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南国,南宫雅静才知自己娘亲那时早有心悦之人,只不过为了南国,娘亲甘愿付出。她出生前,娘亲给她的舅舅花庆容也就是如今的南国之主写了封家书,怕自己出事,找人护着她,怕她在那偌大深宫活不下去。这暗中一护就是十多年,得知她要被送去牧羌和亲时,他们就早已在路上埋伏想把她救出,只是没想她纵身跳崖。不过她命大,下面竟是溪流,自己也没被抹杀,拼命地在溪流中游了一段,后面遇到南国人,把她救出,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南国休养。
五年后,南国。
月白色在一片火红的枫叶中格格不入,放眼看去枫树上靠在一个貌华姿彰的女子,纤长的玉指摘了一片树上的枫叶,这美景在南国倒是少许。
这时,穿着黑衣的男子在树下叫了一声:“雅静。”
这女子就是五年前掉入黑木崖崖底溪流的南宫雅静,当初段风宸一直寻找的南宫雅静。
她那日掉入溪流中被南国人所救,南国是她娘亲的家,当年大景天下大国无人能敌,天下各国都要供奉,而她的父皇在南国见到娘亲一眼便强娶为妃。
虽父皇在世,她深受喜爱,可也无法原谅父皇所做的事。
娘亲也是在她出生之时,难产离世。
来到南国,南宫雅静才知自己娘亲那时早有心悦之人,只不过为了南国,娘亲甘愿付出。
她出生前,娘亲给她的舅舅花庆容也就是如今的南国之主写了封家书,怕自己出事,找人护着她,怕她在那偌大深宫活不下去。
这暗中一护就是十多年,得知她要被送去牧羌和亲时,他们就早已在路上埋伏想把她救出,只是没想她纵身跳崖。
不过她命大,下面竟是溪流,自己也没被抹杀,拼命地在溪流中游了一段,后面遇到南国人,把她救出,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南国休养。
南宫雅静眼眸半阖,目光扫视着下面的黑衣男子花晟,红唇微启:“表哥,有何事?”
花晟抬头看着南宫雅静:“父皇唤你一起用膳,听宫人禀报你一早都没吃用早膳。”5
南宫雅静从树上跳下,“这些宫人可真的多嘴。”
花晟笑了笑道:“她们也是担心你,毕竟雅静你一日都吃许多,忽然不吃,她们也怕你身子骨出事。”
南宫雅静轻笑:“那是昨晚我吃得稍许有些多,早膳便没吃,说到这我倒有些饿了。”
花晟宠溺道:“走吧,我们一起去父皇那用膳。”
膳殿。
南宫雅静见到花庆容:“舅舅。”
花庆容有些担忧道:“听宫人说雅静你今早没用膳,是身子不适?”
南宫雅静些许有些无奈:“舅舅,您别想多了,只是有些积食。”
花庆容松了口气:“那便好,那便好。”
南宫雅静知他们担心自己,“好了好了,我们用膳吧。”
她拉着花庆容就坐下,给花庆容夹菜。
这可让花庆容开心不行,还对着自家儿子露出挑衅的目光。
花晟微微扯了扯嘴角,自家父皇还真的是老顽童,这般年纪还想着争风吃醋?切。
南宫雅静看着他们父子二人的举动,都给他们夹了菜,她一贯一视同仁。
吃完后,她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一缕困意袭来,眼皮在打架。
此时,花庆容身边的凌公公急匆匆地就过来寻花庆容,恭敬小声道:“皇上,武大将军在御书房候着,面色慌张。”
花庆容立马就起身前往。
南宫雅静困意也倏然消散,不知为何跟了上去,她心里有些不安。
刚刚净手回来的花晟就见南宫雅静离开,“雅静,你不是犯困吗?这又去何处呀?”
他说着跟上的时候,人已不见踪影了。
御书房。
南宫雅静用轻功飞了进去,至于四周的暗卫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她这五年常做此事。
她五年拜了江湖中厉害的人为师,武功进展突飞猛进,已经不会之前的那般。
在暗处的南宫雅静听着武大将军武承对着自家舅舅禀报事。
武承凝重道:“皇上,远国来犯,杀了我们边疆数千名战士,城池已攻陷三座,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