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最近这些日子,的确是被逼得很狼狈,想到要被江北辰逼疯的现状……也有一瞬间的犹豫。或许,我真的有了精神病,被逼出幻觉了?摇摇头:“算了,是我看错了。来,我们接着吃饭。”上好的一桌菜,都是我的心头最爱。吃得很尽兴。但心里……却隐隐像是压了一颗雷,随时都能炸开。“我们去唱K吧!放纵放纵,也发泄发泄。”方曼兴冲冲提议,秦照也附和:“历尽劫难,是该发泄发泄。有时候,情绪压得久了,身体也会出毛病的。”
我来不及多想,拔腿追了过去。
身后传来方曼的叫声:“小雷,你怎么了?”
她跟着我追过去,秦照惊讶看着我们,倒是留了下来。
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意思跟着我们一起乱跑。
“我看到苏媛了!”
我脸色难看的说,“曼曼,你说,我能做到假死,她会不会,也是假死?”
“这怎么可能?”
方曼震惊看着我,像是见了鬼,“这世上有你一个就行了,别的人,就算了吧!”
话是这样说,但她还是跟我一起追了过去。
一个包间一个包间的推开,道歉的话说了无数次,但依旧没有看到苏媛。
我不死心,又仔仔细细把所有经过的女人,都盯了好一会儿,然后不得不放弃。
我想,我大概是看错了。
是啊,曼曼说得对。
这世上,有一个这样的我就够了,苏媛她怎么可能呢?
跟曼曼一起回去,秦照问了前因后果,沉吟片刻说道:“或许,真是看错了。聂小姐,你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有可能精神恍惚了。”
他委婉的说。
我想到最近这些日子,的确是被逼得很狼狈,想到要被江北辰逼疯的现状……也有一瞬间的犹豫。
或许,我真的有了精神病,被逼出幻觉了?
摇摇头:“算了,是我看错了。来,我们接着吃饭。”
上好的一桌菜,都是我的心头最爱。
吃得很尽兴。
但心里……却隐隐像是压了一颗雷,随时都能炸开。
“我们去唱K吧!放纵放纵,也发泄发泄。”
方曼兴冲冲提议,秦照也附和:“历尽劫难,是该发泄发泄。有时候,情绪压得久了,身体也会出毛病的。”
我看着他们,心头发暖,半开玩笑的说:“要唱什么?铁窗泪?”
“去你的,别瞎说。至少要唱花好月圆啊!别人越是让你不舒服,你就越是要过得舒服。”
方曼拍了我一记,拉着我去往酒吧。
酒吧里面,灯红酒绿,人来人往,白日里斯文儒雅的职场白领,到了这里,宛如脱了缰的野马,撕下了画皮的假面,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们点了小包,三个人,该省还是要省。
一瓶啤酒下肚,我的嗓子也打开了,不管是不是唱得好听,先吼了再说。
“你在隔岸观火却不救我,走在人性善恶两面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
“磨平了所有脾气,棱角也不再锋利,只有音乐是生命持续下去的动力。”
“……现实一耳光,提醒我到底有多狼狈。”
我嘶哑着嗓子在唱,但唱出的歌,除了吼,就是跑调。
这是一首《人间不值得》,唱得我心头热血汹涌,却也眼泪狂流。
方曼眼圈红了,她走过来,夺走我的话筒:“别唱了,好难听啊……”
“那你唱。”我斜着眼看她,三分醉,七分装,抹一把泪,“你唱,我听。”
“好。”
她开始唱,唱那两只老虎,唱那花好月圆。
秦照也唱。
他居然唱了难忘今宵。
我终于被他俩逗笑:“好了,我们接着喝……”
叩叩。
有人敲门,我放下酒杯走过去拉开门,酒吧侍者手中提着一盒蛋糕,递给我:“你好,聂小姐,有人送来这盒蛋糕,说祝你生日快乐。”
我一愣,这才想起,今天是我的生日。
别人的生日,是温馨的,是祝福的。
我的生日,我自己都快要忘了。
“谁送的?”
我没有去接,而是问着侍者,侍者也不知道,说是一个外卖员送过来的。
我看着那盒蛋糕,还是接了过来,然后放到了一边。
“你今天生日啊,我给忘了。”
方曼一脸抱歉的说,“不过,还不算晚,我这就给你补上生日礼物。”
她拿出手机,当场下单,又给我重新订了一份生日蛋糕。
秦照也拿手机按说,说是给补生日礼物。
“其实,连我自己都忘了。”
我心头发暖,根本不计较这些事。
陌生人送来的生日蛋糕,我扔到一边放着,从头至尾都没有打开过。
很快,方曼订的蛋糕到了,由侍者再次送进来……甜甜的蛋糕入口,是一种让人想哭的味道。
“鲜花配美人儿,生日礼物虽然寒酸了点,但不要嫌弃,希望你以后,一生顺遂。”
这是秦照对我最美好的祝福。
“谢谢你们,今天有你们陪我,真的是人间幸事。”
我感激的说,又敬了两人一杯酒。
接下来,便是继续的吃吃唱唱,偶尔再扯两声嗓子,把所有的不如意,都归在了这样的情绪发泄中。
凌晨一点钟,我们终于结束了这次放纵。
那盒生日蛋糕,依然扔在一边,我并没有理会。
“我要去趟洗手间,你们在外面等我吧!”
我带着满身酒气,跌跌撞撞的出去,方曼有些喝多了,软绵绵挂在秦照身上。
“你一个人可以吗?”秦照有些担心我,可他分身乏术。
我不在意的挥挥手:“放心吧,我没醉。”
转过走廊里那高大的绿植,便是洗手间入口,我正要过去,一道身影从绿植后面闪出来,用力拽住我的手臂。
酒意上头,我反应迟钝了些,那人俯下身,一口浓郁的烟雾吐出来,吐到我的脸上:“聂小姐,好久不见。”
我愣了一下,觉得这道声音十分熟悉。
可我瞪大眼睛,努力的去看,是真不认识他。
甩开他,我往后退一步,冷静的说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这怎么能不认识呢,聂小姐不认识我,可我认识聂小姐啊。”
那人嘻皮笑脸的说,手中的烟用力抽了两口,便扔在脚下,踩灭。
再次上前的时候,已经将我逼到角落处。
我的酒醒了大半,确定自己没见过他。
“聂小姐还没想起吗?那我就提醒一下……两个多月前,聂小姐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帮你处理掉一个女人。还别说,那女人长得好看,也细皮嫩肉的,身体更是千娇百媚,我们兄弟也玩得挺爽的。不过可惜,死了……但死了不要紧,死了我们也能照样玩。”
他话音慢慢的说,如同毒蛇蜿蜒附骨。
我想起来了:这个男人,他才是绑架苏媛,也杀害苏媛的真正凶手!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