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珩靠在门板上,脸上血迹斑斑,说这话时却透出几分笑意。而这个答案,直到后来两人相交熟悉,傅芸欢也未曾得到。但如今对她来说,也并不是那么重要了。翌日。天朗气清,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傅芸欢在府中待得久了,便想去郊外散心。一切准备就绪。马车停在府门口,正要出发之际。旁边的段府大门打开。段景珩的身影当即出现在她眼前:“初初,你这是要去何处?”“去郊外散心。”傅芸欢答。段景珩神色大为诧异:“真是巧,我今日也想去郊外散心,不如我们一同前往?”
汤府,内院。
傅芸欢衣袖束起,弯腰从酒缸中打酒出来,将酒倒入酒杯。
随即递给坐在石椅上的段景珩。
“尝尝,看这坛桂花酒味道如何?”
段景珩手撑着脑袋,他接过那酒杯,轻抿一口,摩挲杯口轻笑:“不错,很香,配几碟城西铺子的糕点就更好了。”
闻言,傅芸欢睨他一眼,一边放下衣袖:“莫要得寸进尺。”
段景珩耸耸肩,思绪微转,记起刚刚门口见的那位世子,张口正想说话。
“若你是想问我与唐世子,那便不必问了。”
像是猜透了他心中所想,傅芸欢笑着先开了口。
“那我便不问就是了。”
段景珩放下手中的酒杯,转而从怀里掏出一枚精巧的发簪递过来。
“初初,过几日我想要借盛春楼一用,”
“这玉簪就要买我盛春楼一日,段景珩,你倒是会做生意。”
傅芸欢好笑看他,“你要做什么?”
“秘密。”
傅芸欢看了他一眼,收下了那玉簪,便不再多问了。
对她来说,她跟段景珩是好友也是生意伙伴,但也仅限于此。
当初第一次见面,他是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出现在她房间里的。
那架势,追杀他的人显然是要治他于死地。
当时的段景珩也全然不是如今这副翩翩公子的模样,那时他的眼神她如今记起依旧心生寒意。
见到他的第一面,她本是准备惊呼大喊的。
谁料段景珩却突然开口说:“我认识你,傅芸欢。”
所有的恐惧堵在嗓子眼,傅芸欢定定看着他,眼底透出几分不解:“你是谁?”
“你救我,自然就能知道我是谁了。”
段景珩靠在门板上,脸上血迹斑斑,说这话时却透出几分笑意。
而这个答案,直到后来两人相交熟悉,傅芸欢也未曾得到。
但如今对她来说,也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翌日。
天朗气清,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傅芸欢在府中待得久了,便想去郊外散心。
一切准备就绪。
马车停在府门口,正要出发之际。
旁边的段府大门打开。
段景珩的身影当即出现在她眼前:“初初,你这是要去何处?”
“去郊外散心。”傅芸欢答。
段景珩神色大为诧异:“真是巧,我今日也想去郊外散心,不如我们一同前往?”
明眼人一看便是装出来的。
可今日傅芸欢心情好,便也就懒得揭穿他:“可以,但你要自备马车。”
“我骑马便行。”
段景珩将扇面一合,喜笑颜开。
城西郊外是不少盛京子弟来游玩之所。
抵达之时,已有不少人在。
刚从马车上下来。
傅芸欢就听身后传来阵阵马蹄。
竟是程玄越驾马而来。
“好巧,汤姑娘今日也来郊外游玩?”
傅芸欢眉头微蹙:“世子,我想我……”
似乎听出她又是要拒绝的话语,程玄越翻身下马,忙开口说:“这次是真巧合,我没想到汤姑娘你也会过来游玩。”
可程玄越大概不知道,他此刻额头上还冒着细汗,显然是一路策马奔腾赶过来。
但他既然这么说了。
傅芸欢也就不再多言,只淡淡点头:“那便祝世子玩得愉快。”
随后却听见身后传来似曾相识的男声。
“初初!”
正是昨日他见到的那位身世不明的段景珩。
程玄越不觉一冷。
而走过来的段景珩见了程玄越,眸底带了几分深意,弯腰闭了一只眼凑身至傅芸欢面前:“初初,我眼睛不知是不是进了飞虫,你替我看看?”
真是拙劣的演技!
程玄越嗤笑不屑。
可下一秒,傅芸欢竟当真凑身过去,温声道:“怎么回事?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