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以为,我认错了。”“没想到,没想到它真的在,真的在……”话没说完,就已经泣不成声。大概是刚才的奔跑耗费了不少气力,哭着哭着,她又瘫坐在地,好不可怜。风南竹见此情景,也有些明白了。“你,你是那个女子!”墨韵含泪抬眸,点了点头。风南竹直接呆住了。好半晌缓不过神来。青禾懵懵地问,“世子妃,他们怎么了?”风兰鸢也想分享自己的瓜田,“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呢,有个女子,出门上香的时候,不小心被歹人给侮辱了。”
“风兰鸢,你欺人太甚!”风南竹咬牙切齿。
风南柏语气冷淡,“既然没她的份,你那份就让出来。”
风兰鸢平等地扫视了一下两个哥哥。
“哦?为什么?”
风南柏冷笑,“最简单的尊老爱幼也不懂吗?”
风兰鸢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五个哥哥的都要让给我?那我还真是吃不了。”
五位少爷愣了一下。
随后竟发现这就是她故意设下的陷阱。
他们差点气炸。
可因为“尊老爱幼”的话说出去了,现在竟然不能反驳。
“青禾,你一会儿帮我吃。”
“那个谁,表哥是吧,快把我那份给风兰燕。”
司余白走到了地锅之前。
随手拿过刚才用来接鸡鸭血的碗,将旁边还没来得及埋掉的鸡鸭内脏盛起来。
紧接着就走过来递给风兰燕。
“呕呕呕!”
风兰燕扛不住了,完全不顾形象地干呕起来。
司余白一脸震惊。
“你不会是嫌弃吧?”
“你姐姐之前一直说,以前她都是趴在门口看你们吃肉,她只有这些东西吃呢。”
“你以前不是还说,给你姐姐吃的都是好东西吗?你们想吃还吃不上吗?”
风兰鸢若有所思地看了司余白一眼。
这位男配知道的还挺多。
这些话落在丞相府的人耳中倒是没什么。
毕竟这样的事情,他们亲眼见过。
可慕容峥听到之后,心中惊愕万分。
这居然不是司余白信口雌黄!
丞相府的人都默认了!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风兰鸢。
难怪她对丞相府每个人都有敌意,从一回来,就开始惹事。
这哪是故意引起注意,分明是想报复。
平心而论。
如果这件事发生他身上。
丞相府绝对血流成河,哪怕一只苍蝇飞过去都得被碎尸。
风兰燕委屈不已。
“姐姐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这个心思。”
风兰鸢摆摆手,擦了擦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苦情戏女主就位。
饱含沧桑的音调响起。
“心脏藏在肚子里,谁知道它会怎么死?”
“但我知道,锦鲤玉佩藏在梳妆盒暗格,可真严实。”
话音落下,风兰燕的表情有点僵硬。
墨韵的脸色秒变苍白。
她不敢置信上前,“世子妃,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风兰鸢的语调继续苦兮兮。
“啊,大哥不知道吗?你新婚之前丢了个玉佩,刚好小妹送了你一个类似的,你就戴上了啊。”
风南竹有点不懂她要说什么。
“那又如何,你是不是想用玉佩来诋毁燕燕?”
墨韵不敢置信,“你是说,那个玉佩,那……”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就跑。
“快追上去!”
一行人顾不上刚才的恩怨,全都去追墨韵。
因为野狼的原因,丫鬟小厮都不大敢出门,所以她一路上畅通无阻,跑到了风兰燕的寸香院。
“长嫂,长嫂……”
风tຊ兰燕平日娇娇弱弱,今日就跟吃了足力健一样,跑的比风南竹还快。
可她还是比墨韵慢了一拍。
进去的时候,墨韵已经举起了她的梳妆盒,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里面的配饰散落一地,玉簪玉坠都已经碎开。
在一众配饰之内,一块奶白色的锦鲤玉佩,尤为惹眼。
墨韵的眼泪瞬间掉下来了。
她双手颤抖着。
小心再小心地将玉佩捡起来,轻轻地按在了胸口。
“我,我以为,我认错了。”
“没想到,没想到它真的在,真的在……”
话没说完,就已经泣不成声。
大概是刚才的奔跑耗费了不少气力,哭着哭着,她又瘫坐在地,好不可怜。
风南竹见此情景,也有些明白了。
“你,你是那个女子!”
墨韵含泪抬眸,点了点头。
风南竹直接呆住了。
好半晌缓不过神来。
青禾懵懵地问,“世子妃,他们怎么了?”
风兰鸢也想分享自己的瓜田,“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呢,有个女子,出门上香的时候,不小心被歹人给侮辱了。”
青禾震惊,“那这女子岂不是毁了?”
“可不是嘛,这女子还有婚约,夫家那边,他们家族得罪不起,只能嫁过去。”
“新婚夜没有落红,被相公嫌弃,但好歹这位相公还给女子留了面子,没有说出来。”
“可对这女子,却是没有好脸色。”
“不过当初那歹徒欺负女子的时候,塞给女子一个玉佩,说这玉佩是一对,可以凭此去找他。”
“女子恨透了这个歹徒,岂会找人,玉佩也就被封存起来。”
“而男子的玉佩被妹妹偷去,也死无对证哦。”
青禾听得潸然泪下。
“奴婢懂了,那个歹人,就是那女子的丈夫!”
风兰鸢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看,你都明白了,可就是有些人装傻子,明明怀疑此事,还要欺负自己的妻子,啧啧啧,大概当年草船借走的都是他吧。”
沉浸在回忆之中的风南竹:“……”
他一直在寻找当初那个女子,也想过找到之后,抬为平妻。
没想到,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的身边。
这种得而复失,失而复得的感觉。
让他激动的脸上的肌肉都抖动起来。
“韵儿,韵儿……”
他含泪上前,想要将人抱在怀中。
“你别过来!”
墨韵将那玉佩放开,擦了擦脸上的泪珠。
“当初我被庶妹算计,被你强迫,我可以不计较。”
“可我终究是你的妻子,你却放任丫鬟仆妇都可欺我辱我!”
“甚至,几次三番因为你那个小妹羞辱我。”
“现在知道真相了,这过去的一切,我就能忘记,再陪你岁月静好吗?”
“不可能!”
“风南竹,我要和离!”
风南竹目次欲裂。
“不,我一开始只是误会你不是完……”
新婚夜没落红,是个男人都会介意的。
但这两年的相处,他不是没有动过心。
可这件事始终是一根刺,他想起来就觉得心痛。
“你当初若是找个理由休妻或者和离,我还敬你是个君子!”
“可你偏偏为了你们相府的名声,将我困在此处,让我受尽欺凌,尊严扫地!”
“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