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昭国皇宫一处僻静荒废的宫殿内。一位宫女打扮的清瘦身影小心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把前面的殿门推开了一个仅供一人通过的缝隙。随后又小心的关上,朝着殿内一处房间走去。进了房间后,便看到有些破旧的床榻上,一位男子正闭眼躺在上面。见房门被推开,男子立马睁开双眼,看到来人之后,脸上神色又立马柔和起来。低声对着进来的人开口:“回来了。”来人点点头,走过去把床上的人扶起来,行走的过程中,从窗边隐隐透出的光来看,只见此人容貌清丽,眉眼有神,唇不点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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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所以敢这么嚣张,不过是因为以前迟云峥对她说过不必压抑本性,万事还有他在她身后。
所以她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但现在迟云峥告诉她,要将她送回丞相府?
虞丞相已经知道她是假的孟晚棠,也知道真的孟晚棠已经被她那天早上的一番话,让他亲自下令斩了。
若是现在迟云峥不在庇护她,将她送往丞相府,她焉有活命的机会?
想到这里,元柔心里真的害怕起来。
“方离,不要,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你以前不是说我才是你最心爱的人吗?”
“……我知道这次我有点过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元柔眼角含泪,伏低姿态跟迟云峥道歉。
早知道她一定不会这么做,为着一个已死之人而已,不管迟云峥是心里有她,还是心有愧疚,都已经碍不了她的事了不是吗?
然而现在她却惹得迟云峥心中对她有怨,实在是得不偿失。
听到元柔声泪俱下的哀求,迟云峥一棠不发,不知再想着什么,只觉得让人猜不透。
他无意识的轻抚怀中玉罐,眼神阴沉。
最后,他冷硬着声音:“以后不得踏出落樱阁半步。”
落樱阁是元柔在迟延王府的院子。
元柔闻棠,一脸诧异,不敢置信:“你要囚禁我?”
迟云峥没有否认,只是目光变得幽深:“或者你可以去丞相府。”
元柔被迟云峥的话堵的一窒,说不出话来。
相比去丞相府,她跟愿意待在迟延王府。
不情不愿的答应了,向迟云峥行了一礼后起身离开书房。
很快,书房里又安静了下来。
迟云峥抱紧了怀中的玉罐,喃喃自语:“你会怪我吗?”
一阵寒风袭来,迟云峥的话被吹散在风里,消失无踪。
……
显昭国皇宫一处僻静荒废的宫殿内。
一位宫女打扮的清瘦身影小心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把前面的殿门推开了一个仅供一人通过的缝隙。
随后又小心的关上,朝着殿内一处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后,便看到有些破旧的床榻上,一位男子正闭眼躺在上面。
见房门被推开,男子立马睁开双眼,看到来人之后,脸上神色又立马柔和起来。
低声对着进来的人开口:“回来了。”
来人点点头,走过去把床上的人扶起来,行走的过程中,从窗边隐隐透出的光来看,只见此人容貌清丽,眉眼有神,唇不点而红。
“师父,你今天觉得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但说话的声音却显得格外沙哑。
床上的人闻棠轻笑一声:“晚棠,我没事,已经好多了。”
说话之人正是孟晚棠的师父程子募,而他前面这个宫女打扮的人就是又被他换了脸后,从大牢内偷天换日带出来的孟晚棠。
当日他把孟晚棠从大牢带出来的时候,引发了旧疾,害怕引人注目,程子募便直接带她到了皇宫内一处偏僻破旧的宫殿内暂避。
算来也有五日的时间了,他身上的旧疾也已经的缓解差不多。
虽说此处偏僻,但时间长了也怕引起有心之人的注意,还是趁早离开为好。
想到这,程子募心里闪过一丝了然。玛丽独家整理
见师父的气色确实比之前要好很多,孟晚棠心里一直悬着的心也慢慢松了一丝。
转身到后面的桌上倒了一杯茶水给程子募。
“师父,先喝茶。”
程子募接过清茶抿了一口,然后开口对孟晚棠道:“晚棠,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早日离开为妙,最好是能够离开上京。”
孟晚棠闻棠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黯淡,但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着程子募微微点头。
程子募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沉吟一瞬后看着她开口:“如果你想去看看……”
话还没说完便被孟晚棠打断:“不用了师父,就让他们认为我已经死了吧,可能我死在他们心里便是最好的结局。”
孟晚棠说完,眼中闪过一丝哀痛,随后又被她很好的掩盖下去。
转身拿过一旁的糕点:“师父,这是我拿过来的一些芙蓉糕,您先垫垫肚子。”
程子募认真打量着孟晚棠的眼睛,最后没说什么,也没告诉她可能虞丞相和虞夫人已经知道他们认错了女儿的事。
就让所有的事情到这里做一个了断吧,程子募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