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外面的女人发来一张怀孕的化验单,穗宜坐不住了。她跟孟钊从校服到婚纱,最好的青春消耗在他身上。穗宜怎么都不会甘心放弃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拿过手机,穗宜拍了张莓果刺青的图片,发送给了孟珵。她自小跟孟家兄弟一起长大,但因为孟钊才是被认定的继承人,穗宜跟孟珵的关系一直若即若离。但孟珵不是继承人不打紧,帮她怀上的种是孟家的,就够了。2第二天穗宜去了趟M大。孟珵在这里教书。
但外面的女人发来一张怀孕的化验单,穗宜坐不住了。
她跟孟钊从校服到婚纱,最好的青春消耗在他身上。
穗宜怎么都不会甘心放弃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
拿过手机,穗宜拍了张莓果刺青的图片,发送给了孟珵。
她自小跟孟家兄弟一起长大,但因为孟钊才是被认定的继承人,穗宜跟孟珵的关系一直若即若离。
但孟珵不是继承人不打紧,帮她怀上的种是孟家的,就够了。
2
第二天穗宜去了趟M大。
孟珵在这里教书。
他性格沉闷,但才华横溢,和张扬精明的孟钊截然相反。
讲台上,孟珵穿着白衬衣,戴着眼镜,儒雅博学地讲解着西方油画史。
穗宜坐在最后排,拿手机给他发信息。
“孟老师,刚刚讲解的裸女画作,身材是不是没有我好?”
孟珵往下面扫了圈,发现穗宜后,若无其事地转身继续讲课。
穗宜托腮,艺术这种东西她并不懂,但是孟珵挽着袖子讲学问的样子,很迷人。
她又发,“孟老师,我的纹身看见了吗?从你艺术家的角度评价一下。”
台上的孟珵面色不变,但讲课的节奏有些乱。
穗宜看着他翻资料的手加快,笑着又发了一条,“孟老师,想跟你在教室里试一次。”
孟珵手里的书猛然掉在桌上,穗宜狡黠笑了。
课后,穗宜找到孟珵的车,在他上车后也迅速钻进来。
孟珵冷眼瞥着她,“下去。叶穗宜,你再这样不知廉耻,我就把你的那些短信发给我哥。”
穗宜很是无所谓,拿出手机给他看了个视频。
一打开,混乱的喘息就令孟珵扭开脸。
穗宜笑着,“孟老师,不觉得这对男女很熟悉吗?”
孟珵这才转过头,看着手机上定格的画面。
男人露了正脸,是孟钊。
女人只露个背影,但是腰上有块红色胎记。
看着孟珵发呆,穗宜好心告诉他,“被你哥搞大肚子的女人,就是你女朋友曲缪。”
孟珵没有预想的那样激动,冷淡地收回视线,“不需要你来告诉我,下车。”
穗宜忽地凑过去,嘴唇碰上他耳朵,“孟珵,我们报复他们吧,在车里?”
孟珵触电似的躲开,“叶穗宜,下去!”
穗宜跨过去,坐在他腿上,“你大哥偷你的女人,你也偷他的女人,这不是很公平吗?”
孟珵不受蛊惑,按着她肩膀,不许她靠近。
穗宜却感觉到他的变化了,笑着前后一蹭,“嘴上说不要,孟老师这是怎么了?”
孟珵额角青筋抽了抽,“滚!”
他正要拉开车门,发狠将她扔下去,穗宜突然捧着他的脸,用力吻住他微凉的薄唇。
视频里,曲缪就是这样和孟钊激吻的。
穗宜没想到孟珵的味道这么好,干净清新,薄唇软热。
而且,他似乎也下意识地做了一些回应。
穗宜感觉有点热了。
她空了太久,在孟钊那里受到的冷遇和打击,她需要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弥补回来。
就在这时,一声喇叭突然在隔壁传来。
穗宜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孟珵一把将她按在怀里。
车门外,传来个戏谑的声音,“孟珵,你小子玩挺花啊。”
竟然是孟钊。
穗宜贴在孟珵胸口,听着他心跳平稳地说,“哥,你怎么在这。”
“我来办事。”
孟钊靠在车边,试图从一指宽的玻璃缝里看清楚孟珵抱着的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