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歆转身推开柴房的门,看见地上有个五花大绑的黑衣人,两边站着两个同样身着黑衣的人。“到外面等我。”站着的两人很快出去,柴房门关上,谭玉歆正要走近那人,被凌恒拦下。谭玉歆只好站在他身后,看他把黑衣人嘴里的麻布扯出来。“谁派你来的?”那人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太老土了,世子殿下。”“你能查到我,你怎么知道她查不到你?”那人眼神充满挑衅,“你说,最后你和公主,到底谁能更胜一筹?”“你……”凌恒刚开口,瞥见身旁的谭玉歆倏地拿出一把匕首,上前抵至他脖间。
“玉歆……”凌恒叫她的名字,眼中似有千言万语,但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谭玉歆收回目光,面色平静。
“到了,进去吧。”
谭玉歆转身推开柴房的门,看见地上有个五花大绑的黑衣人,两边站着两个同样身着黑衣的人。
“到外面等我。”
站着的两人很快出去,柴房门关上,谭玉歆正要走近那人,被凌恒拦下。
谭玉歆只好站在他身后,看他把黑衣人嘴里的麻布扯出来。
“谁派你来的?”
那人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太老土了,世子殿下。”
“你能查到我,你怎么知道她查不到你?”那人眼神充满挑衅,“你说,最后你和公主,到底谁能更胜一筹?”
“你……”凌恒刚开口,瞥见身旁的谭玉歆倏地拿出一把匕首,上前抵至他脖间。
尖锐的刀刃割伤他的脖颈,很快开始渗血。
察觉到她发抖的手臂,黑衣人突然笑起来,十分猖狂,他看向谭玉歆,黏腻的视线让谭玉歆作呕。
“你杀过人吗?看到一点血就让你吓成这样,若是看到那些人怎么死的,你怕是要吓成失心疯了吧?哈哈哈哈……”
谭玉歆转而抓起匕首,用力刺入他的肩膀。
鲜血很快浸湿他的衣服,谭玉歆双手摁着匕首,让它一点点没入。
这样的伤不致死,但会一直流血,一直疼。
黑衣人没了刚才的轻松模样,呼吸也开始变得沉重。
“你也是这样凌虐那些人的,对吧?”
谭玉歆不知道那些尸骨死前经历过什么,但即便有什么,也一定比现在更痛苦。
凌恒想拉起谭玉歆,但看她一脸愤恨,还是没能伸出阻止她的手。
黑衣人还在嘴硬:“你杀了我又能得到什么呢?除了被公主视作仇敌,被杀死以外,你得不到任何。”
“定安公主会为你出头?别做梦了!她只会感谢我,替她除掉了一条狗,一颗弃子!”
“你胡说!公主是真心爱我的!”
“真心爱你?”谭玉歆嘲讽他:“公主如今有驸马,府上更是好吃好喝养着面首,你干着这般脏活,还想要公主真心爱你?她巴不得你趁早死了!”
定安公主若是喜欢一个人,好歹也是要养在府中。
这般脏活累活,自有随时可弃的棋子去做。
定安公主怎么可能会喜欢这样的人?
凌恒在一旁看得发愣。
这些事他从未和谭玉歆说过,她为何会知道?
鲜血越来越多,润湿了谭玉歆的手。
黑衣人仍在说:“你骗我,待我回到公主身边复命,你和谭家,还有世子,你们都得死!”
“很遗憾,你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凌恒从谭玉歆手中拿走匕首,“不过我会将你铸进神女像中,让你日日陪伴定安。”
下一刻,他手起刀落,瞬间划破了黑衣人的喉咙。
黑衣人应声倒地,发不出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
凌恒一只手挡在谭玉歆眼前,宽大的手心覆在她眼睫之上。
谭玉歆没看到这一幕,但温热的鲜血还是飞溅到她脸上。
她忍不住发抖,扶着凌恒的手臂才站起身。
黑衣人已然断气。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起来惊吓过度。
却又在凌恒看过来的时刻,强撑镇定:“我没事,我去洗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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