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深秋了,天气早晚有点凉,白天还好,就中午燥热一下。洗完澡出来,沈晨鸣进去洗,秦双双在屋里看电视。男人洗澡很简单,打湿,抹香皂,上上下下搓一搓,用水冲干净肥皂泡泡,穿上衣服,完事。洗好后,找来大脚盆,将两个人的衣服丢进去,用洗衣粉泡一泡,用力揉一揉,搓一搓,清水过三遍,捞起来拧干,晾上。秦双双看着国外译制片电视剧,不知不觉投入了进去。沈晨鸣洗好衣服,晾晒完,走到她身边坐下,闻到他身上的洗衣粉味道,才想起来洗完澡的衣服还没洗。
沈晨鸣和秦双双回到家,两人开始商量明天晚上请人的菜单。算了一下多少人,该买多少菜。
红烧肉少不了,鱼也得买,花生米啥的都得有。
男人们喝酒特别费菜,米饭估计人家都吃腻了,那就买点肉,包顿饺子。南方人,饺子很少吃到的,偶尔吃一顿,大家都不会觉得腻味。
米饭是常见的主食,也得备着点,饺子不够就上米饭。
一共准备了三桌,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孩子一桌。
既然是请客,当然是全家人都得来,光让男人来,孩子馋了也会跟着来。
孩子都来了,也不差女人一个。
结婚宴席嘛!双双对对出席才好。
买十斤面粉,十斤肉,再买些葱,加点别的,和起来做馅,一定好吃。前世秦双双在早餐店打过工,老板调包子馅,饺子馅从来不背着她。
觉得她是大学生,根本不会靠这个生活,只不过勤工俭学,来他这里挣点零花钱。
她是个勤奋好学的人,不知不觉就学会了和馅料的小窍门,明天的饺子馅她亲手调馅,一定很好吃。
开好菜单,秦双双还在末尾写了葱姜蒜和八角,桂皮等大料。
最后想了想,还写上了冰糖半斤,做红烧肉必定得有它。
看着差不多了,才把菜单给了沈晨鸣,他看了一眼,放在一旁。
秦双双先去洗漱,用的是高压锅里温着的水,满满一锅,倒进桶里,兑上冷水,刚好够她一个人洗。
卫生间里没装热水器,洗澡还是得烧水。
沈晨鸣用的是冷水,他是男人,不在乎这个,秦双双不行,她得注意保暖,以防感冒。
毕竟深秋了,天气早晚有点凉,白天还好,就中午燥热一下。
洗完澡出来,沈晨鸣进去洗,秦双双在屋里看电视。
男人洗澡很简单,打湿,抹香皂,上上下下搓一搓,用水冲干净肥皂泡泡,穿上衣服,完事。
洗好后,找来大脚盆,将两个人的衣服丢进去,用洗衣粉泡一泡,用力揉一揉,搓一搓,清水过三遍,捞起来拧干,晾上。
秦双双看着国外译制片电视剧,不知不觉投入了进去。
沈晨鸣洗好衣服,晾晒完,走到她身边坐下,闻到他身上的洗衣粉味道,才想起来洗完澡的衣服还没洗。
肯定是这男人给洗了。
只是她没问,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沈晨鸣伸手搂住秦双双的腰,低声问:“看什么?是不是我长得太好看了?舍不得移开眼?呃?”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秦双双的耳朵边,让她整个人都轻微地颤栗着,她努力忍住不缩脖子,最后一个“呃”字让她溃不成军。
缩着脖子要跳开,被沈晨鸣一把抓住,扯进怀里。
“丫头!你跑什么?晚上说了不动你就不动你,别怕,我说到做到。”
“真的?”秦双双靠在沈晨鸣的怀里,伸出一只手,坏坏地在他的胸前慢慢地画着圈圈,“这可是你说的,要是说话不算数,你就是大猪蹄子。”
虽然这样的举动很危险,秦双双还是愿意一试,很想看看沈晨鸣的定力能有多强。
是真的坐怀不乱,还是无法按捺,蠢蠢欲动。
抓住秦双双作乱的手,沈晨鸣低头吻住她,小丫头先挑衅他的,不怪他惩罚回去。
秦双双的嘴被堵住,一句话都说不了,想推开沈晨鸣,偏偏还做不到。
法式热吻,把秦双双的脑袋都给吻懵逼了,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世,在男女情事方面,她都是个小白。
小丫头浑身瘫软,宛如一汪春水,沈晨鸣心底偷笑,敢跟我胡来,看谁先受不住。
怎么说他都是接过训练的,勉强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除非他放纵自己,不然他真的能做到坐怀不乱。
“唔!唔!......!”
秦双双感觉自己快要没办法呼吸了,双手抵住沈晨鸣的肩膀,死命将他推tຊ开。
沈晨鸣抬起头,看着怀里张嘴大口呼吸的小丫头,那微微肿起,泛着红光,水光潋滟的红唇,致命吸引人。
加上她刚才用力推他,胸前的衣服被挣开了一个纽扣,一片白皙若隐若现。
“咕咚!”
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沈晨鸣感觉浑身燥热难受,难以掌控。
天呐!他引以为傲的训练就这么破防了,迅速关上房门,关掉电视,一把抱起怀里的女人,窜进里屋。
秦双双意识到了什么,搂住沈晨鸣的脖子:“你要干什么?不是要说到做到的吗?今晚不许碰我。”
“丫头!我错了,我说话不算话,谁让你故意勾引我的。”
沈晨鸣不容秦双双狡辩,温柔的吻铺天盖地砸下。
“丫头!对不起!我素了二十八年,实在无法招架你的引诱。”
“丫头!我会很温柔很温柔,不像昨晚那么疯狂,你别怕。”
秦双双翻了个大白眼:“我要是说怕,你是不是会放过我?”
沈晨鸣苦笑,竖起一根手指头:“就一次。”
秦双双将脸埋在沈晨鸣的肩窝处:“是你说的,只一次。”
“是,只一次就好。”
沈晨鸣温柔地将人放在床上,拉灭电灯。
他说话算话,不敢纵着自己胡来,真怕给小丫头弄出心理阴影来。
秦双双躺在沈晨鸣的怀里,舒舒服服地靠着他,逐渐进入梦乡。
次日早上醒来,床上的人不见了,她愣了一会儿,想起来今天要请客吃饭,赶紧爬起来洗漱。
煤炉灶上的高压锅里坐着热水,是她昨晚上用完了装进去的。
早上就她一个人,不想煮稀饭,等沈晨鸣去镇上买东西回来再说。也不知道他早上什么时候起来出去的,她睡得太沉,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洗脸刷牙后,秦双双把屋里的地扫了扫,家具擦了擦灰尘。
刚做完,沈晨鸣就回来了,自行车后座上驮了三袋东西,车龙头上还挂着几样。
“回来了!”
秦双双走过去要帮忙扶着自行车,被沈晨鸣抬手挡住了。
“你先去吃油条豆浆。”说完,接下自行车龙头上的一包东西递给她,“吃完了再来整理,我们是晚上请客,这会儿还早。”
“哦!好!”
昨晚上喝了两碗稀饭到现在,真有点饿了,拿过早餐,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