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沁这会儿特别想给冯烁打电话,让他自己麻溜的滚过来,在一旁好好揣摩这勾魂鼻祖是怎么撩妹的。不是她说,但凡冯烁有溥嘉泽一指甲盖的功力,就不至于沦落到总是被小白莲拿捏的地步了。梁沁喝了口茶,压压这被溥嘉泽撩到快从嗓子眼飞出来的小心脏,随后才开口,“要是我答应,有什么条件吗?”“有。”果然。别说天上掉个馅饼这种事稀有,想凭空冒出来个颜钱权都在线的男人,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梁沁在心里叹了口气,欲要为自己上一刻的心动上香,可那男人的下一句话让她愣住。
客堂里安静,溥嘉泽在给梁沁倒完茶之后又坐回原位,二人相对而坐,气氛尤其安逸。
杯盏里有几丝茶叶漂浮,梁沁睇了一眼,收回目光,重新放对面那男人身上。
如果方才溥嘉泽接了她这话头,或是流露出的确是想包养她的意思,那梁沁会笑得特别温和有礼,四两拨千斤地把话挑明,就算坐实了“拔吊无情”“提了裤子就不认人”的滥情女也不愿意接受他的要求。
毫无疑问,这也意味着两人谈话到此终止。
可溥嘉泽并未如此,他甚至在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因色起意的同时,将“包养”换成了“追求”。
换的只是两个字,但事情的性质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不愧是身居高位的男人,做事就跟他这人一样,滴水不漏,分外圆滑。
她打量他数秒,在他那云淡风轻可以说的上是平静的神情里实在看不出有什么遇见crush的感觉,反而像在说一件家常到不能再家常的闲聊扯淡。
就好像是那什么,临近正午我遇见你,然后随口问一句“你吃饭了吗”,这么简单。
“就那一夜,溥总便能确认契合了?”梁沁没有露出他想要的那个表情,笑容反而大了些,带着些许试探,“肉体契合这件事好像并不少见。”
她话虽委婉,但言下之意却是字字诛心。
再直白一些,怕不是就直接指着他鼻子说睡一觉便上瘾了,不是她或许也能是别人,而在现在的社会中只有渣男才会这样。
溥嘉泽自然是听出来了,他莞尔一笑,“那真是巧了。”
“这件事情的确并不少见,但溥某还是见识短浅了。”
她挑了眉,等待着那男人继续说话。
溥嘉泽目光定在她身上,毫不避讳地与她对视,用他那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声音,缓慢而认真地开口。
“在遇到梁小姐之前,我还未真正尝过这肉体契合是个什么滋味。”
梁沁心一跳,看着他唇角那抹淡笑,险些克制不住自己那蠢蠢欲动的心。
前六年,她从赖思远那张嘴里听过数之不尽的甜言蜜语,有信誓旦旦的海誓山盟,也有让人垂泪的诗情画意。
可今日听了溥嘉泽这一句,她突然觉得那些都是小儿科。
好像不管什么话,也不用如何雕镂藻绘,只要他用那双眼睛看着你,都能让人耳朵发酥,心口发麻。
层次差的太大,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
她偏头,撩了撩长发,身子往后靠了些,“溥总这话说的,倒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梁沁说的时候,还假意拿手摸了摸脸,事实上她红的地方不是脸,是耳尖。
溥嘉泽一抬眼就看到了,也没管她这明显能看出来是刻意的举动,回了她四个字。
“习惯就好。”
受宠是经常的事,总有一天会习惯的,没必要惊。
这撩拨人心的手段简直能收徒了。
梁沁这会儿特别想给冯烁打电话,让他自己麻溜的滚过来,在一旁好好揣摩这勾魂鼻祖是怎么撩妹的。
不是她说,但凡冯烁有溥嘉泽一指甲盖的功力,就不至于沦落到总是被小白莲拿捏的地步了。
梁沁喝了口茶,压压这被溥嘉泽撩到快从嗓子眼飞出来的小心脏,随后才开口,“要是我答应,有什么条件吗?”
“有。”
果然。
别说天上掉个馅饼这种事稀有,想凭空冒出来个颜钱权都在线的男人,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梁沁在心里叹了口气,欲要为自己上一刻的心动上香,可那男人的下一句话让她愣住。
他浅笑了下,忽地倾身过来,突然的动作让梁沁下意识地往后仰。
溥嘉泽伸手,指尖划过她脸,最后定在她红唇上,指腹轻轻摩挲,随后向下按压,露出里边躲藏着的贝齿。
那只手的触感冰冰凉凉,指腹带了一些糙,磨在嘴唇上,有些麻。
“只要尽到女朋友该尽的义务就好了。”
他指尖用了些力,抵在她下唇中间,笑起来的那抹弧度柔和了脸部的清冷,罕见的看见了一丝温柔。
梁沁愣了半拍,回神便问,“例如呢?”
溥嘉泽目光一深,唇角弧度拉大,又凑近了些,到她耳边,轻呵出了两个字。
“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