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惊月想起曾经在梦境里看见过的帝临亲手将流宸剑没入她心口,还有他对东方瑾不寻常的重视。“可是那个东方瑾怎么解释?他为什么对东方瑾像是格外地不同。”褚惊月拧着眉毛,有些为难地说:“他对东方瑾太过于亲密,太好了!”“既然东方瑾如此势弱,直接将她斩杀或者圈禁就好了,为什么对她这样好,甚至用我的精魄制成归元散去救她。”褚惊月不自觉地捂住心口,那处伤口似乎又在隐隐作痛。云川将她已然冰凉的手握住,瞬间一股暖流将她身体包裹,连带着那阵刺痛也消失不见。
云川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袖子,轻轻挥了挥手,已经将帝临震出魔窟之外。
帝临被强大的威压逼退,堪堪稳住身形。
看向飘飘然落在自己身前的云川:“你究竟是谁?”
云川墨色的眸子里看不出一点情绪:“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
帝临紧紧盯着他,藏在袖中的那只手悄然唤出了流宸剑。
云川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虚空一指,流宸剑已经被挑落在地。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
帝临脸色大变,面前这人实力深不可测,他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褚惊月断断不能落在他手里。
云川轻笑一声:“谁和你说我要伤害褚惊月了?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吗?”
帝临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他意识到面前这个人甚至能轻而易举读懂他的心声。
帝临暗自运气将自己的心声屏蔽,始终戒备地看着云川。
云川毫不在意地把玩着手里的折扇:“你不该来这找她,你没有这个资格。”
帝临将流宸剑重新握在手里:“我需要和她说明白一切。”
“我应该和她解释,关于我为什么会将她当做魔神。”
云川面色不改,现在更是添了一层寒意:“解释?你和她解释什么?她已经被你伤成这样还不够吗?”
“解释是应该在事情发生时就说的,这一万年你难道就找不到一点机会吗?你的解释和苦衷应该一早就告诉她,而不是等到现在。”
“帝临,你太过于自以为是了。”
云川表情一凛,不等帝临反应,已经运功强行将他扭送回神界。
甚至还用了一层法术遮盖了帝临的气息。
云川不知道自己多余的动作是因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不想那只小凤凰伤心。
云川回过身,正对上褚惊月拿着一壶酒,眼底一片清明。
一言不发地站在阴影处。
云川表情微动:“你都听到了?”
褚惊月将酒瓶扔给云川:“听到了,多谢你。”
云川踉跄几步将酒瓶稳稳接在手里:“谢我什么?替你出了口恶气?”
“我并没有这个想法,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天道的预言是我留下的,凤凰涅槃,浩劫将至,实际上只是一个提醒,不是厄运。”
“浩劫是必然的,因为六界重建秩序必须需要一场浩劫作为起始。”
“不知道哪一个神又留下什么遗书写了破解之法——就是不让凤凰涅槃。”
云川一边摇着折扇一边小心打量着褚惊月的脸色。
见她并没有什么表情,才继续说:“他以为可以有两全之法,既可以让你安稳一世,又可以让既定的魔神不再作乱。”
褚惊月想起曾经在梦境里看见过的帝临亲手将流宸剑没入她心口,还有他对东方瑾不寻常的重视。
“可是那个东方瑾怎么解释?他为什么对东方瑾像是格外地不同。”
褚惊月拧着眉毛,有些为难地说:“他对东方瑾太过于亲密,太好了!”
“既然东方瑾如此势弱,直接将她斩杀或者圈禁就好了,为什么对她这样好,甚至用我的精魄制成归元散去救她。”
褚惊月不自觉地捂住心口,那处伤口似乎又在隐隐作痛。
云川将她已然冰凉的手握住,瞬间一股暖流将她身体包裹,连带着那阵刺痛也消失不见。
“青丘九尾狐族合一族之力布下的幻术,哪有那么轻易可以化解。”