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繁杂,她才刚刚及笄不久,就要婚配,实在仓促。等她回了府,还没进门,便见长姐等在了门口。她心里不免嘀咕起来:“这平时里巴不得我出去别再回来了,怎的今日竟来门口接我?”怀着这些疑惑,崔锦书才缓缓走出马车。可刚出马车,崔琪州就急忙上前来,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道:“小娼妇,你是不是又去茶楼了!”崔锦书被她尖细的声音吼的耳朵疼,面上也现出难以忍受的神情。“姐姐,先让我进去吧。”崔琪州却用手拽住她的衣领,怒道:“你在得意什么?”
凤临渊微微蹙眉,崔锦书这才反应过来她的行为有多失礼。
左羽这时翻身下楼,当即便单膝跪在两人面前:“家主恕罪,是我办事不利。”
“你差点让人受伤,下不为例。”
崔锦书这时忽然转头来看着抱着她的人,原来他就是久家家主啊。
“能站着吗?”凤临渊将她轻轻放下。
崔锦书木讷地点点头。
等她双脚落地时,还感到一丝丝的不真切。
这时墨颜也跑了过来,十分戒备地盯着凤临渊:“你们才第一次见面,为何你要非她不娶?”
崔锦书也反应过来,立马也怀疑地看向凤临渊。
凤临渊看了看一旁跪着请罪的家丁,轻轻抚了抚眉间,无奈道:“崔大人性子急躁,我没想到他会派人来这么逼你。”
随后他又撇了一眼左羽,“至于我的人,做事欠妥,自然会回去受罚。”
崔锦书这才稍稍消气了些。
墨颜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但凤临渊看着他的眼神,总让他觉着十分阴寒,非常不舒服。
好在这时墨家下人来请他回府。
临走时墨颜还不忘偷偷和崔锦书说:“你要小心那个男人,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说完他便瞪了一眼凤临渊,才愤愤离去。
墨颜走后,凤临渊又问道:“那个公子和你是什么关系?”
崔锦书一脸戒备地后退,“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凤临渊微微蹙眉,看来转世后的玉茯苓在脾气上似是更大了点。
他便叹了口气,缓缓道:“罢了,我就当你们没任何关系吧。”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左羽也紧随其后。
见他走远,崔家的家丁这时才恭敬地请崔锦书回府。
虽然二小姐在家不受宠,但她的未婚夫婿是个不好惹的主儿,这群奴才们也不敢再对崔锦书不敬了。
崔锦书倒没发现这些下人的态度转变,直接便进了下人们备好的马车中。
今日之事繁杂,她才刚刚及笄不久,就要婚配,实在仓促。
等她回了府,还没进门,便见长姐等在了门口。
她心里不免嘀咕起来:“这平时里巴不得我出去别再回来了,怎的今日竟来门口接我?”
怀着这些疑惑,崔锦书才缓缓走出马车。
可刚出马车,崔琪州就急忙上前来,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道:“小娼妇,你是不是又去茶楼了!”
崔锦书被她尖细的声音吼的耳朵疼,面上也现出难以忍受的神情。
“姐姐,先让我进去吧。”
崔琪州却用手拽住她的衣领,怒道:“你在得意什么?”
崔锦书却觉莫名其妙,冷冷说道:“姐姐别闹了。”
崔琪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立马松开了手。
“你最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这般躲着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说完她便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甩袖离去。
崔锦书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暗自悲伤,明明自己多年来一直迁就着姐姐,也不知是哪点不如她意了。
这时,王妈妈又厉声提醒道:“姑娘该去见老爷夫人了。”
内宅中。
崔大人和崔夫人坐在厅上,虽谁也没有说话,却也能感觉到厅中的低气压带来的种种压迫感。
崔锦书忐忑地走进厅内,行礼道:“父亲母亲安好。”
话还没说完,就被崔夫人的呵斥声打断:“听闻你好大的胆子,待嫁之人,敢去茶楼私会外男。”
不等崔锦书辩白,就被崔夫人突然泼过来的茶水烫的一惊。
“如此不知廉耻,今日便打十板子让你这几天都下不来床,省得到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