到,有一天她的这份技能会用到自己的身上来,而自己几乎没有反驳的余地。
因为她说的都是对的,他们的关系的确是畸形的,本不该存在的。
玩玩的时候还能说一声刺激,可一旦认真起来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的确都算得上荒唐。
可商酌言要是在意这些,或许从一开始就不会选择和萧染纠缠,更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和她不清不楚。
他从来都不在意这些,旁人的那些眼光若一一在意,或许他也走不到现在。他只活他自己,只要自己想要的。
而现在,商酌言要这个孩子。
“那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商酌言开口道:“你只管生下来就好。”
萧染闻言便笑了,笑里的嘲讽比先前更甚:“孩子在我的肚子里,要不要把他生下来,只有我自己可以决定。”
商酌言没有说话,但看着萧染的目光愈渐沉了起来,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卡住了她的脖颈,每多看萧染一秒她的呼吸就越困难一分。他就是有这样的气场,萧染其实也并非不怕,只是留下这个孩子带来的可怕比面对商酌言的怒气要更严重一些罢了。
商酌言在生气,这是任何人都看得出来的迹象。
即便他被整个商家针对,做局,乃至谋杀的时候,萧染都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过这种神色,在孩子这件事上萧染的确惹怒了他,可是纵然如此,萧染也没有半分退缩。
“所以你想做什么?打掉他?”
“只要我有机会。”萧染看着他:“我一定会。”
她的语气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让商酌言本就不太顺的脾气更是不满,他从沙发起了身迈步走过来在萧染的面前站立,两人的姿态让商酌言变成了居高临下瞧着她的模样,萧染更直面于他目光之下的压力。
或许她应该识时务一些,但她做不到。
“我再说一次,生下他。”
萧染迎视着他的目光,笑了笑:“要不六叔去移植一个人造子宫吧?这个孩子也跟着移进去,由六叔来生,好不……”
萧染的话还未说完脖颈就被商酌言卡住,这一次不是萧染来自于他气场压迫下的感受,而是实打实的被他遏制住了呼吸,只要商酌言再用力一点,或许她就不用为这数之不尽的麻烦而烦恼了。
商酌言将力道控制在一个让她觉得窒息却还留有一丝呼吸空间的节点,微微弯下腰仔仔细细地打量她:
“我真的是很久都没有遇见像你这么敢的女人了。”
萧染脸色涨红却依旧不认输,甚至还笑了笑:“世界这么大,六叔就算再见多识广也总有你没见过的人,我只是其中一个,这不算什么。”
“真当我不敢动你?”
萧染因为说话脸色更加涨红,呼吸也越加困难,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有把刀划在喉咙处,可她没辜负商酌言送给她的‘敢’的称号,没有丝毫的妥协:
“六叔可以再用力一些,掐死我,我就省得找机会去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