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鹤将茶水递到了她的手边:“喝点茶,压压惊。”墨娆君将茶水一饮而尽,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蔺司琰刚才的模样甩出脑海。墨娆君甚至没有心思关注楼下唱的是哪出戏。蔺司琰刚才的模样实在是太可怕了。墨娆君惊魂未定:“他什么时候才会离开?”江离鹤面露难色,墨娆君都不知道蔺司琰会何时离开,他就更不知道了。墨娆君阖了阖眼,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催眠自己。蔺司琰可是澧朝真正掌权人,澧朝离不开他,除非他愿意放弃到手的权力。
墨娆君沉默了许久,她抬头看向身旁的江离鹤。
“我……我刚才是幻听了吗?”
江离鹤面上的表情一言难尽,他艰难的摇了摇头。
墨娆君张阖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蔺司琰自说完那句话后,也闭上了嘴。
江离鹤想了许久,才想到不一样的东西:“娆君,你不是想去看看茶楼新排的戏么?”
墨娆君有些木讷道:“啊,对,我们快走吧。”
说罢,她拽着江离鹤的衣袖就往外跑,这个地方,她一秒都不想多待。
蔺司琰也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不急不慢的跟在两人身后。
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等墨娆君坐在了包厢里,依旧没有回过神。
江离鹤将茶水递到了她的手边:“喝点茶,压压惊。”
墨娆君将茶水一饮而尽,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蔺司琰刚才的模样甩出脑海。
墨娆君甚至没有心思关注楼下唱的是哪出戏。
蔺司琰刚才的模样实在是太可怕了。
墨娆君惊魂未定:“他什么时候才会离开?”
江离鹤面露难色,墨娆君都不知道蔺司琰会何时离开,他就更不知道了。
墨娆君阖了阖眼,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催眠自己。
蔺司琰可是澧朝真正掌权人,澧朝离不开他,除非他愿意放弃到手的权力。
他肯定很快就会离开。
墨娆君在心中如是劝慰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
江离鹤没有应答,如果不是因为他无用,也不至于一直忍受蔺司琰。
两人思绪万千,最后谁也没有去看楼下咿咿呀呀的戏曲。
两人神情恍惚的回到四皇子府时,就见蔺司琰正站在府门前等待着两人。
六目相对,只余尴尬。
即便后来墨娆君想明白这是蔺司琰随意找寻的一个借口,可从他口中说出来,还是只觉惊恐。
墨娆君看着他那张如玉般的脸,下意识问道:“你真的买下了那些胭脂?”
蔺司琰当即摇了摇头。
他想要买下那些东西只是为了哄墨娆君开心,可那时墨娆君明显不高兴,他怎么可能还会买。
墨娆君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蔺司琰在她心中即将破灭的形象又恢复了原样。
墨娆君正打算离开,蔺司琰忽而道:“我快要走了。”
墨娆君离开的脚步一顿,她猛然看向他。
蔺司琰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喜色,失望占据了他的胸腔。
“你何时走?”墨娆君的唇角不受控制的上扬。
不知怎的,蔺司琰突然就不想走了,他想彻底留在这里。
可他想到澧朝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只得歇了这个心思。
“明日便启程离开。”
墨娆君眉眼微弯,难得对蔺司琰有好脸色:“好,一路保重。”
蔺司琰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她对自己露出笑颜,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想要去触碰她的脸。
墨娆君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连忙后退了几步。
不等其他人有所反应,蔺司琰迅速靠近墨娆君,他俯身在墨娆君耳边低语。
“怎么办?我舍不得放手。”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墨娆君的耳尖,痒意让她控制不住的颤了颤。
此刻的她还不知道即将会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